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密室鐵門關閉反鎖,孟祥瑞走上前去,走到靠牆的位置坐好,命令道:“將他給我綁到鐵架上!”四名士兵跑上前去,欲拿肖遙。
戲演的差不多了,也該劇中了,接下來無外乎就是對自己用刑,折磨自己,以達到他們此行將自己抓來的目的,替他兄弟報仇。肖遙之所以跟他們來到這裏,就是不想被他當眾安上“反抗”的罪名,讓他有法可尋。那時,自己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此刻卻是截然不同,就算此刻肖遙將他們一齊幹掉,也有把握脫身且不會留下任何證據。事後就算有人懷疑到自己頭上,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找不到證據就拿自己沒辦法。
就在幾名士兵近身之際,肖遙猛然間動了起來,出手專攻對方要害部位,一招製敵,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四人擊倒在地,時間不超過五秒鍾,速度快到極致。
解決了四名士兵,屋裏隻剩下不足十人。孟祥雲躺在擔架上瞪大了雙眼瞧著這一切,嚇得險些再次暈過去,煎熬無比,想動又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若不是還有哥哥孟祥瑞坐鎮,隻怕就要立刻咬舌自盡,死也不願再落到他手裏,再去遭受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折磨。
其他士兵這會兒也都反映過來,紛紛拔出腰刀橫在胸前,以防肖遙的突襲,等著孟祥瑞發號施令。
“沒看出來,竟有如此手段,難怪敢傷我弟弟,原來是有憑仗。”孟祥瑞從座椅上起身,惡毒的盯著肖遙說道。他沒有害怕,反而更有狠狠整肖遙的想法,曾經有不少犯了案的歹人與他此時何曾相似,最後還是被自己製服正法,因此見到肖遙反抗,更是興奮。
肖遙向著孟祥瑞走去,邊走邊笑道:“嗬嗬,你們不愧是親兄弟,除了仗勢欺人,真是一無是處,純粹就是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浪費勞動力的人渣。”感覺說完這些話,渾身一陣舒爽輕鬆,轉過頭瞧著躺在擔架上的孟祥雲,眼睛一眨問道:“你說是吧?”
“你~!”孟祥雲聽著肖遙的話,看著他,氣的身子直抖,在擔架上掙紮不休,目眥欲裂瞪著肖遙,終於還是沒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想著最後那句“半死不活。。。”不就是指的自己?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見他這樣就暈過去,不禁搖頭苦笑,回過頭說道:“別耽誤時間了,一起上吧。老婆大人還等我回去吃飯呢~”朝著孟祥瑞走去。
迄今為止,屋裏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囂張的犯人,看他此時的樣子,竟然還要單挑自己等人,以為這是比武場嗎?還有沒有一點兒犯人的覺悟了?這些都是嚴陣以待的士兵腦子裏的想法。
“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舉起手中鬼頭刀向肖遙迎麵劈來,看那架勢,應是軍刀九式中的斬馬頭。其他幾名士兵好似對孟祥瑞有著無比的自信,見他出手,全都略在一旁,將兩人圍起來觀鬥。
肖遙邊戰邊看孟祥瑞的刀法,倒不失為一路猛將強攻刀法,在戰場上亂軍之中耍起來,一定會有不俗的表現,隻是此時卻是用錯了地方。肖遙不再拖延,掏出腰間匕首,以快製勝,前後左右不停地變換方位,恰能克製他的剛猛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