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個夢!
“不是夢!”我一激靈,睜開了眼睛,這句話是對麵的“我”說的,聲音還是幽幽的,這聲音似乎可以穿透牆壁,穿的很遠很遠。“哈哈哈哈哈”那個黃衣服的老太太笑了,笑聲短而急促有些淒慘,蒼涼,沙啞。“我”一回頭,那黃衣老太太竟然憑空消失了。隨即“我”又轉過身,朝著我走來……
“我”的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白色透明的珠子,拿著珠子慢慢向我走來。我就像實驗室裏的小白鼠一般,恐懼卻又無法反抗,隻能任人宰割,就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仿佛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不聽我的使喚了,隻能眼睜睜的。當“我”走過來時,我感到四周好像起了一陣涼風。他將那白色透明的珠子靠近了我的左眼,我感到涼颼颼的,當碰到我眼珠的時候,感覺有東西黏糊糊的進了我的眼睛裏,可是卻一點也不痛。隻見“我”把那珠子放進我的眼睛後,便又看了我一眼,隻見“我”手一抬,隨即我的右手便自己從被窩裏伸了出來,“我”抓住我的手,衝我冷冷的一笑,隨即“我”的手指變成了刀,我真害怕了,驚出了冷汗!隻見“我”突然用到劃我的手臂,每劃一下都鑽心的痛,鮮血流出來。“我”邊劃嘴裏還便念叨。
“一管神筆手中持,玉帝請我下天庭。
一寫妖魔鬼怪,二寫亡靈之靈。
三寫胡黃白柳灰,四寫萬物妖魔精。
快走快走,你若不走,
我請上方真武神……”
後麵的是什麼我再也沒聽清,鑽心的痛讓我眼前一黑,也不知是昏還是睡了過去。直至第二天早晨,奶奶把我叫醒,我想起昨夜的事情,可是我身上什麼異常也沒有。不得不暗自慶幸,原來真他妹的是一場夢啊!嚇死我了!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我再吳老二也不會腦血栓到白天想著自殘吧!想想昨晚“我”邊劃胳膊還邊說“一寫什麼什麼,二寫什麼什麼。”那哪是寫啊,都成刻了。
吃完了早飯,今天是周六,可是依舊要上課,哎,啥也不說了,萬惡的中考啊!相信不管是正在上學的,還是上過學的都知道上學的兩大鬼門關?中考和高考!沒辦法,大勢所趨啊!誰讓我們是被叫學校的工廠加工的產品呢!拿著帶回來的書,去上課吧!每天都是兩點一線,重複著一樣的事情:上課犯困,回家睡覺。
一想到政治還沒背呢,我背後涼颼颼的,要知道我們的政治老師是出了名的黑足山炮,那家夥,大軍勾皮鞋,前麵的鞋尖又細又長,再加上她的惡魔風腳,照你屁股就爆你菊,本少爺曾經就受過此等大刑,幸好練過金鍾罩,要不早肛裂肛瘺躺醫院去了。
渾渾噩噩的去了學校,其實這地方的領導挺不是人的,為啥呢?因為他們霸占了我們的教學樓,把我們擠到了原來養豬場的一溜新平房裏。其實照這麼說老子考不上好學校都是他們給鬧的,可是咱也幹不過人家,你牛逼,人家是牛逼拴秤砣——最(墜)牛逼。
要說我今天來的還真早,學校院裏都沒人,糊裏糊塗的進了班級,“下午上課來的這麼早呢!”,完了,班主任在了,少不了挨K!果不其然,一頓腦瓜崩,我們這班主任就好這口!去她妹妹的,我發自內心的呐喊:今天早晨是多麼美好的開始啊,讓我們快點放學吧!
就這麼糊裏糊塗的一天的課過去了,放學的時候胖子叫住了我,這小子還是還是那身行頭,小平頭,上身半截獸(袖),下身大褲衩子,雖然班主任老李同誌多次警告他注意形象,可是人家還真有《鬼吹燈》裏王胖子的倔勁,就是這身。隻見他神秘兮兮的跟我說:“我看見有人下了攔河網,咱倆偷著起點魚去!”我心想,感情又是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啊!不過其實在我們加那邊起點別人的魚也不算偷,離河近,吃魚都方便。要說這王胖子還真沒他不敢幹的事,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不揍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