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安安和另一個胖胖的小朋友一起坐在老師辦公室的沙發上,安安的額角有一個小小的傷口,而胖男孩的臉頰也有一個小小的牙印。
可見兩人剛剛的戰況有多激烈。
“安安媽媽,今天老師叫小朋友們做手工的時候,他們兩人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打了起來。”老師上前怎麼拉也拉不開。
“安安,怎麼會事。”陶夭黑著一張臉問道。
“媽咪,不是啦,是點點他……”安安委屈的看著陶夭,想要解釋。
“哎呀點點啊,我的好孩子,哪個混小子敢打你啊,快讓媽媽看看。”
安安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胖胖的夫人衝進了辦公室抱起安安身邊的那個胖小子,大呼小叫道。
“是你,對不對,你個小野種,敢打我的兒子。”胖女人朝著安安大聲的罵道。
陶夭一聽自己的兒子受辱剛想反擊,孟老師就搶先一步。
“張太太,這隻是小孩子間常見的小矛盾,請家長在說話的時候注意言辭。”
胖婦人被孟老師搶白一番,臉上有些尷尬,她看著陶夭,依舊一臉的不依不饒。
“哎呦,我說怎麼會打人呢,原來是有爹生,沒爹教啊,也不知道當年,孩子他媽媽從哪弄出來的野種。”胖婦人這一次沒有對著安安,而是,直指陶夭。
“你……”陶夭攥緊了拳頭,緊咬著嘴唇,她生平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自己的兒子沒教好就別出來給別人添麻煩,今天我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你們計較了,看你們的窮酸樣也知道你們沒錢看了,我寶貝兒子的上,你們也不用多賠,三五萬就行了。”胖婦人一臉的不依不饒。
“張太太,事情沒搞清楚前,請不要太過分,作為一個成年人,請不要在小朋友麵前,做一些傷體麵的事,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陶然見妹妹受辱,上前一步袒護道。
“喲,這位是誰啊?野種的後爹?”胖太太一臉的不屑,“沒錢就說沒錢,我還真不明白了,是你們有失體麵,不堪入目,還是我,哎喲,我家庭幸福,老公疼我好不好,哪像你們家,嘖嘖真是讓人搞不懂。”
胖婦人的一席話說的咄咄逼人,連他的兒子,都是一副勝利者的樣子。
“不許說我媽媽。”安安突然發力,小小的身體衝向胖婦人,用頭使勁的撞向她,剛剛好撞到她大腿的位置,她身材臃腫,加上意外受力,一個不小心,就是一個趔趄。
“看見了吧,這就是你叫出來的好兒子。”胖婦人見自己被這樣一個小不點傷到,更加的不依不饒起來,“我今天就要代替你媽媽來教育你,”說著伸手就要打安安。
突然,張太太胖胖的手腕宛如被什麼東西釘在空氣之中一般無法動彈,抬起頭一看,是陶然用力握著自己的手,那力道,絕對不是一般男人的蠻力,而是一種深不可測的力量。
張太太吃痛的看著陶然,陶然卻是一臉輕鬆的笑著,似乎並沒有法力,隻是輕輕的捉住她的手腕一樣。
“這位太太,小孩子不懂事,自然有他自己的媽媽來教育,應該還輪不到你吧,”陶然笑的很溫和,目光之中卻透著一絲的凜冽,讓胖太太看了之後不寒而栗。
“而且,事情的真相沒弄清楚之前,不好妄下結論的啊,我們的寶寶也有受傷,說不定,是我們應該問你們要個三五十萬的醫藥費對不對。”陶然依舊說的雲淡風輕,隻是胖婦人的手臂越發的吃痛了,她定定的看著陶然,被他的威懾力所震到,沒有了剛剛的咄咄逼人,隻是一臉的恐懼,“還有啊,我是安安的舅舅,他媽媽的哥哥,我叫安然,他媽媽叫安昕,不知道你腦子裏哪來會怎麼多肮髒的東西,嘖嘖,你的小孩還真是可憐,有你這樣的媽媽。”陶然最後一句話說完,便放下了手。
張太太抬起手腕一看,一片青紫,卻是再也不敢鬧場了,畢竟,在場的人沒人看到陶然用力,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好了,這件事情就算了,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張太太有些狼狽的說道。
“安安,張阿姨都說算了,我們去和點點握握手,還和他做好朋友好不好。”陶夭俯下身,對安安說。
安安一臉的不滿意,一副老大不願意的樣子,氣氛,有些陷入僵局。
“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明天他們就忘記了。”張太太說完這句,便帶著兒子慌張的離開了。
“孟老師,那我們也先回去了,我回去幫安安處理下傷口,畢竟小孩子的抵抗力比較弱,今天的事情,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陶夭感激的對孟老師說道。
“安安媽媽不用客氣,那個張太太張揚跋扈,我們這些老師都很煩惱啊,看得出來,您是個好人,她剛剛的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孟老師安慰起陶夭了。
“放心吧,沒事的,我們先走了,你先忙,安安快和老師再見。”陶夭陶然帶著安安同老師道過別之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