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人孕檢回來以後,我對於出入錦繡居的所有的人進行了排查,包括服喝過的水,總算找出來了。”
吳一凡手裏拿著一層層的文件,看起來真的費了不少的力氣,在發現問題以後幾乎是瞬間便來到這裏,導致身上一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往前走的肖楚狂,停頓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是周言。”
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個真相找出來,本以為說出來的瞬間肖楚狂會非常的震撼,沒想到震撼竟然都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張張嘴,過了許久才問道:“您怎麼知道?”
“是我在羅雲嫵嘴裏麵套出來的。”說完以後一個轉身繼續往前走去,伸手擺擺手,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整理了一下思緒,吳一凡點點頭:“在十二號的時候,夫人和周言出去散步,路過一個冰淇淩的攤位,買了兩隻冰欺淩給了夫人一隻。”
“然後呢。”
“那個攤位消失了,而且周圍的人說從來沒有人在那裏買過東西,我去警局查證了一下,終於找到那個人是個慣犯,零幾年的時候進過監獄。”
“招供了沒有?”
“找了,他說這一切都是周言指示的,他什麼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冰淇淋上是什麼,隻拿錢。”
站在醫院的門口,肖楚狂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溫文爾雅的女孩,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事到如今,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或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看走了眼。
在口袋裏套出來一支煙,轉彎走向了停車場:“醫生那邊我問了,周言給小嫵吃的東西是藏紅花,打胎專用的。她是醫生知道怎麼配置才不讓人發現。”
旁邊的吳一凡隻能跟著走,對於這種事情他也沒有資格評價。
想了片刻的肖楚狂,拿著還未抽完的煙,狠狠地摁在旁邊的牆上,好像泄憤一樣。他知道自己的仇人很多,但沒想到這麼快竟然找上了自己沒出世的兒子。
“周言呢?”肖楚狂很是肯定,這背後一定有有人的指使。
“我查了,家裏、和她交往的朋友,平時去的幾個地方,以及車站飛機場都沒有。”吳一凡就因為這件事情快要急死了,一個普通的柔弱女子,自己竟然查不出來。
肖楚狂撇撇嘴:“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醫院你查了沒。”
身體一震,吳一凡暗罵著自己,這點怎麼沒有想動。
單單是對方的表情,他便猜出了答案,轉身快步往停車場走去:“現在去查也不晚,一定要把幕後的人給我揪出來。”
病房內。
秋雪還是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盡管震撼的表情已經暴漏了一切,她的心裏也早就有了答案。
可是對方真是一根筋就是不告訴她。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羅雲嫵出奇的很是平淡。既然和自己有關的事情,那麼處理起來她一定會知道什麼,到時間肖楚狂不說也要說。
伸手在桌子上拿來一個蘋果,在被子上簡單的擦了擦,一口還沒有咬下去呢,房門被突然地推開。
她被嚇得身體一抖索,手裏的蘋果也摔在了床上,推門而入的秋雪,顯然是一路狂奔過來的:“夫人,您的朋友劉婷來了,正在下麵的。”
“什麼,劉婷來了。”羅雲嫵顯得更是興奮,前幾天和劉婷剛剛通過電話,對方知道她懷孕,簡直比自己懷孕還高興,在電話裏約定一定會來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