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展側耳靜聽門外的腳步聲,卻發現曲良入住的房間居然在他隔壁。
“有沒有這麼巧啊?”正愁不知道安西利有什麼安排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曲良,陸小展決定從這個貪財好色的小胖子身上找找線索。
陸小展來到曲良房間門外,稍微矮下點身子,將頭頂對準門上貓眼,輕輕敲了敲門,微微變了變聲音道:“你好,客房服務。”
正興奮著準備對床上醉得迷迷糊糊的方絮下手的曲良一愕,跑到門後透過貓眼一看,光看見一個烏溜溜的頭頂,不疑有他,隻是有些惱怒地拉開了門,罵道:“誰他媽叫客房服務了?你……”
門剛開,陸小展一個閃身就擠了進來,右手順勢掐住了曲良的後頸,將他拎進房間,一把甩到床邊地上。
曲良猛然間被摔了個眼冒金星,剛反應過來,卻見是陸小展冷冷地笑著看向他。
今天下午,鐵柱打了個電話給他,特地鄭重其事地告誡他:“要再遇上陸小展千萬不要惹他,因為據說上午楊蒙和陸小展比了一場,兩招就輸了,而省城的刑警隊長才一招就被他踢飛了幾米遠。以這樣的結果,那換我上的話也不會超過兩招我就得趴下。這些都是楊蒙親口告訴我的,絕對不會錯。”
連鐵柱說起陸小展都慫了,他更不敢和陸小展作對了,一見是這個克星,曲良捧著摔疼的屁股坐起身哼哼唧唧地道:“哥哥哎,我哪兒又得罪您啦?不就獵個豔嘛,至於勞您大駕跟著我來抓奸麼?”
陸小展氣得一樂:“我哪有閑心來跟著你啊?誰讓你這倒黴催的開房正好開我隔壁了?我就順路……啊不對,是順房過來看看。”
說著指了指床上暈迷的方絮:“這是怎麼回事兒?看樣子她不象是自願跟你來的吧?要不我給警察打一電話,就說有人涉嫌玩迷.奸?”
曲良嚇得趕緊討饒,他可是親眼見過警方的幾個大官跟陸小展約了吃飯的,他要真打電話報警,估計自己一時半會兒的也不可能出來了。當下連忙說道:“別別,我坦白,我坦白還不行麼?求您高抬貴手!”
於是他一臉的糾結,吞吞吐吐地道:“這……這妞平時很拽,請她出來玩向來不答應,今天正好我一朋友生日,和她又認識,我一看有機會,就給她……給她杯子裏下了點兒藥,打算帶來這兒玩玩,她要是醒了我就說這是酒後亂性誰也不是故意的。”
陸小展揚了下眉毛,說道:“嗬,你想得倒挺好啊,我看你是早準備好了吧?身上都帶著藥呢。恩……看來得告你一個蓄謀迷.奸。”
“不……不是故意的,我這……這一向都備著藥的。”曲良趕緊結結巴巴地澄清蓄謀二字。
陸小展語重心長地對曲良說道:“我說你小子就不能好好的過日子,非得鬧出點事兒把自己折進去關著才舒坦是吧?我三叔和你爹私交不錯,要不然以我這疾惡如仇打抱不平的性子鐵定先把你胖揍一頓再扔警局去。”
曲良一聽話裏有意思,趕緊眼巴巴地看著陸小展說道:“您三叔是?”
“安山少將。”陸小展拿出煙,拋了一支給曲良,自己點了支猛吸一口,顯得良心正在受譴責的不安模樣。
曲良奇道:“您姓陸吧?安少將怎麼會是您三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