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承安根本就不生氣,但是蔣曉帆現在的這個模樣,著實讓人感到可愛之極,所以白承安也很想調侃一下蔣曉帆,便對著蔣曉帆故作嚴厲的說道。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麼?你還在這裏裝病。”
或許是白承安的語氣真的有些嚴厲,又或者是白承安的演技達到了影帝的級別,所以當白承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蔣曉帆真的以為白承安很是氣憤。
她抬起雙眸,看向白承安,眼眸中已然有了一些晶瑩的水花,我見猶憐的模樣更是讓人心生憐惜。
“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下次再也不敢啦。”
如子夜般的瞳孔中帶有祈求的色彩,沒戴美瞳卻自帶美瞳效果的瞳孔更是讓人感到真誠,長長的睫毛跟隨著眼睛的弧度一眨一眨的,讓本來就不生氣的白承安更是心中一暖。
雖然心裏很是開心,但是表麵上,白承安仍舊裝成高深莫測的模樣。“看來你還敢有下次呀。”
盯著白承安傾城的輪廓。蔣曉帆低下了頭顱,仔細的掂量著他話語中的真實性。
白承安抬起蔣曉帆的下顎,對準那兩片柔軟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吻過後,蔣曉帆的臉上明顯有著未散盡的紅暈,白承安斜睨著她,深邃的眸底也噙著笑意。
潤亮的美目瞪著笑意深深的男人,粉顏羞紅如火:“你不是說要和我去報仇麼?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走吧。”
男人將自己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蔣曉帆的肩頭上,然後轉身走出了歐式建築的別墅。
這一路以來,白承安的嘴邊都噙著笑意,仿佛有著什麼開心不得了的事情。而反觀蔣曉帆,卻是麵色緋紅,十分不自然。
“到了。”白承安牽起了蔣曉帆的手,輕拍了下蔣曉帆纖細的手臂,然後領著她走到了一個高檔的房屋內。
身後的門隻是虛掩著的,一股力量似乎讓她飛快的跌了進去,她有些緊張的渾身顫抖著,厚重的大門將外麵的腳步聲都關在了另一個世界。
十分安靜,這是蔣曉帆此時此刻唯一的感覺。環視著周邊的建築,蔣曉帆的評價隻能是昂貴,並且十分奢華。
經典的歐式建築,無論是從家具到擺設,無一不奢華到了極致,沒有一個不是名品。
光是她左手邊的一個十八世紀的琉璃花瓶,已經價值斐然,更不用提牆上那些數目眾多,卻排列錯落有致的畫像了。
但是這些,都不及頗有氣勢靠著沙發的奢華女人身上的十分之一,鑲嵌著金絲的衣稠一看便十分昂貴,雖然渡著金邊,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不是暴發戶的感覺,而是一種讓人從心底敬畏的高貴。
將背部緊緊的靠在男人的身上,蔣曉帆隻覺得自己渾身有點顫抖,雖然說見到陌生人已經不本能性的害怕,但是看見白母,蔣曉帆仍然覺得自己的病還沒有真正好轉。
瘦小的身上穿著了一件黑色的小短裙,和烏黑靚麗的頭發交相輝映,灑落在瑩白並且精致的肩頭上,襯得鎖骨部位晶瑩剔透。
瓜子般的小臉上雖然有著精致絕倫的五官,但是薄小又如花瓣的嘴唇緊抿著,殆盡了淡淡的血色。
這樣的蔣曉帆,無疑是美的驚心動魄。就連身為女人的白母看到,都自覺的心生憐惜。
“媽。”白承安平靜的叫了一聲,白母斜睨,不發出聲音。
看到白母沒有說話,白承安便直接的問道:“小雪呢?我找她有事情。”
一提到小雪這個名字,蔣曉帆的身體便不由得開始顫抖。
這個時候,白母才放下拿著的簽子和正要吃的水果,然後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
“小雪我倒是不知道,但是這個女人你帶來家裏幹什麼?難道她能見生人了?”
“她的病的確好一些了。”白承安回答,轉頭看著身後的蔣曉帆,一副護犢子的模樣讓所有人都感到嫉妒。
白母更是沒有見過自家兒子的這副模樣,在心頭暗暗的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伯母好。”蔣曉帆好不容易平靜了一下內心的緊張感,顫顫巍巍的說出了一句話,聲音中還摻雜著一絲顫抖。
白母頓時回想起初次見到蔣曉帆時候的場景,那個時候蔣曉帆還是伶牙俐齒的小姑娘,而現在看了看躲在白承安身後的蔣曉帆,白母心頭湧上一陣說不出的滋味。
門口忽然傳出一陣聲音,所有人回頭,便看見了一個身著高貴的白色禮裙的女孩兒。女孩巧笑嫣然,但是在看到蔣曉帆的一瞬間呼吸一窒。
很快,這種感覺稍縱即逝。
白雪對著白承安露出了一個微笑,聲音如同百靈鳥一般清澈動聽。“哥哥,你回來啦?”
白承安看著白雪,嗤笑一聲,嘴角勾勒出一個微笑:“我為什麼來,不是得問問你?我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