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她都是對自己的智慧很是得意的。
不過,她不會在任何人麵前表露罷了。
就像她此刻,坐在夜之航的大腿上,而不時地磨蹭著他的大腿根部,最靠近那兒的地方,以引起他感官上最大的刺激,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騰出開始在那個地方不安分地摩挲著,還不忘靠近他的耳根,吐氣如蘭,“皇上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況且這次的事情也有頗多蹊蹺在裏麵,雖然是——”
後麵的話,她實在來不及說出口,因為夜之航大而溫熱的手掌,不知幾時已經穿過那些層疊的衣衫,探到了她的胸口,胸口的渾圓被那隻大掌狠狠地揉捏了起來,她也開始不受控製了起來,開始微微地喘息,才會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雖然是愛妃親自辦理的案子,但是,你還是想為蕭沐如說情,是不是?”夜之航的手仍然沒停下,並把找淑媛還未說完的話輕輕地接完了。
掌下的動作時輕時重,又恰到好處地引逗了她的敏感點,她有點比夜之航更不受控製,極力地想要平複喘息。
夜之航睨著眼看她在他的掌控下有點越來越無法自持的模樣,隻是唇角邪邪地微勾,然後倏然鬆開了她,沉聲道:“那麼愛妃同樣也該知道,朕最痛恨的就是目無綱常,狠毒算計的人。是她先不珍惜在宮中來之不易的地位,而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事情,事實和證據都已經擺在眼前,你讓朕如何相信不是她做的?莫不是愛妃冤枉了她不成?”夜之航痛心疾首,話外有音地一問,才歎了一口氣,看著已經被迫離開他的退而站立在一側的趙淑媛。
趙淑媛本來來的目的是想借這個方才的問題套出夜之航今天是否找出了那個地方,不過以他現在的反應來看,應該是春菱先一步得手了,所以他找不出證據,隻好順水推舟地繼續讓蕭沐如坐實那些罪名了。
思及此,雖然她的身體還未從濃厚的情 欲挑逗中舒緩過來,乃至她現在身上還是酥麻難當,可是夜之航已經有意讓她離開他的身子,她總不好再涎著臉重新貼回上去吧。
**的人說過,男人是最輕視那些主動送上門,卻不懂得欲拒還迎的女人的。
所以,她也順著他的話,重歎了一聲,“那臣妾希望能夠送姐姐最後一程。”假惺惺地說出這句話,她知道,在夜之航麵前的表演,真的已經算是完美了。
他既然已經深信行使那些事的人就是蕭沐如,她當然會樂得在蕭沐如人生最灰暗的時刻,送上她最後一程!
不過,剛才夜之航最後的那句反問,還是讓她的眉頭不可察覺地微蹙,旋即鬆開。
不過,這會,外麵卻有了另外一起騷 動。
夜之航皺著眉看著被人五花大綁的送到他麵前的那個人,待到那人光條條地被摁到地上的時候,夜之航隻是也斜了他一眼,然後似有所思地摩挲著下巴,片刻後,緩緩一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