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蔣曉帆恨他,他也認了。總之這輩子,蔣曉帆隻能有他,他也隻能有蔣曉帆。
他眼裏的瘋狂讓李和澤心驚,李和澤說道:“白總,蔣小姐的病還不穩定啊,要是貿然出院的話,很容易造成舊病複發,身體也會落下病根,對以後懷孕有影響。”
白承安不耐煩道:“我沒說要她現在出院,我問的是她病好要多久!”
李和澤說道:“保守估計,需要半個月。”
“好,半個月以後我來找她。如果到時候她病沒好,那我也要帶她回去,你以後上門治療。”白承安說完,轉身準備走。
李和澤看著他手上流血,喊住他道:“白總,你的手,我給你包紮一下吧?”
白承安冷漠道:“不用。”
離開醫院,白承安開著車在濱河路上一圈圈的轉。他心裏很堵,想到蔣曉帆那個眼神,他就恨不得毀滅所有的這一切!
車子在路上疾馳,白承安將車的天窗打開,任由冰冷的風灌進車內,將那顆本就冰冷的心吹得更加的冷漠。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白承安本不欲理會,但是那聲音卻一直持續,一個電話打不通,又接著打第二個。
他煩躁的戴上藍牙耳機,按下接聽鍵,不耐煩的說道:“誰?”
大概是白承安的聲音火藥味太過濃烈,肖美思愣了一下,才說道:“喲,白總這是跟人吵架了?還是直接動手打架了?”
聽出是肖美思,白承安語氣緩和了一點,說道:“你有事嗎?”
肖美思笑道:“沒事不能找你啊?我爸這邊可又在催促,問我說你怎麼好久都不聯係我呢。伯母前兩天也問我,說你有沒有約我出去,我都給含糊過去了。”
白承安聽了,淡淡應了一聲。看樣子,蔣曉帆的孩子流產,白母已經按捺不住了。
肖美思試探的說道:“你看我給你擋了這麼多事情,你是不是要感謝我?”
“你要什麼感謝?”白承安問道。
肖美思說道:“我沒去酒吧玩過,你今天帶我去酒吧怎麼樣?我一個人,也不敢去那種地方,正好今天你問到了,就陪我去吧。有你在,我也不害怕。”
她俏皮的語氣和小女孩一樣的心思,讓白承安淡淡的勾唇。她對白承安的依賴,也讓他頗為受用。在蔣曉帆那裏受到的冷落,似乎在肖美思這邊補了起來。
白承安說道:“好,我帶你去。你在哪裏?我去接你。”
肖美思說道:“我現在自己房間裏給你打電話呢,你來我家接我吧?這樣也能讓我爸看看,我可沒騙他。”
白承安說道:“我十分鍾就到,先掛了。”正好他心情煩躁,也想去酒吧喝酒。
車子不到十分鍾就停在了肖家的別院外麵,白承安按了一下喇叭,肖美思從二樓的陽台上探出身子,看見他,笑容燦爛的揮了揮手。
隨即她在房間裏穿上一件小外套,拿上一個手提包從二樓下去。
肖遠本來還裝得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見女兒下來以後再也坐不住了,問道:“美思啊,外麵的那輛車上,是白總吧?”
肖美思仰頭道:“沒錯!白總說要帶我出去玩!”
“好好好!”肖遠喜笑顏開,看著肖美思穿得俏生生的,高興的說道:“我女兒怎麼打扮都漂亮,去吧,跟白總出去,多哄著他高興!就算今晚不回來也無所謂。”
肖美思臉上飄上一抹紅暈,說道:“爸,你看你這話說的,我不理你了。”她往院子裏走,但是臉上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她走到白承安的車前,才稍微斂了臉上的笑。調笑的說道:“白總,你說帶我出去玩,怎麼不開車門呀。”
白承安淡笑著給她把門打開,等她坐進去了,自己才回到駕駛座上。說道:“你以前沒去過酒吧,那我今天帶你去比較安靜一點的酒吧,不然太亂的地方,你受不了。”
肖美思貌似不經意的撩了撩頭發,露出精致的鎖骨。說道:“沒關係啊,反正有你在嘛。你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吧。”
白承安目光在她鎖骨上一劃而過,沒有任何流連的說道:“好,那就去盛世酒吧。”
車子開動,朝著盛世出發。
肖美思在車上跟白承安聊天,白承安今天心情不好,也隻淡淡的應了。
瞧出他心情不好,肖美思也聰明的沒有多話,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讓白承安既不感覺無趣,又不會覺得她多事。
車上肖美思看到白承安手上的傷,驚訝道:“你還真的跟人打架啦?”
白承安淡淡說道:“沒有,自己不小心弄的。”
肖美思似是心疼又似埋怨的說道:“你啊,就嘴硬吧!不用問也知道,你今天這個樣子,手也破了,肯定又和你那位心上人有關!我也不多問了,等下到了酒吧,你安靜喝你的酒,我找東西給你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