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個好好的人怎麼說死就死了,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直到所有的人看見林克的屍體以後,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隨行的康明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麵。
這怎麼可能是真的!
肖楚狂是在第七天上午回來的,和吳一凡在半夜就出發了,為的就是明天的軍事法庭。
可是剛下車腳步還沒有站穩便聽見了一個噩耗,最重要的證人林克竟然死在獄中,是淩晨四點換班人員進去查看的時候,突然發現的。
頓時所有的人都慌張了,急忙前來上報這件事情,肖楚狂臉色也跟著一變,事情太過於嚴重、突然,吳一凡甚至找不到合適的表情來表達突發的情況。
他們準備了這麼久、鬥爭了這麼久,設下天羅地網終於把人給捉住了,到現在竟然出現了這種情況,馬上第二天就能夠把焦伽俊給逮住的時候。
最為重要的證人井然在這個時候死亡了,死無對證,明天的軍事法庭到底應該怎麼辦,如果處理不好的話,甚至有可能帶上危害雙方友好關係的帽子。
沒有多餘的時間耽擱,相關人員立馬通知了康明,一行人火急火燎的趕到監獄的時候,終於確認了對方的死亡。
躺在地上麵的林克,顯然被人解開了鎖鏈,正斜躺在地上麵,周圍不少的軍醫、痕跡專家、現場偵查專家等等,都在緊張的忙碌著。
一拳打在麵前的桌子上,大聲的喊道:“康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知道,但這件事情是我的責任,我願意承擔”康明蹲在林克的屍體旁邊,戴著手套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這個動作沒有就沒有意義,從昨天晚上淩晨二點死亡,到早上八點已經死得透透的了。
可是隻有這樣做,他才能夠明明白白的確認他的死亡,原來昨天晚上林克就自己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不可能是自殺,他一直以為會有人救他出去。
這麼說就是在他出去以後,有人進來殺死了林克,用來滅口。
這個時候旁邊穿著白色外套的軍醫拿著文件走了過來,遞給肖楚狂的時候,解釋著說道:“死亡時間為淩晨一點到兩點之間,死亡方式是下毒,砒霜。沒有經過任何的掙紮,三分鍾就會斃命。”
左右翻了一下上麵的驗屍報告,上麵提出有一個疑點,在下毒的時候可以明確的證明,死亡並沒有經過掙紮,但是身上麵除去鎖鏈造成的傷口以外,還有打擊造成的痕跡,這麼說林克在死亡以前和人發生過鬥爭。
“既然是下毒的話,林克自己不可能有毒藥,自殺的話也不用采取這種腦殘的方法,這麼說來隻能是他殺了,不過這個打鬥的傷痕是什麼?”在肖楚狂剛剛提出自己的疑惑以後。
對著地上的人,深深地看了最後一眼,康明站起來說道:“是我,在十二點左右的時候,是我和林克進行了打鬥,但是我走的時候已經重新把他給鎖起來了,確保沒有事情發生。”
“確實不是康上尉的事情,我來檢查的時候,林克根本沒有事情。”這個時候不知從哪裏鑽出來一個男子,說話時的語氣有些快速。
疑惑的看了對方一眼,他在肖楚狂嚇人的目光之中,急忙介紹著說道:“是護衛長讓我過來的,我是劉俊才,昨天晚上的負責人。”
“說說吧,什麼情況?”他的目光在臉色異常不好的康明身上收了回來,看向了麵前的人,雙手抱在了一起,努力沉下來自己心,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的情緒都是白費。
還不如把這個精力用在尋找凶手上,這樣一來還有可能把焦伽俊的狐狸尾巴搜出來。
那個劉俊才仿佛做了虧心事一樣,渾身發抖的訕笑著,磕磕巴巴地解釋著說道:“我是淩晨一點到四點的班,一點的時候進去查看了一下,沒有什麼問題,整個人也很好。等到四點進去的時候,就什麼人都沒有了。”
“那個,肖少將,我去查看了,監控中心把那段時間的錄像給送過來了。”正在他敘述的時候,突然有人插了一句話,讓肖楚狂渾身一驚。
任何案件之中,頭一次監控攝像頭終於起到了作用,伸手把那個人退到了一旁,招呼著人把監控錄像播放一下。
從門口到關押林克的監獄,一共需要走十分鍾的路程,這上麵大概有三四十個攝像頭,死亡事件是一點到兩點,正好是一點的時候康明出來的那段錄像。
從監獄出來,整個人神不在焉的,幾乎走一步回頭看兩步,等到他走掉之後,整個一個小時沒有人經過,然後在接近兩點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出現了。
手中拿著的是軍事法庭的相關證件,進去的時間很短隨著又快速的出來了,視頻定格下來畫麵上是那名男子最為清晰的一張臉,吳一凡感覺有些不相信,凶手就這麼找到了:“我從沒有見過那個文職人員,淩晨兩點過來查東西肯定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