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姑娘這次不僅僅是寒症發作,也中毒了。”納蘭文夏坐了下來,麵色平靜,隻是眸色微冷。
葉揚心頭一震,麵色煞白:“這不可能啊!我們都沒有中毒!”
玄曦心中疑惑,葉揚、江舟和方青的人品是信得過的,但是為什麼偏偏就隻有月襲一個人受傷了?
“葉姑娘本身有寒症,壓製了毒性的發作,所以你們都沒有看出來。”納蘭文夏解釋,他隻是覺得蹊蹺而已。
“這次寒症發作得很徹底,治療不當,很有可能醒不過來。”納蘭文夏沉吟,麵色有些冷峻。
他記得事情並不多,隻記得,父母與語文公主還有葉將軍都是很好的朋友,經常會到家中來做客。
“那這怎麼辦?”葉揚緊張,葉月襲和別的女孩不同,她很特別。
玄曦看了一眼葉揚,轉而看著納蘭文夏:“納蘭,你有什麼辦法嗎?”
納蘭文夏沉吟片刻,喝了杯茶水:“明日我給她運針,能不能醒過來就看她自己了,若是醒不過來,我也沒轍。”
“那洛陽子大師呢?不是說洛陽子大師很厲害嗎?!”葉揚緊張不已,心髒就像是被人給揪住了。
納蘭文夏看了一眼葉揚:“你喜歡葉姑娘?”
“啊?”葉揚愣了一下,麵色微紅。
玄曦聞言,一時也轉不過彎來,有點不明白納蘭文夏的意思,這不是在說月襲的病情嗎?怎麼好端端地就提到了這上麵來了?
“是還是不是?”納蘭文夏詢問。
葉揚點頭,眸色堅毅:“是,我喜歡月襲,她跟別的女孩不一樣。”
“嗯,那你願意為她去死嗎?”納蘭文夏再問,麵色如常,眸色卻斂著探尋。
“……為什麼這麼問?”葉揚頓了片刻,才回答道。
玄曦心頭一沉,葉揚這是答非所問了。
“你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納蘭文夏麵色平靜,眸色卻斂著幽寒的光。
“不是,這在說月襲的寒症,好端端的,問我這個做什麼?”葉揚緊張,他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葉公子,你先去休息,我有事和玄曦說。”納蘭文夏蹙眉,撚著茶杯的指節發白。
葉揚麵色頓時一白,欲言又止,看了一眼玄曦,?玄曦麵色同樣微冷。
葉揚起身,下去休息去了。
“納蘭,你這是什麼意思?葉揚和月襲認識沒有多久的,你這樣問……”
“時間長久不是問題的關鍵,而是是否真正的喜歡這個人,葉揚不是葉姑娘的良配,我不會允許他再糾纏的。”納蘭文夏說這話的時候,眸色微冷,竟有絲絲的殺意。
玄曦心頭一驚,她能感覺到納蘭身上的寒意。
“葉揚、江舟、方青,三人都是不同程度的受傷,方青險些死掉,江舟現在傷勢未曾恢複,但是葉揚,他的身上,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的傷,都隻是皮肉之傷。”
納蘭文夏冷聲,他去藥房的時候,見到這三人,隻是匆忙去看葉月襲的傷情,就沒有說話。
“那你的意思是……葉揚他……”
玄曦驚異,難道葉揚一開始就知道她們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