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覺到她強烈鼓動的心跳聲,他漸驅漸進,翻過她的領口滑向了她的內衣深處。
西屬的服飾與夜朝的不同,女子的內襯裏是不著肚兜的,他們大膽地隻用外衣包裹住身體,女子的衣衫更是將她們身體玲瓏的曲線都描繪了出來,於是這一觸手,滿指的滑膩之感連洛震南都開始有點微微的難以自製了。
他忽然抖了一下指尖,然後鎮定住了自己的表情,用食指牢牢地按壓在了她胸口的位置,他指著她的心對她一字一句鄭重地說道:“我要你的這裏!”
他說完這句後,拓跋雲裳卻沒有任何反應,她隻是睜著美麗的雙眸,堪堪地望著他,無聲無息間,突然,她哭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容顏上細膩的紋路,淺淺地滑下,一顆,兩顆,三顆,無數顆,像竄起的珍珠。
洛震南看到她哭了,便發急地問她,“怎麼了,為什麼哭了?”他挨近了她,看著她此刻的臉:梨花一枝春帶雨,她哭的樣子竟然讓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這句詩。
他第一次那麼近的挨著她,而同時她也沒有避開,因此他開始認真地打量起了她:杏臉蛾眉,粉頰桃唇,尤其是那對眼睛,像是兩盞琉璃彩燈,裏麵的瞳仁泛著微微寶藍色的光,好比一汪碧波的湖水,能讓人深深地陷進去。
“對不起”她說道,而眼淚卻沒有止住,仍是不停地流著,“我做不到。”她深深地望向了他,滿含了歉意。
“不關你的事。”他有點失落地麵對著她說道,是否真的是,男人看到柔弱的女子就會禁不住湧起一股保護的欲望,這一刻,他真的忍不住很想幫她。
看到她鬢間散落的一縷青絲,他伸出手想為她撩到耳後,隻是這手,伸了出去,卻又頓住,而後便不了了之地放下了。
他有點失了興致地牽住了她,帶著她向自己的馬邊走去,此刻哪怕真的很想幫她,卻因為她方才的那句話,讓他從小便高人一等的自尊心受了挫,他洛震南活到現在,都是被人捧在天上的,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曾沒得到過,而如今,雖然他有心想救,但是他卻又猶豫了。
他牽了兩下,而拓跋雲裳卻沒有動,她微微地朝著他一福身,幽幽地道:“將軍,我不是特別懂得夜朝的禮數,但是受人之恩,就該回報的,我這一禮是感謝您剛才的救命之恩。將軍,我知道您為難,我也不會求您再為我做些什麼了,畢竟您還是夜朝的將軍,夜帝的臣子。您為我做的,已經足夠了。我會感恩戴德,銘記於心的。但求將軍能為我做最後一件事嘛,照顧好我的父王。”
“你——!”拓跋雲裳剛才的那席話讓他有很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她又要做傻事了。隻是他這一句話還未完,她便把拓跋宇塞到了他的懷中。
她朝著另一個方向,疾步地走開了去,兩步後,她翻轉了身,朝著洛震南深深地一拜,脈脈含情地說道:“將軍保重。”便重新返身走遠了,這一次,她再也沒有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