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肖楚狂倒是來了興致,伸手一下子把對方給摁住,不讓她繼續嚎叫,饒有興趣的說道:“什麼偏方。”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空琢磨這個,如果真的對孩子的健康有好處的話,不論是什麼東西,肖楚狂都會把這個東西給找到的,正在心中仔細盤算的時候,便聽見羅雲嫵流著口水說出來三個字。
“糖葫蘆。”
樓下麵的秋雪,知道她們這次騙老大回來有些不懂事,但是夫人的相思之苦時在已經病入膏肓了。
而且為了不讓羅雲嫵知道焦伽俊的事情,肖楚狂特意下令絕對不能讓前者進入軍區,而她又真的想見對方,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的,蝶兒才出了一個這樣的餿主意。
秋雪曾經聽著吳一凡在閑暇的時候提起過,最近進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肖楚狂便是那個掌管火候的人,萬萬走不開啊!
看見對方在自從上樓以後,一點動靜都沒有,心裏麵有一些擔心,一步步的走上去查看的,還沒有到門口的時候。
便聽見了自家夫人的喊叫聲:“肖楚狂,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你快點住手,我可是懷有身孕的人啊!你這個混蛋,啊啊啊,肖少將!我錯了!”這一聲比一聲慘烈的叫聲,把她直接給定在了原地,想了想立馬轉了一個身,又重新躡手躡腳的原路返回去。
在下麵等著吳一凡,看著她上去不到一分鍾就立馬滾了下來,給了對方一疑惑的眼神,秋雪快速的走下來樓梯,張嘴說出了四個字:“慘不忍睹!”
旁邊拿著一個香蕉轉悠的蝶兒搖搖頭,往自己嘴裏麵塞了一口回答著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竟然這麼忙,如果知道的話,我總也不能出這個注意。”“我怎麼感覺,你就算知道的話,也會出這個注意。”吳一凡看著對方說道,伸手在她的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個蘋果,在衣服上蹭了一下,咬了一大口。
當初蝶兒小惡魔的稱號,在軍區他們幾個人之中可謂出名,出一個餿主意簡直不在話下,真心感覺老大把對方派到夫人身邊去,秋雪完全管不住兩個人。
往樓上看了一眼,秋雪充滿擔心的回答著:“要不,等一會老大下來之後你們就回去吧,反正他們也見上一麵了,事情分為輕重緩急,軍區不能出事啊!“你是當我們跑四個小時來玩的,很累的好不好。”吳一凡嘴裏麵咬著蘋果含糊不清的回答著,軍區真的要出事情的話,就算他們回去也阻擋不住。
而且依靠老大的性格,來到來了肯定會住上兩天的,每次回到錦繡居以後,吳一凡都感覺自己是在休假,簡直不要太舒服了。
看著他們兩個離開的背影,秋雪捂著自己的腦袋,身邊真是一個靠譜的人都沒有。
最為了解肖楚狂的還是吳一凡,前者回到錦繡居,看見自己的老婆還有未出世的孩子以後,直接把康明以及軍區的事情扔到了九霄雲外。
直接在錦繡居住了下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時間肯定會拖到軍事法庭開庭的前一天才會回去,而在這期間,吳一凡非常完美的避開了康明所有的電話。
不光該出事的時候,確實不會因為你在哪裏,它就不會出事。
第二天。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別墅的大門便被打開了,吳一凡和秋雪率先走了出來,蝶兒一身睡衣打著哈欠,就連埋伏在周圍一直保護著羅雲嫵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大概是上班最早的一個早晨了,不過卻一點怨言都不敢有,急忙把整個後花園全部戒備了起來,本來整個錦繡居隻有他們這一戶人家,本來就沒有什麼人。
所以根本不需要太用心,不一會,身穿黑色風衣的肖楚狂慢慢的走了出來,手裏麵還拖著一個人,根本就沒有睡醒的羅雲嫵身上穿著粉嫩的孕婦裝,外麵套了一層又一層的外套。
秋天的清晨好像進入隆冬一般寒冷,肖楚狂唯恐對方再給凍著,直接把她給裹成了一個球,沒有人關心的蝶兒出來之後直接給凍成了狗,得得瑟瑟的又回去穿衣服了。
被肖楚狂強硬拖拽著的羅雲嫵勉強的睜開眼睛,看了看東麵一輪圓盤,伸手抱住了前者的腰肢,整個人趴在了身上麵,哭天搶地的說道:“蒼天啊,月亮還沒有消失呢,你就把我給拽起來了,哪有你這樣的。”“那是太陽。”肖楚狂帶著對方在原地活動著身子,輕輕的晃悠著,免得等一會跑步的時候,在出什麼問題。
“……。”
秋天的太陽沒並沒有那麼的刺眼,再加上天氣有些多雲,東邊的天空別說是萬裏行的朝霞了,就連一絲亮光都沒有,隻有那一輪又大又圓的太陽掛在那裏。
整個天空像是一個藍寶石,確實已經明亮了,但是天亮的沒有那麼明顯,眨了眨眼睛,仔細的確認著遠處的太陽,完全不相信的說道:“就算我讀書少,也沒有這麼騙人的,那怎麼可能是太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