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醜轉眼回到了自己軍中,對麵陳焉卻已經帶隊收兵了,田豐在一旁低聲問道:“將軍 ,咱們是否要追擊?”
文醜搖了搖頭,說道:“罷了,這陳焉深不可測,不是等閑的人物,咱們還是不要添亂了,先觀察幾天再說,沒看到我大哥那種身經百戰之人,都被陳焉耍了一路嗎?”
田豐聞言點頭,心中卻道:“這文醜果然是個靠譜的將軍,並不衝動,懂得審查局勢,難怪文醜在河北的地位一直隱隱在顏良之上,並非是沒有原因的。”
一旁高覽卻似乎並不明白文醜的意思,心中卻還悄悄的盤算著,這文醜是不是跟陳焉之間有什麼貓膩?為何明顯兵力比陳焉多得多,卻還是沒有進軍的意思。
而顏良又已經投降了陳焉,那麼文醜豈不是也有投降的意思?
當然這些都是高覽心中自己的想法,他並沒有將這些話說出來。
……
陳焉軍帳之中,馬超剛剛勝了文醜,耀武揚威,似乎春風得意,陳焉策馬上前,拍了拍馬超的肩膀,微笑說道:“孟起,你果然不凡,如今不過二十歲的年紀,便已經如此英雄了得,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馬超也是點頭微笑,顯然對陳焉的恭維話十分樂意,馬超此人雖然對陳焉心中並不算信服,但是卻也認同陳焉是個英雄人物,否則的話,以馬超的傲氣,是絕對不會在陳焉的手下辦事的。
但是馬超也顯然另懷野心,馬騰的話語還在他耳邊縈繞,西涼馬家始終不是個省油的燈。
陳焉緩緩走到軍帳之中,隻見賈詡和司馬懿正坐在一起喝茶,陳焉見狀心中還是奇怪,心裏嘀咕道:“這賈詡先生為何跟司馬懿總是走得這麼近,司馬懿又是有狼顧之相的人,畢竟若是按照真實的曆史走向,日後奪取天下的還是司馬家族,賈詡先生莫非知道些什麼?”
想到這裏,陳焉不由得心生焦慮,畢竟賈詡這個人身上帶有了太多秘密,雖然根據他自己所說,他是鬼穀派的傳人,可是畢竟此事還未得到詳細的了解,究竟這賈詡是不是鬼穀派的弟子,還不好說,總不能因為他認識郭嘉胸前的咒印,便可以斷定他真的就是鬼穀派的傳人了吧。
陳焉心中嘀咕,臉上卻不動聲色,當即問道:“賈詡先生,二郎,你們在這做啥呢?”
賈詡見了陳焉來了,連忙與司馬懿一起行了個禮,賈詡微笑說道:“回稟主公,我們兩個有了新的想法。”
陳焉聞言好奇,這賈詡的主意向來都是歹毒淩厲,之前假扮顏良的主意就正好搞得袁紹頭大如鬥,還將顏良的全家殺了,害的此時顏良和袁紹正是翻臉,如今賈詡又有了主意,肯定是什麼妙策。
果然隻聽賈詡說道:“我曾經聽聞奉孝說過,袁紹身邊有一人名叫郭圖,出了名的見利忘義,是個十足的小人,而如今文醜將軍與顏良將軍關係匪淺,顏良將軍又幾乎已經準備投靠了咱們,我覺得隻要在郭圖身上下點手腳,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那麼主公便可以坐等顏良和文醜同時投靠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