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肖遙與大力分頭行動。出了門,肖遙向酒坊走去,大力跑去通知其他人。
“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裏?”肖遙剛剛從街口走過,站在拐角處的周有才望著肖遙的背影喃喃說到,臉上透著一股陰冷氣息。
“周兄指的是誰?”在周有才的身旁,站著一個年齡和他不相上下的男子,穿著光鮮華麗,手裏端著把折扇隨意搖著,順著周有才的眼神看去。
周有才心中抑鬱,不願和同窗提起自己的醜事,咬牙切齒說道:“村裏的酒坊就是他出資建造的,目中無人,四處招搖,和村子裏姓王的父子二人走的極盡。”
聞言,朱季文眼睛一眯,問道:“就是那個阻擋我爹取水,壞了我爹好事兒的人?”
“不是他還能有誰!不僅如此,他現在更將酒井據為己有,將村民聚到酒坊替他釀酒,狼子野心,其心可誅!”周有才冷著臉,遙望村邊酒坊,想起那晚佳釀會上自己被肖遙當場羞辱,又突然想起他身邊那位仙女,心中更是怒氣難平,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他根本不配擁有那麼漂亮的仙子!
朱季文陰冷的笑了兩聲,招呼上周有才,扭頭便走,嘴角上揚,冷冷笑道:“今日叫我撞見了你,怪你倒黴!就先替父親出口惡氣!”
見狀,周有才心跳有些加快。心想,若是能借他之手,狠狠地報複一下他,倒也爽快!湊近朱季文說道:“朱兄,你還有所不知,這人一向自大,從來不把天下文人放在眼裏,上次見他時,他身邊還有一絕色女子,宛若天女下凡,以有才看來,天下間也隻有朱兄才能夠配得上了。”
哦?朱季文一聽,更是來了精神,步子更快向前走去。
酒坊內一間會議廳裏,包括肖遙在內,董事會的成員一個不落的全部到場,分作兩側一言不語將目光放在肖遙身上。
肖遙從主坐上站起,稍稍欠身向眾人見禮,隨後說道:“今天突然叫大家來這裏開會的目的主要是要講幾件事...”每說一件事情,都會給兩側在座的幾人短暫的消化時間。
當說道:“今後酒坊內謝絕任何外人遊覽參觀”時,肖遙的目光快速的從幾人臉上掃過,其他幾人的表現倒還正常,隻有周族長臉上肌肉不自覺的輕微一跳,終究還是沒能逃過肖遙細微的洞察力。
突見,周族長拍案而起,直視肖遙怒道:“肖公子,有話不妨直說,無須怪外抹角,老夫隻不過是帶著兩房親戚來酒坊裏轉了幾天,今日你便立下這麼一條規定,可是在防著老朽兩位親戚偷學去什麼東西?”灰白的胡子氣得直抖。
肖遙輕輕一笑,淡淡說道:“周族長稍安勿躁,小子絕無此心,肖某感激周老和尊親還來不及,又怎會如此想象?!我隻是為了以後考慮,周族長實在是誤會小子了,您多慮了。”心中卻是冷笑,還跟老子麵前裝蒜!
“是啊,周族長你實在多心了,肖公子又怎會是那種人?你和你那兩位親戚為村裏為酒坊做了這麼多事,大家都看在眼裏,又怎麼那麼想呢?再說,就算他們偷去了釀酒的工藝,沒有咱村的酒井裏水,也絕對是不成的嘛!”其他幾人也都勸著周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