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蕭易於的秘密(1 / 2)

傍晚,wh市,hbgy大學中.

蕭易於洗好臉腳,躺在床上望著房頂,釋放這一天忙碌的所積壓疲憊,原來報名也是這麼麻煩。

這間寢室裏現在還隻住著他一人,緊閉的房門關住了外麵的喧鬧,讓這一片空間顯得格外的清淨,蕭易於的思緒早已飄回了家裏,母親的病亡讓他開朗的性格也變得憂鬱起來。腦中不時的浮現出母親的身影。他不明白母親為什麼堅持不去醫院,不明白為什麼母親的好好的身體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不明白母親怎麼會好像事先知道安排好事後的事情,也不知道母親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他以前沒有問,因為他知道該說的母親會對他說的,這是他們母子相依19年形成的默契。他又想到母親已經不在了,大學又該怎麼過呢?是認真的學習好出人頭地?還是按母親的話平平凡凡的過一生?思去想來,還是聽母親的吧!母親這樣說總是有他的道理的,從小到大母親的話好像總沒有錯過,這也是他覺得母親與別的鄉村婦女不同之處,他總能從她的言行中看出幾分高貴,不凡。

決定好自己以後要走的路,蕭易於仿佛放鬆是的歎了一口氣,突然他覺得有些口渴,翻了一個身,看見放在床下桌上的礦泉水,伸出手遙遙向水瓶一招,水瓶仿佛被無形的手托著快速的飛了過去,喝了一口水,蕭易於又向四周警覺的看了一下,而後又搖頭哂然一笑,自己是不是過於緊張了。門關著的怎麼會有人看見呢,不過還是對自己暗暗說道:“在學校這裏不能像家中那麼隨便,這個能力要少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一晚上蕭易於就在回憶與想象中睡去。

第二天蕭易於早早的起了床找到操場去跑了幾圈活動了下筋骨,看著操場上的人越來越多,也就停了下來。到食堂吃了飯又四處走了下,剛開學,學校裏麵的商店也早早的開了門,這時可是做生意的好時候,蕭易於買了點日用品,又逛一陣,覺得無事可做,便回了寢室。

不久之後,寢室其餘的三個室友也陸續住了進來,大家也都在談話中熟悉起來:

陳浩,湖北荊門人。

楊輝,武漢人。

陸傑,雲南人。

陳浩和蕭易於都是信管(一)的,而另兩人卻是財管的。大家在一起談著自己的過去,自己高中的趣事,談著自己的高考,談著自己是如何的不幸落到了hbgy大學。也有人說這還是不錯的,在二類本科中可是名列前毛如是。

大學就是這麼無聊,特別是剛進去的時候,雖有脫離高中苦海和剛進大學的喜悅,卻也很快被無所事事的時間掩蓋,就連軍訓也是那樣,至少蕭易於是這樣的認為的,開學的第三天軍訓開始了。

下午,炎熱的天氣依舊,而有火城之稱的武漢更是如此,火辣辣的太陽仿佛要烤膠世界萬物,往昔四處穿梭的飛鳥也不見了蹤影。隻有不停鳴叫的知了方顯出一點生氣,許久方起的一點微風也成了生靈們奢侈的享受。hg大學的各條馬路上都站滿了軍訓的學員,他們也沒有了剛開始時的那份好奇的心情,在強烈的陽光下,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烤幹了似的,已經微黑的皮膚展示著幾天軍訓的結果,平時覺得舒適的蹲,卻成了眾人的噩夢,半小時的時間足以讓人體念到自身的存在了。

倒黴的蕭易於也正進行著這舒適的動作,變態的教官已經讓他們蹲了將近一個小時了,還美其名曰:跨越極限,鍛煉意誌力。那些隊友們一個個感覺皮膚被曬穿了一般,汗水流個不停,知了還在不停的唱著,叫得大家心裏那個煩啊!骨子裏似乎有無數個蟲子在爬,手臂不自覺的躲者教官撈一下癢,不過在看見一個學員“不小心”動了一下被拉到旁邊與一棵聳立的大樹比站軍姿後......

蕭易於目視著前方,眼睛餘光看見教官已走到了後麵,又用那隻有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咕嚕起來:煩不煩啊.就這麼蹲了一個小時了,這麼蹲著也能挑戰極限?無聊啊..可憐的時間...猛地看見教官已要走到前麵馬上有閉嚴了嘴巴,儼然一副專心致誌的模樣。聽見教官又是那幾句:“腰要挺直,手要放正,目視前方,不要亂動,有事打報告....。”不禁又道:“天啊!又是這幾句,是不是部隊裏麵都這樣,無聊,簡直是無聊的軍訓,幸好我那時沒心熱報軍校啊。”在如此熱的天氣中蹲著叫無聊的人全校恐怕就他一人了。別人可不這樣認為,汗水早已打濕了襯衫和褲子,雙腿也早已經麻木了,恐怕大多數學員都在用各種美妙的語言讚美著教官吧。蕭易於依舊用最標準的姿勢蹲著,臉上還時不時學著眾人露出痛苦的表情,力求和大家保持一致,讓人發現自己特別之處總是不好的,至少對現在的他是這樣的,不過他對表情和動作過於的專注以至於身上一點汗水都沒有,那怕是那麼的一點點..。這不,教官剛叫休息,站在他後麵的陳浩邊甩著麻木的腿拍著他的肩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