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少爺,已經完全催眠了,除非有我的暗示,否則她不可能想的起來,而且她醒之後,也會有意識的抗拒那部分記憶。”
“訂金一部分已經打到你的卡上了,另一部分,我要看到成果之後再付。”男人看著那邊已經陷入昏睡的司徒琳淡淡的說道。
“雲少爺莫不是信不過我的技術?”外國人有些不高興了,也是,身為全世界最出名的催眠師,這樣的回答讓他感覺自己的權威被歧視了。
男人卻是輕飄飄的笑笑。
“薩爾,別這麼激動,我是個商人,自然是看重成效,我不會做沒把握的投資。”
外國人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說話,若不是他遇到了麻煩,是絕對不會接這種活兒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很危險,應該敬而遠之,希望這是他們唯一一次合作吧。
男人又看了一眼司徒琳,鳳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門外的人提心吊膽了一早上,門終於打開了,司徒琳自己從裏麵走了出來,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卻是開口說話了。
“哥,你怎麼在這裏?”
一句話讓先前有些激動的司徒寒瞬間冷靜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老爺子這時候也拄著拐杖過來了。
“琳琳,琳琳,讓爺爺看看,好沒好點。”
司徒琳想笑,卻觸痛了臉上的傷口,伸手一摸,臉上有些茫然,這時醫生趕緊過來對他們使了個眼色,先把司徒琳送回了病房。
“你說她失憶了?”司徒振威拿著拐杖狠狠的敲擊著地麵,臉上盡是不滿,“你們這醫院是怎麼回事?交給你們的時候人好好的,現在出來卻弄得個失憶?”
醫生對老爺子的無理取鬧感到很無語,還是司徒寒反應得快。
“你是說她忘了這半年的事?”
“嗯,或者說,她是想忘記關於某個人的記憶吧。”醫生點點頭,進一步解釋。
司徒寒眉頭緊緊的揪在一起,片刻後,似是想通了什麼,拉著司徒振威的手說道。
“爺爺,琳琳忘了,或許是件好事。”司徒振威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醫生,請問我妹妹她以後還會想起來嗎?”司徒寒問出了他們現在最擔心的問題。
“現在看來,隻要不再給她經常性刺激,不要讓她接觸那些已經忘記的人事,應該是不會想起來,當然也不排除特殊情況,比如頭部受到重創,也可能導致她想起來。”
司徒寒和老爺子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再說話,在他們看來,司徒琳一輩子想不起來才好,至於那個傷害丫頭的人,他們司徒家也絕對不會放過。
“哥,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想不起來來醫院之前的事呢?”司徒琳接過司徒寒削好的的蘋果,咬了一口,蹙著嬌媚的眉毛奇怪的問著。
司徒寒手頓了一下,繼續剝著手中的橘子,隻是臉色已經有些不太好了。
“醫生說你貧血,是你同學送你過來的?平時怎麼跟你說的,從來都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爺爺年紀大了,你要嚇著他嗎?”
司徒琳撇撇嘴不敢接話,司徒寒拿出紙巾擦了擦手,摸摸她臉上已經淡的看不出痕跡的傷疤,繃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