“我?”尤淺笑愣了愣,知道簡之不會同開這種玩笑,“為什麼?”
陳簡之搖搖頭。
“啊,難道她性取向有問題?”尤淺笑壓低了聲音,鼓大了眼睛。
陳簡之無語到了極點,能第一時間想到人家的性取向問題怕也隻有他尤淺笑才做的出來。
“倒是你把人家給怎麼了,她要打你一巴掌?”陳簡之對於白天的具體經過還是不知道。
尤淺笑喝了口茶,有點支支吾吾的,到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那個,我不是在地上,呃,打滾麼,誰知道滾滾滾的,就滾到了人家的胸口上,結果被她當做流氓打了唄。”
陳簡之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尤淺笑看著笑得明朗的陳簡之,口水都快要落下來。絕色啊絕色,這就是傳說中的絕色。
陳簡之見尤淺笑那一副花癡樣,伸手就在她額頭上彈一下。
“啊,疼啊。”尤淺笑叫疼捂著額頭,“正經說,你對那塔婭有感覺沒,要是沒有我就幫你擋了,要是有的話,我就委屈委屈把你這個後備給讓出去了。”
“說了她對我沒興趣了,還問。”
“我問的是你啊,其實我還是很關心你的終身大事的。”尤淺笑笑得賊精賊精的。
“我啊,沒興趣。”陳簡之自己到了杯茶,想起今日那一瞬的怪異感。
“那就好那就好。”尤淺笑鬆了口氣,“不過你說她對我感興趣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覺得和我鬥其樂無窮?要真是這樣,她還真的有些變態。”
“不過,我倒是對你們之間的爭鬥抱有很高的期待!”陳簡之笑得有些沒心沒肺。
“好你個簡之,一肚子壞水,今天你那推辭果真是有預謀的。”
“我還不是為了配合你那句話麼,說我是你的男人,就應該負點責任。”
尤淺笑愣了愣,暗道陳簡之腹黑。
接下來的幾天,塔婭帶著陳簡之等人逛遍了整個圖蒙,尤淺笑也幾乎是嚐遍了圖蒙所有的特色吃食,以至於在這幾天的奔波途中還長了幾斤。
慕豔豔見狀,時不時在她耳邊恨鐵不成鋼的說她再吃下去就嫁不出去,結果換來的一句卻是,簡之會娶我的。然而陳簡之當做是沒聽到。
路易一路上也興致高昂,上次雖是同簡之也是去的草原,但相對圖蒙卻是小得多,人文風情也比不上圖蒙,再者有尤淺笑同路,感覺又是不一樣了。
秦修呢,這算得上他第一次與他人同行旅遊,隻是覺得感覺挺奇妙的,雖然他向來不喜熱鬧,但是他已經從起初的排斥適應到現在的悠然自得,然而這一切還得歸功於尤淺笑的藝術——臉皮厚的藝術。
這幾天下來,尤淺笑悲慘的發現,自己的胸沒有變大,而是腰圍變大了。當她發現這點時候,問慕豔豔,結果慕豔豔別了她一眼,丟下一句,水桶腰也不過如此。
尤淺笑再次左右摸了摸腰,雖然知道慕豔豔這話有些誇張,但是的確表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長胖了,而且還是以很迅速的方式。
於是,尤淺笑開始學騎馬。騎馬,這是她來到草原的初衷。
教他騎馬的是秦修,路易偶爾也會來,而陳簡之則完全陪塔婭去了,這讓尤淺笑鬆了一口氣,因為這幾天下來,她不得不承認塔婭對自己‘感興趣’,但這個興趣來的有些莫名其妙,難道真的就因為自己吃了她豆腐,雖然這可以作為個理由,但反應是否太過激了,難道真的是被自己猜中了,塔婭性取向有問題?
這天下午,尤淺笑同秦修照常到馬場騎馬,通過幾天的練習,尤淺笑已經能騎著馬小跑了,這也歸功於她那極好的學習能力,當然還有她的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