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如醉,醉逝浮華;歲月轉戰,幾今連回;不複如是。
月落如昔,往事回首;曆曆在目,感歎萬分;物是人非。
一夢如逝,夢醒年間。轉輾流年,不複如是。
桃花依舊笑春風,人麵掩淚無處泣。
去年今日前年事,語無眠,何處釋歸途?
曾記否?那年,花團錦簇;巧笑嫣然,如沐春風,動人心扉。
——壹
周國的皇城,莫過於來來往往的商販,精致絕倫的馬車,茶樓或者酒社中小廝的吆喝聲,當然啦,現在正是晚上,而且正直月圓,所以依舊還能看到周朝中,處處中都有人提著燈籠,每個人都嬉笑著,好不高興!
當然,要論周朝之所以有這等繁榮。那就得說,這曾經是一個雄霸天下的國家,並有著唯一一個600年的曆史。但是隨著時光的流逝,周朝的皇帝越來越坐享其成,國家漸漸有些難以支付。在這個時期,當時的在位皇帝周文王決定開始發展經濟,便有後來所說的年朝盛會,月圓時節,百花盛宴。歡迎其他各國的商人在今天與周國的商人進行貨物交換。
然而今天的過於平靜,也就注定不會是一個尋常夜。
彼時,在周朝最大的酒樓醉仙居中,一個小廝慌慌的從裏麵跑了出來,而在酒樓裏麵······
“你聽說了嗎?穆府一夜在悄然聲息之中,被人連根拔起,全家幾百口人無一幸存之人。”隻見一名衣著精致,相貌普通之人在酒樓中正饒有興趣的談論著,最近正發生的一件離奇之事。
少頃,在場之人無不屏氣凝神,側身傾聽。也許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每個人眼中都帶有一絲驚奇,因為龐大而又根基深厚的穆府,在一夜間消失得無影無終,卻並無皇權中的人下來調查。如此離奇之事,京城中無人不曉,無人不知。而皇帝又怎會不知呢?莫不是遭人妒忌,還是之中另藏玄機。這一切的謎團是如此的撲朔迷離,無不令人好奇是誰有如此大的本事。
但是大家又怎會不知,每個人都心裏清楚,隻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想惹是生非罷了。隻不過卻未曾想到還會有人敢將此事抖出來。
每個人都是無言,隻是靜靜的聆聽。
卻見他說:“你們是不知道,一想到穆府不在,我就不無痛惜。那穆府三小姐可是個傾國傾城之主。曾記得擂台之上,那一身白裝,宛如九天玄女,好不美不勝收;那輕輕一瞥,卻是將連那正在開放的花兒也要遜色三分。”
是啊!
天朝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穆府三小姐才美並肩,隻可惜了卻是死於非命,如此年輕之歲數。
“我一直估摸著,普天之下誰有如此大的本事?直到剛剛,我才知道原來是我們那坐擁天下的人,”他緩緩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們可能會想,我怎麼會有如此之大的勇氣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皇位之人。難道你們不知道,現今表麵風平浪靜,實則早已蠢蠢欲動,各地藩王早有反叛之心,百姓更是民不聊生,天下大亂必不可少。”
瞬間在場之人無不色驚微變。少頃,隻見一聲大叫突然奪門而進:“知府大人到——”
那人倒也不怕,依舊氣質昂揚,挺胸直背,對著眾人說:“哈哈,我袁某人今日講出此話,本就無任何恐懼,我一直深感穆大人之中良,而那皇帝做的什麼事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那穆大人敬忠職守,對人和藹,為人正直,從不占百姓便宜。他有什麼錯?為何卻要落個家破人亡的地步。”
隻見一個麵色臃腫,身材肥碩,頭戴一頂烏紗帽的人奪門而進,原來是知府大人到了。
那知府大人揮了揮手,隨即,爾後便有幾名男子持刀而入。刹那間,酒樓中中籠罩著一種陰冷的氣氛,眾人不覺倒吸一口氣,此時便有不少人趕緊交了銀子拿起東西連忙往外跑。
卻見那知府大人不急,隻是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名男子。
不多時,酒樓便已經空蕩蕩的毫無蹤跡,而外麵卻聚集了不少人,但是卻沒有人敢進去—隻是不想趟這趟渾水罷了。
那知府大人說道:“你是何人,膽敢如此放肆?為何有人向我舉報說你在此妖言惑眾汙蔑當今聖上不思進取,隻顧貪圖享樂。”
那名男子帶著一絲不屑,冷哼道:“你問我是誰?那我告訴你我本名,又何來姓。”
那知府大人又繼續說道:“即是如此,那你又為何當眾藐視皇權?殊不知,皇上早有明言規定:禁止討論關於穆府的任何事情,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嗎?”那男子卻也不急,隻是頓了頓說道:“那又怎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