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臨風三人正與太玄宮老祖戰得火熱,與此同時,雲鶴與苦禪,獨孤青葉與端木白也在進行著激烈對決。
隻見苦禪長發及地,發絲一甩便是劍,發如劍。
數不清的青絲如密集的黑色細劍,以驚人的速度刺向手指掐訣的雲鶴。
這些如黑色細劍一般的發絲很直,很硬。
雲鶴手中凝出一柄血色巨刀,他斬向苦禪如劍一般的頭發。
發絲真的很硬,以至於雲鶴手中的血色巨刀沒有斬斷絲毫。
發如劍,發絲依舊向前刺去,雲鶴血色巨刀再斬,數道罡氣破空而去。
淒厲的破空聲響起,數道破空而去的罡氣突然回旋,擊向苦禪的後背,苦禪側頭一甩,將長發甩至後方,劃過一個長弧,硬生生將快要斬中他後背的數道罡氣攔截。
發絲與這數道罡氣相撞,砰然炸裂,苦禪的發絲依舊還在,隻是斷了幾根而已。
“你斷我頭發?”苦禪見到有幾絲發絲被雲鶴的數道罡氣斬下,有些惱怒,耷拉著一張苦臉,就像家裏死了婆娘。
“你不是不喜歡頭上有發絲嗎?”雲鶴冷聲說道。
“那是我,不是你,我可以,你不可以。”苦禪摸了自己那張苦瓜一般的臉說道。
苦禪的這句話很簡單,比如你可以說你的媳婦醜,但別人絕對不可以。
雲鶴眯起眼睛,眼角略有滄桑之意,他是天詔院的甲組首席教習,平時對苦禪與墨淵也都不錯,一副老大哥的樣子,可現在他們的關係正在轉變,因為他做了對不起天詔院的事情。
“雲鶴師兄。”苦禪苦著臉對雲鶴說道。
“請講。”雲鶴平靜說道。
“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兄。”苦禪說罷,輕輕摸了一下被海水浸濕的長發。
“人都是有理想的,我想當天詔院院長,難道不可以嗎?這些年來我為天詔院出了多少力,當個院長不過分吧。”雲鶴依舊眯著眼睛,說起這些事情來微微惱怒。
“等獨孤前輩退下了,院長不就是你的嗎?”苦禪說道。
“要等好久,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雲鶴說道這裏有些激動。
“你這是何苦來哉。”苦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我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與理想,請不要幹涉我追求它們,否則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鏟除我的阻礙。”雲鶴依舊眯著眼睛,不過此次從他雙眼裏看出了殺機。
“既然如此,那麼???”苦禪再次摸了一下還未幹的長發。
“我一定會殺了你。”雲鶴說罷,手指掐訣。
太虛訣,雲鶴使出了太虛訣,道門一種消失多年的法訣。
凡人一生隻能使用兩次,雲鶴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使出此等秘法,他是抱著與苦禪一決生死的決心。
自幼天資聰穎的雲鶴很是得宗門中前輩的器重與青睞,並且宗門中的前輩對他的期望也很高,雲鶴自幼就抱有遠大的抱負,遠大的理想,他想幹一番大事業。
所以他走出宗門,來到這天詔院任甲組首席教習,平時管理這天詔院大大小小的教習近百人,很有很可能是下一任的天詔院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