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淺笑被壓製在床上,三個男人圍著她,一人扯著她的裙子一人扯著她的衣服,還有一人壓著她的雙手,淫笑著。
女兒香的藥性越發強烈起來,尤淺笑雙頰紅得快要滴出血來,本能讓她對男人的觸摸做出反應,然而這種本能越是她感到恥辱。
此時,門突然被撞開來,或者說是破門而入更為準確,床上的三個男人動作一滯紛紛看向門口,見到卻是躺在呻吟的五皇子。
三個男人驚訝著,正打算下床去查看,卻是進來三人,前兩人是紫衣,做太監打扮,動作迅速,竄到床邊,一把就拽下那三個男人。
“殺!”最後進來的是陳以軒,目光狠戾,對那兩人吩咐道。
隨後哢嚓三聲,那三個男人脖子一扭便一命嗚呼了。
陳以軒幾步趕到床邊,見到尤淺笑滿臉淚痕蜷縮成一團,身子開始顫抖,臉上泛著不同尋常的紅。
“喂,女人,沒事了。”陳以軒想要伸手去拉尤淺笑的手,卻是被尤淺笑給躲開了。
此時的尤淺笑全身上下就像是火在燒一樣,煎熬到她快失去意識了。她抬頭看著陳以軒,口中喃喃:“阿駱,見,帶我見阿駱。”
“你,怎麼了?”陳以軒發現她的不正常,原本隻是以為她被嚇住了,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你對她做了什麼?”陳以軒轉身恨恨盯著五皇子。
五皇子抹去嘴角的血,笑得陰冷:“女兒香,她喝下了女兒香!”
陳以軒眉頭一皺,女兒香,他自然知道是什麼。
“阿駱,帶我見,阿駱……”尤淺笑似乎認出了陳以軒,她也不再怕他,顫抖著手向床邊爬過來。
陳以軒一把把尤淺笑拉下床,護在懷裏,一手扯下傳單裹在尤淺笑身上。然後抱起她出了門,在經過五皇子身邊的時候,他停頓下來,側頭看著五皇子,後者被這眼神嚇得向後一縮。
“今日之事,我記著了!”說便,陳以軒就出了門。
五皇子戰戰兢兢的看著陳以軒的背影,冷汗往外冒,算是領會到這個平時軟弱的七弟怕不是那麼簡單的。
陳以軒出了院子,抱著尤淺笑躍上馬策馬而去,後麵跟上的桂公公花公公也上馬緊跟著。
要說為何陳以軒會這般及時的出現在這裏救了尤淺笑,皆是因為那五皇子傲氣到了極點,是他命人上陳以軒的府邸告知他說尤淺笑在他手裏,並請他來看戲。陳以軒一聽,臉色頓時變了,那報信之人自然沒有討到好處,一擊就被打得半死,破布一樣的他領著陳以軒等人到了這私下找的院子。
尤淺笑坐在陳以軒身前,全身無力的趴在馬背上,她渾身燥熱難耐,但那份依舊保存的理智讓她死死抓住傳單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陳以軒見著尤淺笑滿臉汗水,頭發披散著黏在紅通通的皮膚上,眉頭皺得緊緊的,手中鞭子狠狠的抽在馬屁股上。
“你再忍忍,馬上就到了。”陳以軒音色稚嫩,語氣卻沉著。
然而,還未等得他們趕到尤淺笑的住處,就碰上了查探而來的駱彥。
陳以軒見著迎麵而來的駱彥,猛的拉馬停下來,目光冷冷的盯著他。駱彥自然是見到了趴在馬背上的尤淺笑,他麵色一沉,冰冷氣息散開來,使得陳以軒都不由得為這股殺氣戒備起來。
“她怎麼了?”駱彥迅速到馬前,握住尤淺笑的手,緊張擔憂的看著她痛苦的神色,話卻是對著陳以軒說的。
“中了女兒香!”陳以軒言簡意賅。
“女兒香?”駱彥皺眉。
女兒香,媚.藥,非交合不可解。
“阿駱……我,我……”尤淺笑反握著駱彥的手,感覺到的是一抹冰冷,對於全身滾燙的她來說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的渴望攀附。
駱彥將尤淺笑從馬上扶下來,抱進懷裏,在尤淺笑耳邊輕聲道:“笑笑,我在。”說罷,輕功一施,瞬間消失在陳以軒麵前。
跟著駱彥一同趕來的顏歡笑得含蓄,倒是更多的是玩味,但還是不忘自己的優雅形象,他摸摸鼻子,笑看著陳以軒,溫和道:“顏歡帶門主謝過七皇子。”
陳以軒冷冷看了顏歡一眼:“哼,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好,還一門之主呢。”說罷拉轉馬頭就往回奔去。
陳以軒以及手下兩位公公駛過一條街,轉了角,陳以軒才減緩了速度,此時的他麵色嚴肅冷然:“桂公公,明日起你就暗中保護五哥,保住五哥的性命即可。”
陳以軒自然知道七夜門不會放過五皇子,但是他卻不能死,好歹也是皇子一個,若是死了還指不定會惹出些什麼麻煩,隻要不取他性命,他們要做什麼也就不關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