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沒辦法,她認識我不是麼。”男子淡笑道,“再說沒你這樣的傾國之姿,也扮不來女人。”
“江珩,你這是損我還是誇我呢?”塔婭,或者叫千羽更準確,千羽沒好氣的埋怨道。
“當然是誇你!”這人就是江珩,夏深深的表哥,以及曾暗戀過的對象。
“不過,主公所說來自同一個地方是什麼意思,唐宋元明清又是什麼意思?總覺得好奇怪。”千羽恢複正經。
“千羽,主公的事最好少揣摩,我可保證不了你什麼時候丟了性命!”江珩也正了色,警告意味濃厚。
“得,算我沒問。”千羽站起身,“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交差了?”
“圖蒙那邊我已經處理妥當,塔婭也放了回去,我們可直接離開了。”江珩停頓一下,“不過彙報情況的時候,我要不要告訴主公你故意放水的事呢?”
“我哪有?”千羽眼神閃爍,卻極力否定。
“這齊爾山中的機關不下十處,你可隻讓他們過了兩處就直接放進這裏來,你說這是不是放水了?”
千羽突然眸光一閃,笑得狗腿子:“江珩兄,江大哥,江哥哥,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主公麼,要是真的讓尤淺笑在這裏死了,他不就沒得玩了麼。所以你就當做沒發生好了,行不行?”
“可以是可以,不過……”
“對了,剛才尤淺笑提到解藥一事,現在我算是想了起來,好像有一夥人是要暗殺她,你說這事是否該向主公稟告?”千羽突然轉變話題,他可不想再簽訂個很麼不平等條約了。
“自然是要的。不過現在我倒是很好奇,尤淺笑知道你其實是個男人會是怎樣的表情。”江珩笑得有些小腹黑。
“我也挺好奇的,可惜是看不到了。不過,絕對不會好看到哪裏去。”千羽笑得惡毒,滿是得逞。
巴雅爾營帳內。
“什麼,你說你說,之前的塔婭是男人?!”尤淺笑眼睛鼓得老大,差點沒把眼珠子給掉出來。
“的確如此。”說話的是正牌塔婭,長得美麗大方,但相對之前的塔婭就少了些英氣,多了分女子味道。
尤淺笑猛的坐下,屁股坐疼了也沒感覺,想起自己之前因為吃了他豆腐而挨得巴掌就覺得冤,現在看來,那時候不是因為自己吃人家豆腐被扇耳光,而是自己被人吃豆腐反被扇耳光。
天啦,我的一世英名就這樣被毀了。尤淺笑在心中哀嚎著。
陳簡之等人看著尤淺笑一會兒是一副被狗咬的痛恨樣子一會兒是一副悔恨當初又痛不欲生的樣子,都好笑到了極致,但也實在不狠心在打擊她了,都憋著不敢笑出聲。
“此仇不報非女子。”尤淺笑恨恨道,摸摸臉,要是再次遇見他,扇他個十個耳光也解不了恨。
巴雅爾將事情的始末都詳細講給他們聽,原來在一月之前,也就是尤淺笑等人往圖蒙方向進發後不久,就有幾人來到圖蒙,抓走了塔婭統領,並以其性命威脅,隻是為了讓他們配合演一出戲,也的確是因為塔婭統領深受圖蒙族人敬重,竟是整個族得人都答應了。這樣,才有了假塔婭之事。
巴雅爾對此鄭重向陳簡之等人道歉,倒是還得他們有些愧疚,若不是自己要到圖蒙來,也不會給圖蒙族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接下來幾天,尤淺笑去兌現自己的諾言,找那五百士兵喝酒,道了別,然後安排了一下離開的事。雖然那個假塔婭已經離開,但是要追殺尤淺笑的人依舊存在,所以不得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