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薇兒嘴裏咬著棒棒糖很不滿意地嘀咕道:“又幹活兒?我這一禮拜都沒停過……”
陸小展一愣,回想想倒也確實如此,這一周潘薇兒幫他做了不少事。比如開始著手注冊天堂鳥集團,城南街區拍下的那塊地也找了施馬鋼集團下的房產公司做設計並準備建樓,還抽空跑了一趟夏海的火鍋店正式接手並改建成西餐廳等等相關事宜。
想到這些事情陸小展不禁有些頭疼,相關繁雜的事項光是想想都覺得麻煩,所幸潘薇兒正好在這時間來到天海,倒還真是等於幫他做了他需要做的事情。見潘薇兒撅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趕緊堆起笑臉哄著:“就這一回行不?下周那活兒還非得你來不可。”
潘薇兒白了他一眼:“我就不信除了我沒人能做……說吧,什麼事?”
陸小展笑了笑:“我要你在一周之內,把尤氏的股票弄垮。”
旁邊施馬鋼嚇了一跳:“一周?你小子沒玩兒過股票是吧?以為這麼容易呢?”
潘薇兒哂道:“他當然沒玩過,可我會玩啊。不過哥啊,這一周時間是不是緊了點兒?”
陸小展神秘兮兮地說道:“我不會玩股票,但我會配合你……”
金色朝陽歌城的經理辦公室內,尤仲權麵如死灰地癱坐在椅子上,在剛過去的半小時內他接連收到各個場子傳來的消息。所有金水幫控製管理的場子均在短短十幾分鍾內被墨幫搶了過去並與店方簽訂了新的管理合約,所有金水幫自己開設的場子則是被砸得從內到外沒有一處完好,自己分布在各場子內的一眾手下全未幸免地被打傷進了醫院,而自己請來的那十幾個身手高強的忍者更是重傷致殘。
所有報告消息的小弟都特別提到了兩個神秘人物,一個金色麵具的年輕男子和一個銀色麵具銀色長發的年輕女子,尤仲權怔怔地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究竟哪裏惹到的這兩個神秘高手。
尤仲權的保鏢已經進來過兩次,都被他揮手趕了出去,這時尤仲權不禁有些暗恨上官東的背叛,以至於在這狼狽的時刻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眼看著曾經掌控半個天海市的金水幫此時已不複當日,幾千名幫眾已經分別擠在了各大醫院療傷,自己大半的地盤被墨幫搶的搶砸的砸,自己卻已無能為力。
直到他想得太陽穴生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忍不住撥出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什麼事?”
尤仲權定了定神說道:“老板,我這裏出事了。”
電話那頭說道:“我已經知道了。”
尤仲權咬著牙恨恨地說道:“金水幫已經完了……老板你能不能再借給我幾位忍者,我一定要把屬於我的再拿回來!等到了國慶那天我一定全力幫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人,我不會再借給你了,一個小小的墨幫你都搞不定,我還能指望你什麼?”
尤仲權一愣後急道:“秋田信男!你來天海之後我也算鞍前馬後地給你做了不少事打聽了不少消息,現在我幾乎已經沒有可用的人了,難道在這個時候你一點兒都不肯幫我?”
電話那頭的秋田信男冷笑一聲:“我想要知道的已經知道了,能給你的也已經給你了,我們的交易就此結束。”
尤仲權發狠道:“你就不怕我去海軍基地把你的計劃說出來?”
秋田信男大笑:“你敢嗎?我最多被遣送回國,可你呢?恐怕已經不是槍斃這麼簡單了吧?哈哈……”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尤仲權怔怔地看著窗外,忽然狠狠地自言自語道:“媽的!金麵具銀麵具?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是何方神聖!”說著又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華唯集團內,陸小展正打著哈欠準備告辭回家,忽然電話響起。
陸小展揉著眼睛哼唧著接了起來:“說!”
丁楓頗為興奮的聲音傳來:“小展,有發現!尤矮子剛打了兩通電話,一個打給秋田信男,電話裏提起什麼海軍基地的事情;還有一個打給了個男的,說要去抓什麼天海日報社裏一個女記者。你那兒有網絡的話我現在就把錄音傳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