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陸續入了座,駱彥定良都以戒備的以及表露不明顯的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陳以軒。
“你還真是好興致呢,把我玩得團團轉!”尤淺笑有些咬牙切齒,狠狠的盯著陳以軒。
“老鄉之間還用說這些麼?”陳以軒客氣的給坐在他身旁的尤淺笑倒酒。
尤淺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還真是客氣呢!”
“哪裏哪裏!”陳以軒笑著,雖然一副閑散慵懶的味道,卻也掩蓋不了那股壓人的魄力。
駱彥暗暗吃驚,若不是知道陳以軒同笑笑一樣其實內裏住的是另一個人的靈魂,怕是還不止吃驚到這個程度,但無論如何從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身上感受到這種壓迫是讓人極不舒服的一件事。
“你們還真是好運,遇上那蠢笨的五皇子,若不是這般,恐怕你們到頭也不會查到我,甚至是一點懷疑都不會有。”陳以軒麵顯無奈,“不過看來也是命定的,避免不了。”
“的確如你所說,至始至終我們對你都沒有懷疑,不過現在想來你該是第一懷疑人才是。”駱彥目光冷冷,“麒聯在幾年間就發展壯大,所以人力物力巨大,一般人根本無法做到,若是你就完全可能了,因為你有一個當皇帝的爹。”
陳以軒不置可否,他為自己到了杯酒:“那為何沒有懷疑我?是因為我是個孩子吧?”
駱彥沉默,的確,因為他是個孩子,所以未曾懷疑過他。
“打一開始你就想要將七夜門離門收為己用的吧,那為何要把扯進去?”尤淺笑覺得自己在這一係列事件中完全就是個倒黴蛋。
“不是說了麼,你是我老鄉啊,老鄉自然是要特殊照顧的,要不怎麼對得起你呢。”陳以軒笑得小邪惡。
“就是為了將七夜門離門收為己用才找上她的吧,因為她的相公是七夜門主,而在她身邊的秦修是離門的重要人物,所以你想通過她以最少損失達到目的。”定良聲音淡漠平穩,聽不出感情。
陳以軒的目光落在定良身上,有些冷,隨後笑了:“不愧是離門門主呢!是,我的確是因著這個原因,原本一切都很順利的,約定的時間一到,我將不費一兵一卒就將七夜門離門收入門下,可惜了半路殺出個蠢蛋來。”
“既然是皇帝幫著你創建麒聯,麒聯又插手於江湖,看來你們是想把陳國的朝堂與江湖都捏在手中了,野心不小呢。”駱彥冷哼,向來朝堂與江湖都河水和井水,兩兩各不相犯,可是現在朝堂中人,甚至還是皇帝都插手江湖中的事,那麼目的不是這個又是什麼。
“嗬嗬嗬……”陳以軒輕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小笑話一般,“野心,我自然是有,不過可沒這麼小哦。”
駱彥定良皆是皺眉,心裏對陳以軒有多了幾分戒備與厭惡。
陳以軒看向不吭聲隻冷冷看著自己的尤淺笑,笑得燦爛,一張孩子的臉上滿是純淨:“我想,你知道是什麼吧!”
尤淺笑聽著這陳述語一樣的口氣,微微歎了口氣:“你想成為下一個秦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