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淺笑頭還有些暈乎乎的,幹脆就坐在地上不起,隻是轉過身子,抬頭就見著一華衣少年坐在桌邊愜意的喝著茶。
“你是……五皇子?”這個少年前不久才見過,一副討人嫌的模樣她尤淺笑可還沒有忘記。
“正是本皇子。”五皇子重重的放下杯子,滿眼都是笑意,那種奸計得逞的笑意。
尤淺笑心裏有些擔憂,千羽她不怕江珩她不怕,但是這個她卻怕,前者至少還算是個君子不會有小人之舉,可是這個所謂飽讀詩書的皇子卻並非是君子一枚,說不定會做出些什麼齷齪事來,看來還是順著點好。
“不知五皇子綁我來有何吩咐?”尤淺笑一改態度,雖說算不上是卑躬屈膝,但也言語中也無半分抵抗態度。
“九皇叔成親那日,你可是囂張得很呢,怎麼,現在不敢了?”五皇子站起身俯視著坐在地上的尤淺笑,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民女哪裏敢再囂張,那日民女如此全是因著七皇子,民女若不那樣,回去之後怕是保不住性命。五皇子您可是不知道,七皇子在您的威嚴下是一副懦弱的樣子,可是在民女麵前卻是另一幅姿態,他一個不滿意就用鞭子抽的。”尤淺笑說的可憐,麵帶無趣,若有其事的模樣。
五皇子揮手將桌上的茶杯打落在地,茶杯哐當一聲就炸裂在尤淺笑麵前。
“裝,你就繼續裝!”
尤淺笑低著頭咬牙切齒,暗罵這皇子還不笨。
“五皇子你抓我來到底有何目的?威脅七皇子?很不幸告訴你我和他並不熟,用我來要挾他不起作用。”
五皇子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哈哈笑幾聲,道:“要挾他?我何必如此,我隻是想要看著他痛苦的樣子,隻要是他的東西我都要搶過來毀滅!”
尤淺笑不由得一顫,這個皇子絕對是個變態。聽他這個口氣,看來自己在他手裏絕對是沒有好果子吃了,現下還是拖延時間為好,等著阿駱來救援。
“你為何如此恨他,他不過是個軟弱的皇子,比不上你半分,何必嫉恨他?”皇宮裏的事尤淺笑並不了解,她也從未過問過,以至於她隻知道陳簡之是個王爺,知道陳以軒是個皇子,且是個受皇帝愛戴的皇子,其他便不知道了。
“對,他就是懦弱得一事無成的賤種,可就這樣一個賤種憑什麼得到父皇的寵愛,憑什麼!”五皇子一手重重的拍到在桌,重的尤淺笑擔心他的手第二天會不會腫了。
“賤種?”尤淺笑小心翼翼的套著他的話,小心翼翼的拖延時間。
“你不知道吧,也是,這種醜陋之事他又怎麼會對你說呢,哈哈哈……”五皇子笑得扭曲,“他不過是父皇酒醉之後同一個卑賤宮女產下的賤種。”
尤淺笑愣了愣,想不到陳以軒還有這種出生,看來他過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不好呢。
五皇子雙手握拳,青筋暴起,繼續道:“本來這樣的賤種怎麼可能受父皇的喜愛,兩年後卻是不知道那賤女人使了什麼計接觸到父皇,一夜之間父皇就封她為貴妃,並對那小賤.種疼愛有加,甚至勝過了太子。”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尤淺笑皺眉,這是否也太詭異了一點,一個宮女能憑什麼讓皇帝封她未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