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江小魚問起什麼,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就把她放在了樓梯口躺著,等她醒來自己就回去了。
反正那黑影已經被老祖宗給消滅了,樓梯口已經很幹淨了,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髒東西混進來。
經過這件事情,天也灰蒙了起來。
我問老祖宗:“那黑影是什麼東西啊?”
老祖宗沒說話,而是看向了道士哥,道士哥說:“黑影就是一些因惡病或鬱鬱不歡致死的人變成的,還有就是枉死而怨氣重的鬼想要找替身時所出現的形態。”
我消化了一下,問他:“那為什麼我會看見人頭?”
這話他們都沒有回答我,而是對視一眼,自然而然就轉換了話題。
我也沒有細問,不過心裏卻留了一個底。
他們並沒有跟我一起回家裏,而是說書店那邊有情況,叫我隨時注意安全,不要到處亂走。
另外我也問了一下穀蘭的近況,老祖宗說穀蘭已經在慢慢恢複了,雖說是在恢複,但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我本還想插嘴問一句陶聞之的近況,但轉眼就看見自己家的門開了,就知道是顧延生那家夥已經出來了,我可不想讓他看到我跟陌生男人在一起說話,不然指不定又要成為他威脅我的把柄了。
而老祖宗也看出來我在想什麼,笑眯眯道:“陶聞之還是如往常一樣。”
我頓時瞪了他一眼:“老祖宗,你是不是耳背啊,我啥時候問他了!”
說著,道士哥直接就笑了起來,我也不跟他們兩個交談了,匆匆說了一句拜拜就往顧延生那邊跑去。
而顧延生正好關上門,一轉身就跟我來了個對視,滿臉疑惑的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驚訝的看著我。
我無語道:“別這麼震驚,我剛剛就在外麵而已!”
“呼!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從門縫裏麵鑽出來的呢!”顧延生受驚似的拍拍自己胸脯。
我翻了一個白眼,質問他:“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就出來了?都沒有叫我?!”
顧延生依舊死鴨子嘴硬,說:“我明明叫了啊,是你自己不搭理我,那就不能怪我咯!”
說著,他就吊兒郎當的往電梯那邊走,我想起道士哥跟老祖宗也在那裏呢,所以連忙跑過去想要攔住他,結果他還以為我是想要動手打他,驚呼了一聲撒腿就跑,我急得恨不得一腳踹死他得了!
等到跑過去,我正想拉住顧延生,結果那邊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誒,我都忘了,他們兩個又不是普通人,肯定早就下去了,或者隱身了,怎麼可能被顧延生看到?!
這樣一想我就鬆了一口氣,卻被站在旁邊的顧延生給發現了,他狐疑的問我:“你幹什麼呢?剛剛那麼緊張,現在又鬆了口氣,說,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呢!”
我搖搖頭,靠在牆上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頭發,說:“我有什麼好瞞著你的?倒是你啊,瞞著我的多了去了!”
顧延生頓時就被我嗆的說不出話了,我笑嘻嘻的給他做了一個鬼臉,又冷下了臉不搭理他。
我也不知道顧延生要去哪裏,所以隻能在他屁股後麵跟著,他還想甩開我,一跑我也跑,怎麼都沒辦法把我甩掉。
嘿,奸詐小人!明明是你求我來的,現在又想甩開我,門兒都沒有!
以防萬一,我還帶上了蘭姨給拿的零用錢,主要是怕他坐車的時候把我一個人扔下,到時候沒錢給車費就真的不好了。
不過還好,顧延生還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無恥,他是沒有把我扔下,而是逼著我連他的那一份車錢給付了!
這種人!你就說這種人!我當初到底是怎麼看出來他是居家好男人的?!
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天色已經很黑了,但並不是黑的那麼透,一直吹風,我拉上了外套的拉鏈,抬頭看了看這餐廳,還真是裝修的金碧輝煌,特別是一進去,就感覺周圍是黃金一樣,到處都閃爍著金光。
主要是這裏很適合欣賞風景,對麵就是海了,現在用餐的人也挺多。
顧延生跟我穿的都挺隨性,往那些穿正裝的人身邊一站,簡直跟地痞流氓一樣,那裏的服務員差點就不要我們進去了。
我直接瞪了顧延生一眼,說:“都說是你朋友請你吃飯了,怎麼還不換一身好點的衣服?你看看,差點就把我們掃地出門了!”
哪知顧延生還把這罪名怪在了我的頭上,說:“明明就是你的錯好嗎!看我穿的,阿迪達斯!耐克!”
我簡直是無語凝澀,不說別的,那我穿的還是美特斯邦威呢!
兩人邊打邊鬧的往裏麵走去,我還正準備再提一嘴顧延生喜歡唐鈺的事情呢,結果眼睛一瞥,我就愣住了。
顧延生卻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說:“怎麼樣?傻眼了吧!我朋友是不是很帥!哈哈哈,就知道,像你這樣的青春期少女,一般都喜歡我兄弟這樣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