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真氣的陶冶之下,陳焉漸漸失去了意識,進入了夢鄉……
“大人,陳大人!”
“大人!”
恍惚中,陳焉似乎聽見有人在叫他,而且一雙溫潤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摩挲著。
“大人,快醒醒,大人……”
這聲音又嗲又甜,是誰來著?
陳焉忽然坐起身來,心想:“哎呀!對了!是杏兒!”
睜眼一看,隻見杏兒臉蛋微紅,正好奇地盯著自己看。
陳焉低頭一看,隻見自己昨夜脫得太幹淨,竟然連遮羞布都沒穿,而此時杏兒一雙美目望去,正是自己的看家寶物!
陳焉一聲慘叫,連忙拉過被子來遮住,嚷嚷著:“別看別看,沒啥好看的……”
杏兒微微一笑,別過臉去,還依依不饒說道:“大人,明明是你占了杏兒便宜,還裝作這般委屈。”
陳焉愈發覺得自己不是這姑娘的對手,哼哼唧唧說道:“我被你看了個遍,你倒說我占你便宜,什麼道理?”
杏兒哼了一聲,說道:“誰稀罕看?”
趁著此時,陳焉連忙穿好了褲子,杏兒說道:“剛才李肅大人過來了,說大人醒了之後趕緊去大廳議事,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陳焉揉著腦袋,眯縫眼說道:“什麼大事……能有什麼大事,唉……這胖子,這麼早就折騰人,難道是周扒皮麼?”
話音未落,忽然門口一個軟綿綿聲音問道:“誰是周扒皮?”
陳焉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來,低聲問杏兒道:“你不是說李肅大人走了麼!”
門口李肅的軟綿綿聲音再次傳來:“我是走了,可是看你半天都沒起床我就又過來了!小老弟,不是我說你,是不是因為昨天杏兒姑娘住在這裏,才害你起這麼晚的呀?”
說罷李肅開始淫笑起來,笑得陳焉渾身起雞皮疙瘩。
杏兒玉足一跺,怒道:“李肅大人,怎能開這種玩笑!”
李肅推門進來,笑道:“好了好了,小老弟,快穿好衣服,今天可出大事了!”
陳焉連忙問道:“什麼大事?這麼著急?”
李肅眉頭一皺,低聲說道:“皇上病了……從昨天下雨到現在,一直精神不振……”
陳焉倆眼一瞪,驚道:“我靠!這龍脈被毀,還真是天翻地覆啊,不光是大旱結束,天降大雨,連皇帝老兒都病了……”
李肅道:“快快,呂布將軍在等著咱們,咱們快點去吧。”
陳焉點了點頭,辭別了杏兒,和李肅趕緊去議事廳。杏兒見到既然有李肅跟著陳焉,自然也不必繼續跟著,點頭目送陳焉離去。
一出門,陳焉便看到這雨仍是沒停。說來奇怪,長安本屬內陸,以昨日的降雨來說下了整整一晚這雨總該停了,可如今隻見天空中仍是烏雲密布,完全沒有放晴的意思,陳焉不禁感慨,這龍脈當真神奇。
這場大雨在曆史上也有記載,據說下了整整半年左右,可見龍脈被毀,天生異象,自然不是空口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