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帆是惡心麼?”這個時候,白母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雖然表麵上有著十分關切的滋味,但是卻虛偽的讓蔣曉帆作嘔。
細長的眉毛輕輕的蹙起,蔣曉帆實在不想看見白母那張虛偽的麵容,便對著白承安說道。
“我實在太累了,想休息了。”虛弱的口氣中卻帶有拒絕的味道。白承安也了然了蔣曉帆想要說的話,於是對著在床上躺著十分虛弱的蔣曉帆說道。
“你睡吧。我就先不打擾你休息了。”隨即躡手躡腳的關上了蔣曉帆的房門,淡出了蔣曉帆的視線。
蔣曉帆看著白承安的背影,嘴邊有意無意的嘲諷著,如子夜般的黑眸中失望的意味濃重。
就算是我傾盡了所有,最後恐怕還是一座孤城。
恐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腹中這個孩子吧。蔣曉帆失望的想到,隨即又睜開了自己的雙眸,眸光中有著讓人恐懼害怕的神色。
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呢?蔣曉帆暗自的想著,然後用手輕輕的撫摸了自己平坦的腹部。
“小點聲,她要睡覺了。”白承安將門關緊,對著麵前的白母說道。
白母保養得體的臉上有著一絲不屑,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對著白承安說道。
“還真是矯情。”
白承安聽到了白母的話,心中有些不太舒服。所以說話的時候,語氣也不是很好。
“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就回去吧,曉帆我會照顧好的。”醇厚的聲音配合著剛毅的麵龐,讓白母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聽著已經儼然下了“逐客令”的白承安,白母對著白承安嘀咕著,然後說道:“無論怎麼樣,你都要照顧好白家的血脈。”
白承安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樣的話根本就不用白母的提醒,白承安也會知道怎樣做的。
白母有些不太放心,憑借著女人獨特的直覺,白母總覺得今天蔣曉帆的態度有些不大對勁,但是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
懷著各種的疑問,白母最終還是離開了白承安這座別墅中。
白承安這個時候才打起了電話,冷漠的說道。
“那個叫劉玉的,以後可以不用來上班了。”聲音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白承安掛斷了電話,然後又哼著小曲兒來到了廚房。
心情愉悅的白承安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心情會如此開心,雖然蔣曉帆對自己的態度還是不明的,但是蔣曉帆卻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這種濃鬱的占有欲讓白承安很是滿意。客廳中的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白承安有些抑鬱的轉過了頭。
拿起了麵前蔣曉帆的手機,看著略微有些眼熟的號碼,白承安懷著疑惑的心情還是接聽了下去。
“曉帆,你終於接電話了。”對麵的男聲讓白承安頓時愣住了,白承安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曉帆,我好擔心你。你怎麼不回我的短信啊?是白承安在旁邊麼?”陸程遠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了過來。
一股強大的憤怒讓白承安根本呼吸不出,白承安憤怒的掛斷了電話,然後點開了短信的收件箱。
果不其然,一條條肉麻的短信映入白承安的眼簾,白承安仔細的閱讀著每一個字,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有力的手指被握的發白,白承安的的呼吸仿佛都窒住了。他甚至覺得之前的一切都幼稚的可笑。
一直等她麼?幼稚的可笑,但是也諷刺的痛心,白承安現在很想拿著手機進入到蔣曉帆的房間質問著蔣曉帆這個人到底是誰。
可是理智最終還是壓製下去了衝動,白承安被這種強大的憤怒壓製心情十分抑鬱,隨手點開了發件箱,白承安憤怒的心緒才微微好受了一點點。
看來蔣曉帆還並未給這個一連串的號碼發回去什麼,但是即便是這樣,白承安的心情也十分的抑鬱。
他抬起的冰冷的眼眸,然後將蔣曉帆現在手機上的電話熟記於心,穿上了外套,走了出去。
紙醉金迷的場所,到處都是騷動的人群以及激情昂揚的音樂,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擁作一團。
一個俊秀挺拔的男人一直在一個十分隱蔽的角落裏,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杯子中的酒。
雖然身處在一個酒吧中的最後一排,但是還有好多的人注意到了他,男人黑亮垂直的頭發,細長而蘊含著鋒利的琥珀色眸子,泛著蠱惑人心的光澤,消薄的唇,棱角也十分分明。
但是男人手中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下來,在杯子中倒上了一點的酒最後一飲而盡。
或許是因為用杯子喝酒不夠盡興,男人細長而有力的手握上了麵前的瓶子,然後揚起手臂便開始喝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來到了麵前有些蠱惑人心的男人麵前的,輕輕的拿下了男人的酒瓶子,對著男人嬌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