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液體在陽光下折射出誘人的溫度,蔣曉帆也沒有注意,隻是拿起水杯,將杯子裏的液體一飲而盡。
這也算是告別了吧,蔣曉帆的嘴角勾勒出了一個絕美的弧度,纖細的手指在桌麵上敲打著什麼,若仔細看來,就會發現,蔣曉帆正敲打著的,是初次見麵沈星河,他教給她的鋼琴曲。
所有故事最終都將有一個結尾,而這個結尾也不是自己最終的選擇,蔣曉帆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相對於自己的家,天上人間的環境明顯和那間破舊的房子有著天壤之別,可是為什麼,無論身處何處,自己卻總如同貨物一般讓人挑來挑去?
悲涼的情緒湧入了蔣曉帆的心中,蔣曉帆定了定神,不知道為何,身體身處有一團灼熱。
“嗯~”嫵媚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響徹,蔣曉帆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不敢置信剛才那聲嬌媚聲音是自己所發出。
緊接著,火熱的灼痛感便布滿了蔣曉帆的全身。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什麼,渴望有一陣冰涼來讓蔣曉帆被迫冷靜下來。
蔣曉帆暗自察覺不秒,轉身便直奔洗漱間,她抬頭望向雕刻著鳳花的檀木邊框鏡子,於是看到了自己現在這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冷靜,冷靜……”蔣曉帆暗自在心底訴說著這些話,但是生理上的反應卻不能夠因此而停止。
被下藥了,自己這樣不小心,蔣曉帆在腦海中迅速把自己得罪的人都數落個請吃,也沒有察覺到自己是在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身體上的灼熱感覺越來越瘋狂,鏡子裏女孩精致的麵孔已經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蔣曉帆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手,手指中鋒利的部位也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手心之中。
痛楚帶給了蔣曉帆一絲絲的清醒,但是這一點點的清醒仍舊維持不多時。
血液從貝殼般精致小巧的指甲緩緩的流了下來,但是此時此刻的蔣曉帆已經沒有任何痛楚。
“唔……好熱……”蔣曉帆情不自禁的摸索到了自己胸前的一片雪白。嬌豔欲滴的模樣足夠讓現在見到她的男人為之瘋狂。
蔣曉帆揉了揉自己的秀發,原本幹淨整潔的秀發在蔣曉帆的蹂躪下變得淩亂不堪。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蔣曉帆打開了水龍頭,將原本刺骨的冷水揮灑在自己潔白無瑕的臉上。
冰冷的水花在翻滾,但是蔣曉帆身體中的沸騰的火花仍舊沒有熄滅。反而叫囂的更加厲害。
手上傷痕的痛楚以及冰冷的水花和身體中湧動的欲望混合,蔣曉帆也不知道此時此刻身在何處。
在朦朦朧朧之間,蔣曉帆似乎聽到了一些細微的開門聲音。
雖然蔣曉帆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但是理智上還保留著一絲絲的清醒,她害怕的卷曲了自己的身體,怕是那個男人進來。
“夕月。”紅姐的聲音在蔣曉帆的耳邊回蕩著,蔣曉帆這才將心放在了肚子裏,但同時,心中卻湧上來一陣陣的失望。
“你怎麼了?”妖嬈多姿的女人推開了房門,就看到了蔣曉帆一副麵色潮紅,嫵媚動人的模樣。
蔣曉帆沒有說話,或許更多的是已經沒有力氣說話,她勉強的抬起了頭顱,望向了麵前的女人。緊接著,不安的撕扯著身上僅有的布料。
“該死”紅姐畢竟是在天上人間呆了許久的人,看到了夕月現在的模樣,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隻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這顆“搖錢樹”
若仔細細思索來,紅姐也不難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隻是現在……
看了看還在床上眼神迷離模糊的蔣曉帆,紅姐默默的拿起了手中的電話。
當白承安來到房間裏的時候,蔣曉帆已經在床上轉輾反側很久了。
衣服已經被撕扯了大半,白皙的皮膚在空氣中不安的扭動,隱私部位也若隱若現,看起來有一種人均品嚐的即視感。
“被下藥了?看起來比上一次嚴重多了。”如同童話般出來的王子白承安盯著了蔣曉帆良久。用低沉的語氣將話從口中陳述了出來。
“看來是的。也不知道誰要害夕月。”紅姐身穿時髦摩登裙。一頭時尚性感的波浪卷,但從外貌上看,根本看不出來她已經年過40.
“你真的不知道麼?”聽了紅姐說的這句話,白承安的聲音猛然低沉了下來,用原本壓迫感很強的氣勢散發了出來。危險的氣息在兩個人之間徘徊著。
“我……真的不知道。”雖然紅姐也是久經沙場,但是在麵對白承安這種大人物的時候,還是微微遜色了一些。
“但願如此。”白承安帶有威脅性的瞥了紅姐一眼。紅姐暗道不妙。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聲嬌喘傳入了兩個人的耳邊。紅姐仿佛看救星一般看著床上的蔣曉帆。
蔣曉帆此刻的藥效已經完全上來了,潮紅的臉蛋上眼神撲朔迷離,白皙的肌膚如絲綢一般的光滑,修長的雙腿交叉,仿佛用摩擦來使自己得到暫時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