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孕檢因為肖楚狂的緣故,硬生生的加入了很多沒有用的項目,就連羅雲嫵頭發的狀況都特意的做出一個表格,上麵寫明了應該怎麼進行保養。
孕檢一直持續到下午兩點鍾,堂堂少將的午飯都是買回來,和吳一凡兩個人在走廊裏麵吃的。
下麵兩點鍾,秋雪扶著疲倦不堪的羅雲嫵走了出來,周言的精神也快要消耗完了,不過還是跟現在她的旁邊,輕聲訴說著一些注意事項。
遠遠的看見站起來的肖楚狂,羅雲嫵一下子跑了前去,闖進了對方的懷疑,嗚咽的說道:“我再也不要孕檢了,簡直快累死人了。”
在後麵跟著的周言,笑道:“因為是第一次的緣故,所以才會有些勞累。放心吧,以後就會輕鬆的多。”
抱著懷裏柔軟的軀體,肖楚狂心神一動舍不得鬆開,雙手環住了羅雲嫵的腰肢,低聲安慰著。
察覺出現在動作的她,頓時羞愧的不知所措,低著頭想要逃離的時候,卻被肖楚狂狠狠的禁錮在了懷抱。
這一係列的小動作沒有逃開周言的眼睛,低聲笑了一下,然後把手裏的文件遞給了站在一旁的吳一凡。
解釋著說道:“夫人各種情況都很好,平時多注意運動還有飲食,就能生出一個很見健康的寶寶。”
彎腰行禮的吳一凡接過了文件,肖楚狂還是抱著羅雲嫵不鬆手,道謝著:“這次又麻煩周醫生了,不知道上次我的提議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上次肖楚狂打算邀請周言作為羅雲嫵專職醫生,周言倒是個隔三岔五的過來看看,卻就是不回答他的問題。
一聽這話周言雙手插在了口袋裏:“我的結果可能讓您失望了,我很喜歡現在的感覺,所以不要換工作。不過我和夫人很是投緣,所以我會一直照顧著她的健康情況,這點您不用擔心。”
一段話說完,沒等著眾人反應過來,周言看了一下手表,點頭說道:“我還有別事情,就不送你們了,一路送風。”
看著對方離去的倩影,吳一凡翻看著文件,疑惑的問道:“剛才那段話是什麼意思?”
同樣睜大著嘴巴驚呆的秋雪,晃著腦袋:“好像她會照顧我們夫人,但是不要錢。”
勞累疲倦但同時收獲著喜悅的孕檢終於結束了,羅雲嫵身體足足養了兩天,才休息過來,精神還有有些煩躁。
在這兩天的時間裏,肖楚狂幾乎是守在床邊舍不得離開,對方收什麼就是什麼,一副寵上天的模樣。
這段日子裏,周言很是遵守信用,幾乎一星期回來兩次給羅雲嫵進行一些簡單的檢查,然後拍著她說說話,出去走動走動。
畢竟是醫生,每次談心完畢羅雲嫵都很是高興,可是這樣的景象並沒有持續多久。
隨著懷孕的日子一點點家常,妊娠的反應也逐漸出來了。剛開始隻是隔幾天吐一次,發展到現在羅雲嫵幾乎是看見油膩的東西,便無比的反胃。
本來肖楚狂搜集的菜單裏麵有不少大補的東西,一看這種場景,急忙劃掉了,隻剩下一些不能再清淡的食物。
但是羅雲嫵的狀況沒有一點的好轉,還是一天吐好幾回。就算不吃東西喝口涼水也會幹嘔。
用吳一凡的話就是,夫人這是連胃都吐出來的節奏。
周言也查看過這種情況,按理說嘔吐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了,嚴重的還會出現頭疼、頭昏等反應。
話說回來,羅雲嫵嘔吐的反應要比別人嚴重得多。連續好幾天的沒有吃東西,隻是依靠著營養液。她的整張臉都變成了蠟黃色。
惹得肖楚狂一陣陣擔憂,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縱使他天上地下無所不能,一提到生孩子這件事也是一竅不通。
晚飯。
昨天折騰了一宿,上吐下瀉發的羅雲嫵終於在淩晨睡著了,眾人也好不容易能夠休息片刻。
沒想到,這次睡的倒是足夠的安穩,從淩晨開始一直到現在房間裏麵還是沒有動靜。
肖楚狂小心的接過來秋雪手裏的飯菜,指了指樓上示意她去叫羅雲嫵起床,秋雪點點頭,動作放輕的走了上次。
端著一鍋湯隻是這趟清的完全可以照出肖楚狂的模樣,小心放在餐桌的中間,一回頭猛地出現了一張臉,占據了他的實現。嚇得肖楚狂差一點就給對方一個過肩摔。
往後倒退了一步,肖楚狂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嫌棄的問道:“吳一凡,你怎麼突然之間變成這個鬼樣子了。”
臉色蠟黃的吳一凡好像是敘利亞難民一樣,原本體重正好的他,現在倒是有些偏瘦了。
這些天一點油都吃不到,而且白天夜裏照顧羅雲嫵根本沒法睡覺,不僅是他臉秋雪也是一副鬼模樣。
把手中的青菜放在桌子上,有氣沒力的說道:“我很久之前就是這副鬼樣子了,隻是老大看不見我,眼中隻有夫人罷了。”
留下一句話,吳一凡又慢慢的飄向了廚房,去端剩餘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