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女人羅雲嫵深深的明白,講道理是完全行不通的,也不指望著,吳一凡會罵她一頓出出氣。
“夫人,你怎麼樣,能不能站起來?”
吳一凡這句話剛說出口,便換來羅雲嫵的一陣氣急,眼前的這個人什麼都好,隻是辦事讓人感覺無比的心塞。
“如果我能夠站起來的話,我能讓你扶著我嘛。”羅雲嫵因為大量失血,嘴唇發白,整個已經癱在了他的身上。
“好好,我這就送你去醫務室,你撐著點。”說完吳一凡抱起羅雲嫵,狠狠地看了一眼龍雨,隨即轉成了一聲歎氣。
往醫務室跑的整個過程,一路的顛簸,讓羅雲嫵很是難受,隻好自娛自樂的說道:“這種場景有些熟悉,好像發生過。”
聽著羅雲嫵斷斷續續的話,吳一凡徹底是真的哭了,肖楚狂看在這麼多年的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應該會給自己留一個全屍吧。
“你忍一會,數十個數,我這就到了。”吳一凡一邊和羅雲嫵說話,不讓她驚醒沉睡,一邊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往醫務室趕去。
昨天。
“肖少將,你好。”
“您好,請問您是哪位?”肖楚狂聽著電話另一邊客氣的聲音,感覺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是誰。
“您不認識我了,我是後勤保障部的副部長劉成,肖夫人進行人事調動的那天我們見過的。”彬彬有禮卻又很是溫柔的聲音,不得不承認是一種別樣的魅力。
“嗷嗷,原來是你,有何貴幹?”肖楚狂腦袋裏麵蹦出了一個戴眼鏡的模樣,那天隻是簡單的接觸過,但是肖楚狂卻十分的相信又是一隻老狐狸。
“沒有,隻是今天貴夫人來我這裏做客了。”
“所以呢?”這件事情肖楚狂聽吳一凡提起過,但是隻是遊玩的話,劉成絕對不會給他打電話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其實沒什麼大事,隻是丟了一張戰略防布圖而已。”劉成語氣很是輕鬆,但是事情可不輕鬆,軍事機密一向是重中之重,連肖楚狂都會小心的保存。
肖楚狂揚天長歎了一口氣,這個羅雲嫵除了給他惹事,什麼本事都沒有:“謝謝劉部長的告知,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謹慎處理的。”
“不客氣,我也覺得把這件事情,告訴肖少將會比較好。”
“再次感謝。”肖楚狂道完謝之後,掛掉了電話。雖然心情很是不好,但是卻證明了自己的猜測,劉成這個人不簡單。
吳一凡焦急地在手術室外麵等著,手術室正上麵的不停閃動的紅字,簡直??是他現在內心一個真實的寫照。
眼看著這次的事情太大,瞞不住了。與其是肖楚狂自己發現,還不如投案自首,減輕一點罪行。
“喂,老大,夫人出事情了!”
當吳一凡向肖楚狂彙報的時候,對方正在軍演訓練基地,上一秒還是板著一張臉,冷血無形的判官。下一秒整張臉擔心的都要揉成一團了。
對著等待的大部隊扔下一句,好好訓練,整個人便像是風一樣,向新兵營飄去。
留在原地發愣的康明,不知道什麼緊急的事情,肖楚狂隻是接了一個電話,便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思索了片刻還是跟了上去。
等到肖楚狂大汗淋漓的趕到醫務室的時候,正好手術結束了。
站在門口等待的吳一凡,整個人瑟瑟發抖,肖楚狂看都沒有看對方,隻是扔下一句:“新仇舊賬一起算。”
“怎麼樣了?”肖楚狂站在門口,焦急的詢問著情況。
醫生瞥了一眼肖楚狂肩膀上的橫杆,心中嚇了一跳,這樣的人物怎麼來新兵營了。
急忙恭敬的說道:“沒有什麼大礙,縫了幾針,隻是傷筋動骨一百天,看樣子要休息一段時間。”
“好,謝了,下去吧。”肖楚狂輕舒了一口氣,羅雲嫵闖的禍還沒有問個究竟,現在又搞出了這一出。
各種事情疊加起來,心情很是糟糕的肖楚狂,一扭頭淩厲的眼神便射向了吳一凡。
吳一凡渾身一抖:“對不起老大,都是我的錯。”
“羅雲嫵去後勤保障部的時候,你沒有跟去是嗎?”
聽著肖楚狂的問題,吳一凡腦袋一停頓,這兩件事明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了,為什麼這麼問。
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者:“是,沈佳瑤陪著夫人一起去的,我沒有跟著。”
肖楚狂往病房裏麵走去,後麵的人緊跟著進去,對著康明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把房門關死。
隨即坐在了病床旁邊的椅子上:“你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吧。”吳一凡側頭試探性的問道,那天看著羅雲嫵回來活蹦亂跳的,好像中了彩票一樣。
看著確實什麼都不知道的吳一凡,肖楚狂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天戰略防布圖丟了。”
聽到這句話,吳一凡頓時腦袋不夠用的了,康明確實直接反駁著說道:“不可能,夫人的身世一清二白,要這種東西根本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