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直打不通,徐曼音說了句“我出去一趟”就要轉身出門,卻被陸宥晟攔下。
“別急,我幫你問問。”陸宥晟拉住徐曼音,一邊撥電話一邊穩住她:“我昨天走之前包間裏那些人已經都倒了,如果你昏過去之前陳露沒事,她就不會有事。”
他是絕對不會讓徐曼音再去酒吧那種地方了。
他從陸宥宸那裏輾轉問到酒吧老板丁長一的電話, 剛一報出自己的名字就聽到電話裏丁長一的哭腔:“陸少,那些人跑了……這不怪我,真的不怪我啊……”
丁長一一晚上沒敢合眼,就隻盯著那群人了,可他不過是去上個廁所,回來就發現躺在地上的變成了自己的保安,那群人一個都不見了。
他忐忑不安了一晚上,把滿天神佛都求了一遍,隻祈禱陸宥晟帶走的女孩沒事,這件事就這樣翻篇了就好。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以為自己安然度過了這一劫,結果陸宥晟的電話就到了。
陸宥晟聽了丁長一的話才記起自己走之前說的話,徐曼音沒事他自然是沒把那幾個人放在心上,沒想到丁長一還一直記得。
“我不是找你算賬的,我就問你,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包間裏,有個叫……”說到這兒,陸宥晟看向徐曼音,徐曼音心領神會,立馬接到:“陳露。”
“叫陳露的,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陸宥晟繼續問。
這倒是把丁長一問住了。陳露?這又是哪路大神?他一門心思在陸宥晟帶走的那女人身上,還真沒注意其他人。
昨晚上包廂裏應該隻有自己這兒的公主吧?還真沒發現有其他不是酒吧工作人員的女人。
那邊許久沒有回應,陸宥晟皺皺眉,難道真出事了?這萬一出點什麼事,他的音音不得自責死?他瞥了一眼徐曼音,正在想說什麼可以先瞞著徐曼音,就聽到那邊說話了:“她沒事,沒事。”
丁長一這邊長籲一口氣,瞪了麵前的女人一眼,繼續說:“陸少,您找陳露嗎?她在我這邊……”
“陳露在你旁邊嗎?我太太找她。”陸宥晟說完,把手機遞給徐曼音,“他說陳露在他那邊,你跟陳露說?”
徐曼音接過手機,二話不說就是連珠炮似的問題:“露露你沒事吧?你還在酒吧嗎?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我現在去找你吧?”
丁長一把耳機往旁邊挪了挪,心想,這個陸太太嗓門可真大啊!等徐曼音說完了他才把手機放回耳邊說:“陸太太,我已經讓人去喊您的朋友過來了,您先不要著急。”一邊說著一邊直給麵前的人使眼色。
很快陳露就被叫了過來。她剛剛酒醒,還沒回憶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被領班匆匆忙忙地叫到辦公室說是大老板找她,她對於昨天晚上徐曼音找她的事她根本沒有絲毫印象,以為是她得罪了客戶現在老板在追究她的責任,一路上想了諸多理由來解釋。
到了辦公室,看到一臉訕笑的老板,她心中的不安更甚。
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老板這樣對她笑,這其中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