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過去了兩天,我都始終沒有陶聞之他們的消息,心裏當然是焦急不已。
陶聞之的幻術也每天都會做做樣子過來給我講課,但其實它也隻是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像個被人操控的木偶一般,大多時候都是我自己複習學習。
這個幻術唐鈺跟真實的唐鈺非常像,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完全都沒有一點山寨貨的影子,就連是跟蘭姨打招呼都是和唐鈺一模一樣的,蘭姨一點都沒有起疑。
要不是我知道內情,可能就會把這個幻術當做是真正的唐鈺了。
不得不說,陶聞之的幻術果真是厲害!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我看了一眼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的“唐鈺”,想了想,還是問道:“你......知道怎麼聯係陶聞之嗎?”
但是回答我的知識一片無聲。
我就知道,幻術在我這裏是起不到什麼用處的。
現在森林裏麵精靈的事情沒有弄清楚,又多了一個書店的事情,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但是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幹脆就按著我手臂上的疤做了一個指決,還是跟之前一樣,用這種方式來聯係小道士。
小道士說了要回來,也不知道到了哪裏,這都三四天過去了,一點音信都沒有。
很快我這邊就有感應了,也看到了熟悉的景物,這裏好像是......
“喂!你搞什麼呢?!”
聞聲,我立馬回頭,隻見一個人頭從窗戶上慢慢的探了進來......
“啊!”我頓時大叫一聲就拿枕頭砸了過去!
這裏少說也是八樓,怎麼能有人從窗戶外麵爬進來呢?八成就不是人吧?
但是,事實證明我是想錯了,那個人不但伸手接住了我的枕頭,還直接破口大罵,把我罵的臉紅耳赤的。
沒錯,從窗戶上爬進來的正是小道士。
他抱著枕頭坐在地上呼呼喘氣,瞪著我道:“你也真是夠可以的啊,殺人滅口?!”
我悻悻地走過去把他扶起來,不好意思道:“哪裏哪裏啊,隻是......你突然就從窗戶上爬進來,嚇到我了而已......”
小道士麵色不悅地把枕頭重新扔給我,坐在我床上哼了一聲,顯然是非常委屈的。
但是這也不能全都怪我啊?誰遇到這個事情不被嚇壞了?
“再說了,有門你不走,還偏偏趴窗戶!這裏可是八樓啊!八樓啊!”我手指做出八的動作,非常誇張的跟他說著。
小道士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還鄙視我道:“這點小事就把你嚇成這樣,能成什麼氣候?!”
我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現在就用手戳著他的腦袋說:“老娘不成什麼氣候!老娘要成神!”
可是我哪裏敢啊,隻能笑眯眯地說:“是啊是啊,我膽子太小了......”
到時候要是惹毛了他,要真打起來我可不是他的對手!
小道士笑了一會兒,又問我:“你剛剛找我啥事兒啊?在爬樓的時候突然找我!”
我邊給他倒水邊說:“我也不知道你當時就在這棟樓上麵啊......其實我是看你這麼久都沒有過來,怕你遇見什麼事情了,就想問問你而已!”
說著,我把水杯遞給他。
看樣子小道士是真的渴了,一口就把一杯水都被喝光了,還把空杯子拿給我,示意我繼續倒去,我撇撇嘴,怎麼還真把我當做他的丫鬟了?
不過我也隻是心裏想想而已,還是乖乖地去給他倒水了,畢竟看他這樣子,想來也是很累了。
“你還知道擔心我啊!我還以為你就隻關心那個前夫......”
“我倆啥關係?怎麼就不能關心你了?兄妹!咱們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我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把水杯遞給他,又拍拍自己的胸脯,義正言辭地說:“妹妹擔心哥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說對不對!”
小道士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樣子給惹笑了,喝完水後就翹起了二郎腿點頭,非常讚同我說的話:“是是是,你可是我張虛穀結拜的妹妹,以後有人欺負你了,直接報哥哥我的大名!”
我忍住笑,道:“好,張大道長以後可要罩著我了!”
小道士樂哈哈了沒一會兒,又問我:“你那前夫呢?前兩天不是還在吵架麼?”
我點點頭,說:“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
其實早就和好了,我隻是不太好意思說而已。
小道士意味深長的看我,那眼神真是露骨,我臉都要紅了,幸好蘭姨在外麵敲門,讓我出去吃晚飯了,才稍微不那麼尷尬。
一說到吃飯,小道士立馬就捂著自己的肚子喊餓,我能怎麼辦?誰讓他在外麵不知道先吃飯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