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袁晨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猶如是最後散場的時候,肖楚狂和羅雲嫵之間的恩愛還有表情,以及那個小孩得意的笑容。
每一幕每一個畫麵都在不停的刺激著她,讓喘不上氣來。
拿著酒杯的手越來越近,低著腦袋往前走的步伐也快了不少,在異常擁擠熱鬧的酒吧,毫無疑問的撞上了一個人,手中紅色的酒也灑了對方一身。
後知後覺的她看著對麵的人,灑在對方衣服上的酒,迅速的把白色的外套染成了紅色,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
本來就夠倒黴的了,竟然還攤上這樣的事情,一抬頭看著對方的臉色一愣,對麵的人看著自己的外套非常心疼,順著她驚訝的目光說道:“好吧,我承認我不是中國人,但小姐也不需要這麼驚訝。”
把自己手中的紙巾遞了過去,袁晨回過神來笑道:“我隻是在驚訝您的普通話說的如同的流利,連我這個純正中國人也自愧不如。”
男人接過來紙巾擦了擦外套上的酒漬,很大的一部分已經擦不下來了,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把紙巾扔進了一旁的筐子裏麵,點頭自傲的說道:“那是當然,奧利。”
“真是抱歉啊,看樣子我需要賠你一件新的外套了。”袁晨看著對方的衣服,又看了看上麵直接看不懂的商標,自我感覺這件衣服絕對不便宜。
擺擺手,奧利直接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看著袁晨猛地想起了什麼東西,突然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袁晨吧。”
袁晨是肖楚狂的姐姐,感覺自己應該沒有記錯,瞬間整個人變熱情起來,一攤手請著往旁邊走去。
看著麵前的她很是確定沒有見過,順著的對方疑惑的目光,奧利很是坦蕩的回答著:“我是肖少將的朋友,國際刑警,早就聽說過您的大名,沒有想到這次竟然真的見麵了。”
國際刑警四個字讓她的表情一麵,又重新看了奧利幾眼,坐在一個位置上,還能熱情的笑著說道:“原來你是楚城的朋友,真是好巧。”
“可不是,剛才見麵的時候我都沒有察覺出來,真是太巧了,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奧利經常混跡於這裏,對於追求女孩來說簡直手到擒來。
隻是用了幾句話便消除了袁晨的疑心,兩個人也變得親近了起來。
在他們不遠處一個吧台的位置,卻有一雙眼睛緊盯著談話的兩個人,然後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在錢包裏麵掏出幾張鈔票放在了桌子上,和酒保點點頭然後離開了酒吧。
“你不是說自己不是路癡嗎?酒色多麼有名氣的酒吧,你竟然找不到?”周言看著自己的手表,已經在這裏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了,雙方約會竟然讓自己等真麼長時間,對方也是夠了。
電話另一邊緊接著傳來吳一凡很是無奈的聲音:“姐姐,我真的不是路癡,現在才出來的三分鍾,知道酒色在哪裏也不能飛過去啊!”
“什麼,三分鍾,不是說好一個小時之前到的嗎,吳一凡你去幹什麼了,告訴你再給你兩分鍾,你出現不聊我就走了。”
一聽這個就感覺腦袋直疼,直接把狠話放在了這裏,說出來以後又有些後悔,畢竟是自己約的對方,時間確實有些短,更何況都等了一個小時了她在離開未免有點得不償失了。
“好好,二分鍾保準到達了,你不要著急。這不是臨時有一點任務需要處理,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真的沒有固定的休息時間,分分鍾都處於挽起袖子便要上的狀態……。”
電話另一邊的他一直是沒話找話,周言知道對方正在拖延時間,不想讓自己離開,又舍不得說。
搖搖頭,難道軍隊的人都是這一副死脾氣,想起了羅雲嫵給自己吐槽的肖楚狂,成天死板根本不了解女孩的心思,也許真的都是這樣。
聽著另一邊的各種白話,低著頭甜蜜蜜的一笑,猛地一個轉身,裝在了從酒吧裏麵出來的人,踩著高給鞋的她一個站不穩往後麵倒去。
本來以為會撞在冰涼的石板上,卻比一雙手給攔腰抱了起來,周言感覺不到疼痛以後,才小心的睜開自己的眼睛,隨著身體被扶正,一轉頭便看見正在掛掉電話的吳一凡。
而對方的目光卻看向了自己的前麵,周言重新轉過腦袋的時候,便聽見他怪異的聲音:“焦刑警,您怎麼在這裏?”
一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的嘴裏麵念叨的那個人,普通的針織衫裏麵提高這一件襯衫,整個人看上去氣質異常的溫柔,聽見對方的語氣之後淺淺的一笑:“這句話應該問林警衛員吧,在這種地方見到你真是不敢想象。”
想了想目光下移,看著周言的目光多了一些說不盡的東西,感覺到對方的目光以後,對方急忙自我介紹的說道:“您好,我是醫生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