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燕笑笑的第二天,當鋪那邊終於有了動靜,當駱彥顏歡以及定良趕到的時候,離門及七夜門的人便迅速出擊,直逼進當鋪,來到當鋪地下密室。
“我等你們很久了。”密室裏傳來一溫潤儒雅的聲音。
駱彥握緊手中的劍,冷聲對道:“那還真是對不住了!”
這時一人從黑暗中走出來,駱彥等人通過搖曳的燭火看過去,隻見是一身穿白色衣袍的男人,麵上帶著一白色麵具,是那種隻有五官沒有表情的麵具,陰森森的可怕。
“那倒沒有,反正我也閑著,等等又何妨。”白衣人站定在台階之上,長身玉立,俯視眾人。
駱彥向定良顏歡使了個眼色,隨後三人由左中右包抄過去,企圖將白衣人控製住。既然對方已經知道會被攻陷,且還這般優哉遊哉的等著,那麼一開始自己這方就處於被動的境地,隻有搬回局勢才是有利。
白衣人悠然的向後退了步,腳下踩到一機關,他背後立馬射出十幾支箭,生生將駱彥三人的攻勢逼了回去。
“別企圖抓住我,這裏雖然不是機關重重,但是想要壓製住你們的動作卻是輕而易舉。”白衣人聲音冷了幾分,“今日我隻是來傳個消息的,並沒有打算與你們兵戎相見。”
“傳消息?”定良皺眉問道。
“駱門主應該不會忘記的。”白衣人看向駱彥,“上次我們主公讓千羽送去挑戰書,上麵並未寫明輸贏該如何。現在我便是來告知你這事的。”
“你怎知我們就接受這個挑戰了,這隻不過是你們的一廂情願而已。”當初千羽隻是把信送到就離開了,尤淺笑也並未表態,那麼麒聯的人怎麼這般肯定他們接受了呢。
“當然,你,不對,應該是尤淺笑,她可以不接受,但是我們麒聯便會采取武力對待各位了,不隻是離門,還有七夜門,以及駱家莊。”白衣人見駱彥等人滿是殺氣的臉,麵具下泛上一個淡淡的笑容,“如果你們想要試試麒聯有沒有那個能耐,我個人表示歡迎。”
駱彥定良都沉默,就連顏歡也不言語。他們都知道這白衣人所說並不是妄言。
白衣人繼續道:“這次以誰先調查離門門主身份的挑戰,若是我們麒聯贏了,那麼要麼就是讓尤淺笑做我主公的奴隸一輩子,要麼就是交出七夜門一半產業。但,若是尤淺笑贏了,我們便不再襲擊離門,並透露一些我家主公身份的信息。”
白衣人說完,往黑暗中走去,又道:“拒絕或接受,我希望是尤淺笑做的決定,如若不,便怪不得我們手下無情。再者,千羽已經住進悅來客棧,會經常去凝香居的,若有需要聯絡的,可找他。”
聲畢,密室裏傳來一陣轟隆隆厚重的聲音,白衣人踏進石門,門又再次合上。他走了數十步,便見到一人斜靠在石壁上,看著他,笑得傾國傾城。
“好你個江珩,這種爛攤子又丟給我。”
江珩取下麵具,有些無辜:“要我說多少次,他們認識我,我怎麼能露麵。”
“哼,少找借口,你在不在乎他們知道你的身份,以為我不知道?”千羽嗤之以鼻。
“你不願意?你不想見見那個吃你豆腐的尤淺笑?”江珩腳步不停,從他身邊走過,“既然不願意,那好吧,我換個人便是。”
“誒,算了,算了,要是主公怪罪下來,我可吃不消。”千羽連忙道。
江珩走在千羽身前,笑了,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江珩,你說說,這次明明就隻是對離門小小的襲擊了一下,也從沒有想過要調查離門門主的身份,為何主公偏偏要和尤淺笑挑戰?”
江珩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道:“自然是為了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利益。”
“最大的利益?”
“主公原本就是要他們調查離門門主的身份,到時候我們隻需停止攻擊離門,並告知一點主公身份的信息便可以得到,到了這時候,下一個挑戰便會繼續,而這次賭注便會是離門和七夜門。”
“你就知道他們一定會接受,而不是以武力相抗?”
“所以讓尤淺笑選擇啊,要是她一定會選擇最小牽扯的方式。”
“原來如此!”千羽兩眼放光,“現在我都開始好奇我們主公到底是何許人了。”
“我勸你還是不要好奇的好。”江珩冷了聲音。
千羽挑挑眉,道:“我知道,可有好奇心也是正常的啊,難道你就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