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義欣然答應肖遙的提議,隻要能除掉血煞姬家父子,自己就不會再像現在這麼被動,而夫人和兒子的危險程度也會減小許多。
兩天後的夜晚,夜深人靜,易容的肖遙跟在吳俊義身後,陪著他來到王家的一座老宅,兩人相互望了兩眼,吳俊義上前,用不同的節奏叩響門上的銅環。等了不大一會兒,有人將門打開,放二人進入,在門外左右望了望,便又將門緊閉從裏邊插好。
那人帶著肖遙與吳俊義兩人一路前行,進了屋轉動書架上一個青花瓷瓶,密室門打開,帶著兩人走了進去。
“吳大人,您終於來了,您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我真是太高興了。您能來,就說明您已經做出了選擇,哈哈。”兩人剛剛走進秘密大廳,就見到一位年齡與吳俊義不相上下的人朝自己這邊迎了上來,身後同樣跟著一個年輕人,與前邊一人長得很像。
吳俊義笑著與他寒暄兩句,“鄙人為官十餘載,這點兒眼光還是有的,姬幫主雄才偉略,少主更是年輕有為,吳某雖非俊傑,卻也懂得如何選擇,以後我們之間還要多多親近才是,互惠互利嘛,嘿嘿。”
“那是,那是一定要的,哈哈。”姬震天大笑幾聲,轉眼向肖遙望去,上下打量幾眼,而後拉著吳俊義向裏邊走去,肖遙緊隨其後,寸步不離吳俊義。姬塵在一旁盯著肖遙許久,向吳俊義問道:“吳大人,此人是?倒是眼生的很,本少主以前為何從未見過此人出現在大人身邊?”
肖遙目不斜視,目光不離吳俊義,似乎未這些事情與他無關。吳俊義笑的很自然,回道:“少主應有耳聞,最近本地突發多起殺人挖心事件,鬧得滿城風雨,人人自危,本官又不會功夫,不能自保,隻好請他來保護本官了,平日裏他都是隱藏在暗處,很少露麵,這段時間,尤其是晚上不太平,隻好叫他跟著一起來了。”
姬塵聞言,稍稍打消了一些疑心,不過在他的身上,總能感覺到一絲危機感,走在後麵,眯起眼睛似毒蛇般盯著肖遙的背影,雙腳突發發力,雙手握掌為爪向他背後襲來。
肖遙進屋後一直繃著神經,提防著他們父子二人,聽到身後動靜,立刻轉身,與姬塵戰在一起。“姬幫主,您這是何意?!”吳俊義回身見到兩人交手,麵帶怒色扭頭向身旁的姬震天問道。
“塵兒住手,不得無禮!”一邊命令姬塵停手,一麵笑著對吳俊義回道:“吳大人息怒,犬子一向嗜武如命,一定是聽聞吳大人說這位小哥是您的貼身侍衛,武功一定了得,才技癢難耐,出手與他討教兩招。”言訖又對姬塵哼道:“還不快向吳大人賠禮道歉,真是荒謬!”
兩人交手七八回合,收了手,姬塵向爹爹望了一眼,然後走到吳俊義身前道歉,吳俊義冷哼一聲才算作罷。
賓主入座,肖遙站到吳俊義身後,低頭不語,聽著他們談話。吳俊義率先問道:“姬幫主,想必您已經想好了全盤計劃,不知要吳某如何配合你?”
姬震天桀桀笑了兩聲,那聲音有些令人毛骨悚然,而後聽他說道:“明日酉時之前,吳大人隻需命人去城中講武堂各處產業例行公事,將他們的人拖住不放,酉時一到,會有人指控司空破殺人剜心,吳大人便命人去請司空破到府衙問話,而在去府衙的路上,我們會埋伏好人手截殺。而司空破的死完全與大人無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