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些毛巾,走到更衣室,看著睡衣選著今天應該要穿什麼,卻有想起初邃。他現在應該還在下麵送最後一批客人吧?木村他們可沒有那麼好打發,她笑著選了一套黑色蕾絲的性感睡衣,猶豫了下,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怪……但是,從今天開始,自己可是他老婆了,老婆勾引老公天經地義。於是她就紅著臉傳好了性感內衣,再出了更衣室去擦頭發。
今天是丫丫和宮烈做的男伴女伴,他們的好日子也要快了吧?
真是奇怪啊……孩子都有三個了,而且都六歲了,竟然才結婚,說起來,她自己都不覺得,時間過得這般的快。
雖然green沒有來,但是也接到了她的祝福,初邃求婚的那一天她都在,現在似乎被她家男人吃的死死的,真的是他走一步,她行一步。想著,夜離又覺得好玩的笑了起來,遠在意大利羅馬的green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拿著被火燙傷的手指鬱悶的掛著臉,死沒良心的小夜,你今天結婚可好了,我呢?我還在這兒當奴隸……還是五年的期限啊!想完又是一個噴嚏,直到廳房裏的男人聽見,皺了皺眉向這邊望來,她才又重新點了火,做飯!
而遙遠的中國,在雪裏城最美麗的別墅裏,女人依舊毫無所知的擦著已經半幹的頭發,直到身後傳來門被推動的聲音,她才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輕輕的站了起來回了頭,甜美的微笑迎上:“你回來啦?他們都走了麼?”
初邃就站在門口,雙眼緊緊的盯著她的身體,淡藍的眼眸頃刻間變得深藍。她疑惑的看了看自己,一看不得了,自己雪白的****,若隱若現的身體曲線,潔白的身體盡現他的眼底。她立即捂住自己的胸口,眉目圓睜的瞪著男人:“不許看!快……快去洗澡啦!”
男人瞼去眸低的春色,輕輕的扭頭,果然像浴室走去。隻不過才剛剛走到門口就扭了頭,看著她淡淡的問:“老婆,難道你忘了,你的身體本來就是我看的。還有,不要太急了,現在我是不會撲過去的。”然後就關了門,站在門口,輕笑。
夜離張了張嘴,暗自磨牙念叨:“初邃,你死定了!取笑我……哼哼……”他以為她還是五年前的那個自己嗎?no,no,他錯了。
果然,初邃出來的時候,夜離已經換了一套衣服,這次是一件大大的睡去,老老實實,不該露的地方都沒有露。但是初邃卻隻圍著一條浴巾就除了場,然後緊緊盯著夜離,夜離被盯得毛骨悚然,突然有一種欲蓋彌彰的錯覺。就在她站起來準備爆發的時候,初邃又說話了:“原來你還是喜歡我給你脫衣服的感覺啊……”恍然大悟的感覺……
夜離被氣的突然就徹底無語了。她望了望屋頂,初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壞腔了?她還是更喜歡之前不說的初邃,至少自己還可以多活幾年……
一隻大手攬上她的細腰,她立即伸手推開,不依不饒。他輕輕的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後就抱著她,不肯放手了。她抬了頭,看著他好看的臉,自己怎麼就被他迷了這麼多年了呢?初戀是他……愛人是他,丈夫也是他!自己是不是有點虧了?不過……她慢慢的勾起唇角,誰叫自己愛他愛到不行呢?就算是嘴巴變得越來越壞,也就是越來越愛。
男人輕輕的抱著她,兩個人站在窗邊,看著皎潔的月光,清風拂動著窗簾,連星星都談情說愛了。
“初……你說……如果你和宮韻的婚禮上,沒有那場混亂,我也傷心的離開了……現在是不是已經……”
“不會。就算是……翻遍整個地球,我也不會讓你的生命在我之前消失!”他打斷她的話,聲音有些冰冷,“況且,那場婚禮,本來就不會有盡頭。”
“哦……”她咬著唇,輕輕的笑著,是啊,沒有發生的事情,何必去多想呢。
“但是老公……史黛拉……你的母親,真的不見了麼?她……今天早上有打電話來祝福我們……我已經不怪她了……聽說,那場火災……她也彌補了,給那些受難的居民都給了補償……雖然有些晚,但是,她有了誠意不是麼?”
“或許她老了的時候……”他隻是淡淡道,顯然不想太專注這個話題,他本就是冷血無情之人,隻是因為夜離,才會知道,自己也可以愛人。
女人也準備岔開話題,立即想到什麼的說道:“老公啊……你還欠我一個解釋呢……你不是什麼都拋棄了麼?你應該是窮光蛋了……為什麼我們還要住在這座別墅裏?這是不是有點奢侈了?你放心,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會嫌棄你的……呃……不要用那麼冰冷的眼神瞪著我……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
“要不我們搬出去?”女人不知好歹的再次問了句。
“你知道雪裏城現在最大的上市公司,是誰的嗎?”他淡淡的說了句。
“鄂……好像是家外企,是雖然才上市沒幾年,不過已經上升為雪裏城最大的企業,更是全國前五大公司之一……鄂……你……你你你你不會是……”女人說著說著就驚異的回頭看著男人,怎麼可能……不會吧?
果然,男人輕輕的勾起了一抹笑:“從你離開我的那年開始,我就已經注冊了這家公司。它的企業名字,就叫做夜初財閥。我沒有借助一點初家的財產和勢力,全是我的成果,所以,這種房子,在全中國乃至全世界,你都可以放心的隨便住著。”男人用淡漠情緒的說著似乎與自己並無關係事情。
夜離卻雞動的站在原地不能動了……這麼說……他……騙她了!但是……孩子有學上了……一下子,她的心情立即陽光明媚起來,回頭看著男人天天的一笑:“雖然我很開心,但是你欺騙我的行為讓我還是有點生氣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唇就被男人再也無法壓抑的堵住。
“嗚嗚……”她看著他的眼睛,討厭,她想說,無論他做什麼,除了出軌……她都會原諒啦……
他的手開始肆意的在她身上遊蕩,她慢慢的被他拉進火熱中,再也無法自拔。她似乎還是忘了什麼問題……什麼問題呢?對了,孩子們呢?睡了麼?睡了麼?
這一晚,還是結束在一片纏綿中,男人異常的勤奮努力,不將女人弄個筋疲力盡似乎就不會罷休,果然,女人終於在半夜兩更時,沉沉的睡去……
天亮時,女人才想起一個問題。
她慢慢的起身,看向更衣室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慢慢的下了床,但是腿彎處卻一陣猛烈的酸痛……她一個腿彎,苦著臉……做女人,真可憐。抬頭看見,男人正在係著領帶,她立即詫異的問著:“你要去哪裏?我們今天不是度蜜月麼?還有……孩子們起床了麼?我們要一起去夏威夷的……”
男人眯了眯眼,手裏的動作停了停,看向女人:“不就是度蜜月。”
夜離拉過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瞪了男人不罷休的眼神:“那你穿西裝幹嘛?和我度蜜月像是辦公事麼!”
“……”
“還有,孩子們呢?到底有沒有起床!”
“……”
“你怎麼了?幹嘛這樣看著我!”她低了低頭,看見自己滿脖子的吻痕,立即驚恐的跳了起來:“啊!你幹的好事!我怎麼穿妹妹的露肩裙啦……”
“……”男人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看向女人的肚子才緩緩的說道:“離兒,最近,你的脾氣有點暴躁……你是不是……有了。”
“什麼有了?”女人被男人搞的一陣疑惑,看了看肚子,像是終於想起了什麼,然後一個尖叫:“啊!難道,我又有了!”例假沒來……還以為是結婚壓力鬧得……結果……鄂……自己也說呢,最近老是容易上火來氣……
果然,從醫院出來一趟後,蜜月旅行也取消了。女人坐在花園裏,輕輕的抽泣了起來:“嗚嗚……怎麼辦啦……我的蜜月……”
“……”男人站在背後,輕輕的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有一種……興奮,還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都是你啦……難怪覺得自己腰有胖一點……孩子們呢?”哭著哭著,卻又突然抬頭無厘頭的問,從昨天婚禮結束後就沒有看見!
“兮兮被意大利的爸爸帶走,說要把veily傳接給她。末被英國的爸爸接走,現在應該正在努力的學習經商。而萊萊作為新的公爵在英國的莊園裏正在學習上流禮儀。”終於他也不再隱瞞的說出了口。
“什麼!你……你怎麼可以……我被氣暈了……他們還是孩子啊……而且兮兮怎麼能去他的黑幫呢?子彈是不長眼的!雖然我知道,她大多是因為green的孩子在那裏……但是也不可以!還有,末什麼時候要去學商了?你不是也有公司麼?還有,萊萊是個女孩,不能末不要,你不要就給她吧!女公爵……聽起來雖然有些動人,但是……”美麗的女人說著說著,又是一臉悲傷欲泣的表情。
“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他冷著臉,認真的看著女人。
“嗚嗚……你欺負我……不是再也沒人給我撐腰了……”女人就像個孩子一樣,喜怒無常了……
男人歎了口氣,伸手輕輕的將女人攬到自己的雙腿上。似是無奈,卻極盡耐心柔聲的安慰道:“好了,乖。公司的事情我也不忙,等你生完了這一胎,我們就去度蜜月。孩子們過年的時候也會回來的。還有,你要記住,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欺負你,唯有你的老公,不會欺負你。”
她看著他,看著他粗大的手掌,淡藍的眼眸,眼裏的溫溫情意,她抹掉自己的淚,才止住了淚水:“對不起……老公,我也不曉得自己怎麼回事……有些無理取鬧似地……老是莫名其妙……之前懷三胞胎的時候也沒這麼鬧……我……我突然……想吐了……惡……”還沒說完,女人就扔下男人,向雪裏樹下跑去,抱著樹幹就用力的吐了起來。
男人慢慢的起身,向她走去。到了她的背後,輕輕的拍著她的肩和背,好不柔情。
或許,這次是將上次的一起還給了他,讓他來彌補,償還,疼愛她。再也不會讓她一個人有麵對任何生命威脅的事情。
各人一片天地,各人一個選擇。都是自己的人生,自己去行走。而他們的選擇,都是在最初的時候,就選擇了對方,無論多麼的坎坷,也不後悔。斬斷荊棘,一路磕磕碰碰,才在了一起,他們相信,以後……隻剩下了相守。
雪裏樹兩季常開不敗,異常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