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縛魔繩隻是出於謹慎,任何在生死邊緣工作過很長時間的人都不會少了謹慎值得您收藏 更何況是這種新的極其危險的魔法……或者說魔物生物,在未知的情況下謹慎是沒有錯的。

其實喬治內心裏根本不相信那個懦弱得過分的韋辛雅會是什麼危險人物,但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他,隻要稍微有疑點的都需要調查清楚後才能證實清白。她作為事發地的主人,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女人,非常巧合地在這種在這種極度危險的生物下活了下來,在任何人看來都是非常可疑的。

至於韋辛雅認為的侮辱性審查,在這裏都是正常的。隻要被懷疑,官方采取什麼行動都是合法的,哪怕打死打殘,你隻能認倒黴。所謂合乎規矩的調查,那是隻有貴族能享受的特權,很遺憾在平民裏是沒有的。

喬治隻是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走合法程序而已,事實上士兵們已經因為熟人而手下留情了,不然就不是打耳光而已。但沒想到韋辛雅這個人不經查,不但膽敢反抗,還越查漏洞越多。

就不說那些可疑的木板了,就是對他本人的無禮反駁都能看得出她本人的教育背景不可能像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無知。當然,即使到現在喬治也沒覺得韋辛雅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任何人的地方。最多是有些學識而已,雖然不知道學的到底是什麼。(可憐的韋辛雅平時的表現弱爆了,沒人會擔心一個膽小的弱雞的攻擊力。)可惜的是,這隻弱雞在力圖證明自己清白的時候用錯了方法,展現出了不同尋常的攻擊力。

其實也不能全怪韋辛雅,這一個晚上都沒結束,就經曆了這麼多。又是出現不知名的吃人妖怪,又是生死考驗,現在還被懷疑被毆打,一般人早就崩潰了。

額……韋辛雅本身就是一般人,能撐到現在是源於她是性別優勢。女性要比男人更能忍受痛苦磨難,當然,如果是男人,喬治這幫人現做的會是打一頓,打個半死再開始審問。所以作為女性是很有優勢的。

韋辛雅看起來罵人很尖銳,條理清晰,實際上已經有些混亂了,她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正處於憤怒、委屈、害怕等複雜的負麵情緒中。當然,這時候沒有心理學這東西,誰也看不出來。

這時候小路易跳了出來,喬治在韋辛雅這裏受的氣,正好可以拿小路易出氣,稍微平息了一點怒氣。但小路易也是氣人的高手,你還得憋著,又抓不住他的把柄,無賴得很。和他計較,反而是你無禮。

在場的人都被小路易亂擠八糟的話打亂了思維,如果靜下心來思考,就會發現小路易的說法有很多疑點。(你不能指望臨時說謊的人能有多麼完美的借口。)就算他想為韋辛雅證明清白,但是他說得越多疑點也越來越多。等於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問題是西牆還沒補上,東牆就已經漏出來了。

“好吧!關於韋辛雅小姐的身份承認我撒謊了!”小路易說到後麵也許意識到了自己問題,為了防止日後的麻煩,幹脆非常光棍的推翻了之前的說法。“但我大部分都是實話!我發誓!”

沒人給他機會解釋清楚,兩個衛兵非常幹脆地把小路易整個人綁好,確保他沒辦法逃跑。

“我覺得把你們兩個一起處死會比較省事。”喬治抽出腰間的佩劍咬牙切齒地威脅:“這樣我就不需要辨別你們到底有罪還是無辜的了。”

“嗨!嗨!”小路易急忙道:“想想我哥哥馬上就要舉行的婚禮,想想韋辛雅小姐今年的收獲。處死我們你的損失可大了,韋辛雅小姐可是已經還債完了的。”

“懷特先生可以作證!就算韋辛雅小姐和那些榮耀的貴族家庭傳承沒有關係,也不能證明這些文字就是巫師的。這肯定是那些貴族們發財的技藝的秘密關鍵,以前的貴族老爺們有錢可不光是因為身份和魔法!他們有不少的賺錢秘法!”

小路易不遺餘力地證明自己的觀點:“我自己還會他們的秘技做葡萄酒呢,當然,這需要韋辛雅小姐的幫助。那些在黑暗裏偷偷摸摸的巫師根本不需要財富,她會的技藝可都是能發財的,和那些神秘法術沒關係!您再想想炕床,看起來很神奇,但是我們一看就會,並沒有什麼神秘的。韋辛雅小姐的技藝和文字就是這方麵的!”

喬治回頭望著伯格菲勒,眼中詢問的意味濃厚。實上他對葡萄酒的興趣比較大,但他沒好意思問。葡萄酒的價值沒人比他更明白了,如果品質好,光是稅收就能繁榮他的家族。

伯格菲勒無法,隻好解釋道:“我和小路易先生以及韋辛雅小姐有合作意向,是關於生意方麵的。確實讓我受益良多,這些圖畫我之前看過,其中有部分是為我的農場規劃的,但之前我確實沒見過這樣的文字。”

“噢~是的,是的!我也是學技藝的我知道。”小路易說:“很多工匠隻把技藝傳給自己的兒子,高級點的工匠還會發明些別人不懂的符號作為記錄自己技藝的文字,雖然隻有一兩個,但確實別人不會懂的。也許是這方麵呢?這樣的秘密我們不好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