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焉終於到了許城之中,見到了擔心許久的徐晃和張繡,兩人看見陳焉,自然也是歡喜無限,主臣三人抱在一起,十分開心。
陳焉見徐晃和張繡此時儼然都是兄弟一般,不禁麵帶微笑,說道:“真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刻你們兩個竟然能夠如此團結,這才是大將之風!”
張繡微微一笑,說道:“倒是我之前小肚雞腸,一直對公明老哥心生怨恨,還是公明哥哥不計前嫌,這才能夠堅守許城啊。”
徐晃聽見張繡如此誇讚自己,更是臉上一紅,搖頭說道:“唉?張繡將軍怎能這麼說,這許縣若不是你的寒鋒騎兵戰陣,恐怕已經被紀靈攻破,真正的功勞還是你的呀!”
陳焉聽見“寒鋒騎兵”這四個字,心中一驚,連忙問道:“怎麼,張繡將軍的寒鋒營已經變成了騎兵了麼?”
張繡微微一笑,說道:“宛城之地盛產戰馬,我利用這一優勢,將寒鋒營的戰士們都派上了馬,便成了一支騎兵,如今騎兵破甲,倒是成了紀靈軍隊的克星。”
陳焉拍著張繡肩膀,露出了欣慰笑容道:“真是不錯,張繡將軍大功一件,到時候定當上表天子。”
張繡笑著錘了錘陳焉的肩頭,說道:“咱們何必還這麼見外,於公你是我的主公,於私你是我的兄弟!”
陳焉聞言大笑,一把摟過張繡,和徐晃、黃忠、賈詡、郭嘉、許褚等人向著城中走去。
一旁劉關張三人看了,自然也是心中一暖,畢竟劉關張三人便是如此,名雖主從,實則兄弟,出生入死之間自然多了好幾份的力氣。
未走幾步,張繡忽然一聲長歎道:“隻不過這一次與紀靈交戰,咱們軍隊的兵器損毀實在嚴重。”
陳焉聞言點頭,皺了皺眉,問賈詡道:“先生,咱們今番交戰,損毀了多少兵器?”
賈詡倒是如數家珍,當即說道:“回稟主公,咱們軍中長矛長槍徹底損毀兩萬條、嚴重磨損了四萬條,實在是損失慘重,恐怕短期之內,很難再興兵戈。”
陳焉聽罷大驚,他雖然一直對這個兵器損毀有著心理準備,可惜沒想到竟然損失這般嚴重。
張繡說道:“我這裏的長槍損失高大四成,徐晃將軍連自己的戰斧都破損卷刃,咱們這一仗雖然勝了,但是勝得實在艱難。”
郭嘉卻忽然說道:“主公莫慌,紀靈的五十萬大軍全部殞命城外,留下了他們的鎧甲,這乃是一大批鐵器,恰好可以彌補咱們的鐵料不足。”
黃忠聞言一喜,抬頭說道:“這樣好啊,咱們的士兵便可以也穿的刀槍不入了,實在厲害的很。”
郭嘉卻搖頭道:“不行,咱們何必如此浪費鐵器,袁術財大氣粗,因此才能夠將鐵器全部打造成戰甲,而咱們連兵器的鐵料都未夠用,一件鎧甲的鐵器至少可以打出三條槍來,咱們定然是要熔煉鐵甲來鍛造兵器。”
黃忠聽了這話,終於明白了郭嘉的意思,的確,袁術集團物資豐富,因此不被束縛,想要打造多少兵器就能打造多少兵器,想要製造多少鎧甲就能製造多少鎧甲,而陳焉則不行,他們的財政實力絕對算不上強大,好不容易繳獲的鐵料也一定要精打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