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我來給您倒酒吧。”女人柔柔地端起一旁的高腳杯,手法嫻熟地給他倒了一杯酒,眉眼柔和得像是一朵天山上的雪蓮花。
她身上也泛著一種很奇異的香,幹淨無暇的臉蛋,很適合穿這種純潔的顏色衣裙,可是,卻不對他胃口。
白承安還沒有推開女人,聽見身旁忽然傳來一聲誇張的口哨聲:“大哥的魅力真是不減當年啊,不管去了哪都有大把的人往你身上撲。”
男人剛一說話,麵對麵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有些嬌媚地開口調侃道:“王少是不是嫌棄小玲了?”
王天宇搖頭,對著美人那叼著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的小嘴,直接親了上去,含下葡萄調情地咬上人的嘴:“高興都來不及,還哪裏有力氣嫌棄你?”
那雙手也忍不住在她背上摸索。
包廂裏都彌漫著萎靡的氣息,聞得人有些作嘔,白承安接過女人遞過來的酒杯,眼神間都沒有任何動蕩。
而那小白花般的女人,看著他這態度,以為他是一點不反對她的靠近,眼底閃過一抹喜悅,然後很是歡快地更加靠近他,前胸的柔軟直接蹭上了白承安的手臂。
“白少隻喝酒,是不是太單調了,需不需要小柔陪你……”
話還未說話,臉上就直接被潑了一臉的酒水,昂貴的皇家禮炮落在她的白色裙上,白承安臉色冰冷:“誰給你勇氣靠近我的?”
他微彎腰湊近女人,用那紅酒杯抵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的眼睛看向自己,四目相對,女人身體都由於害怕而瑟瑟發抖起來。
女人低低啜泣起來,經曆過專業培訓,就是哭聲都控製得剛剛好,多用力一分便是嚎啕落妝,少一分就顯得有些矯情做作。
“白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能不能再給小柔一個機會……”
“機會都是自己給的,你不該來求我。”白承安鬆開手,杯子直接落在鋪蓋的地毯上,他轉頭道:“把人給我帶下去。”
本是熱鬧非凡的包廂,因為他這兒的插曲而變得寂靜空靈起來,做著活塞運動的人都停止了動作,底下的女人陶醉表情也僵在了臉上。
不過許多人都是用著擔憂而又嘲諷的眼神看向那瑟瑟發抖的女人,讓她自做主張,居然敢強自靠上白承安。
誰不知道白承安雖然經常混跡這種娛樂場所,卻是從來都是陪著人玩樂,從不點女人陪,就是別人硬塞給他的女人,都是會被退回來的。
輕巧一點的是被退回來,嚴重一點的,那就有可能會麵對再也無法站台的危險性,隻是這人有錢,多的是人飛蛾撲火。
自以為童話故事裏的美事,能夠落在自己身上。
包廂門口穿著統一保鏢黑西裝的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小柔看得後背一陣冷汗,直接下地跪在了他麵前:“白少我求你了,就放過小柔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癡心妄想了!”
是她太過貪心,妄圖蛇吞象,所以才會造就現在的情況,可她是這裏最為受寵的人,不應該就這樣草草結束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她還想靠著自己這幅身子,踩上更高的地位。
女人跪在他麵前不住地磕頭,腦袋碰撞在剛才扔的高腳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她甚至不敢再碰觸到男人的身體,隻能哭泣著求饒:“白少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柔吧!”
原本甜軟的嗓音,由於過度擔憂而有些淒厲起來,而走過來的兩個保鏢也是麵麵相覷,不知道這時候該做什麼。
沒有一絲動容的男人,冷眼看向一旁不知道該做什麼的保鏢,揚聲道:“把人給我帶下去,怎麼?還需要我重複第三遍?”
“是。”保鏢領命,立馬上前將那死賴著不願意離開的女人給拖了起來,捂住人的嘴就往外推。
“白少,人需要怎麼處理?”
“隨你們高興,隻是別讓我再看見她過得好。”
“好。”聽到這話的男人不免得有些高興起來,這話的意思大約就是人任由他們玩,隻要不玩死,就不算什麼大事。
那得罪白少的女人,由於哭得太厲害臉已經有些沒法看,可是她的身材卻是沒法說,有膽量勾搭白少的,那再怎樣也是得擁有一些本錢的。
現在這樣能夠便宜了他們,實在是讓人覺得開懷。
結束小插曲以後,包廂裏再度又變回了高熱氣氛,王天宇是個知道察言觀色的,在點人的時候就覺得某人臉色有些不太對勁了,經過剛才便更加明了。
他大掌拍了一把坐在自己身上不斷扭動的女人的屁股,還在那翹臀上不客氣地摸了一把:“你先下來,待會小爺再好好調教你。”
女人媚眼如絲地嗔了人一眼,很是配合地起身,隻是那軟弱無骨的手攀上人的腰:“王少可得記著點小玲呀。”
王天宇笑了笑,然後起身,從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一杯酒走向悶悶不樂的吳曦身旁,臉上還堆著笑,卻被吳曦給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