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拿出來銀針以後,羅雲嫵有些尷尬的揮揮手,這麼做也太過分了一些吧,不管怎麼說袁秀珍名義上都是她的婆婆,這光明正大的懷疑任誰都不會高興。
搖搖頭,把秋雪給拉到了身後,陪笑著說道:“對不起,袁姨,他們也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例行公事而已,您不用放在心上就行。”
“小嫵啊,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想我呢,我還好心好意為了你肚子裏麵的孩子,操碎了多少的心,唯恐出點事情。怎麼可能會下毒還你們,真是的好心沒好報!”袁秀珍猛地把手中的飯盒給扔在了桌子上,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一時間無裏麵的氣氛凝結起來,略顯的為難羅雲嫵開口勸說著:“是我們的不對,想的太多了,您就不要生氣了。這隻是一個流程,您不喜歡的話我們就不測了。”
說話的時候,急忙把飯盒給拉過來,自己打算乘粥。
她是這麼想的,可是秋雪並沒有這麼想,她唯一的任務便是保護羅雲嫵,至於這些得罪人的事情,就全部交給肖楚狂去處理了。
伸手猛地搶過來飯盒,給旁邊的羅雲嫵傳遞了一個眼神,語氣不容抗拒的說道:“袁夫人不想讓我們測驗,難道這裏麵真的有毒?”
被說的袁秀珍一個的譏笑,挽了挽袖子好像隨時都能和對方打起來的樣子,不滿意的回頂著:“我會心虛,你測我就不信你給能夠測出什麼東西來,真是夠可以的。”
說完話,直接把飯盒送到了秋雪的旁邊,一副你要是不測就跟你急的表情,顯得很是坦蕩。
打量著對方的表情,羅雲嫵便能夠估計出來,這東西可能真的沒有什麼事,否則的話她不可能這麼痛快,轉身正打算讓秋雪放棄的時候,她竟然已經把針給插了進去。
嘴巴一咧,現在倒希望這碗粥真的有什麼問題,要不然等一會他們到底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隨著秋雪突然的動作,整個房間裏麵的人全部都屏氣凝神,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的手,害怕漏掉一丁點的東西。
銀針在粥裏麵停留了一會,隨著眾人的目光緩緩的拿出來了,頂尖上還是原來的顏色,一點變化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秋雪的表情一變,有些想不通。
從一開始的香薰,到後來的水桶還有那份不明來曆的巨款,種種的事情都可以表明,最大的嫌疑人便是袁泉的母親袁秀珍,隻要羅雲嫵死亡,最大的受益人也是他們。
其中關鍵的是,今天上午肖楚狂便會回來,最好的下手時機便是對方回來以前,所以今天早上袁秀珍一定會來,當看見她手中提著的飯盒的時候,秋雪便明白了。
她們一定會往粥裏麵下毒,但是為什麼測驗不出絲毫的結果來,一臉震驚的她不敢相信的看來這羅雲嫵,對方也是一臉無奈的表情,眼神之中順帶著還有責怪的她的意思。
對麵的袁秀珍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無聲的交流,帶著得意的笑聲說道:“秋雪警衛員,怎麼樣啊測量結果,是不是我真的在粥裏麵下毒想要謀害你們夫人?”
“對不起,是秋雪的錯,都是我太過於魯莽了。”現在這個情況,唯一的辦法便是老老實實的道歉,彎腰鞠躬的同時把飯盒有恭恭敬敬的還了回去。
心裏麵卻還是得不到半點的安寧,這個家夥不可能就此罷手,但是破綻在什麼地方,羅雲嫵發現了她的表情以後,湊到耳邊輕聲的說道:“可能真的是你想錯了。”
但願吧,秋雪聽見對方嘲諷一樣的調笑後,跟著有陪笑了一翻,再加上羅雲嫵也說了幾句客氣的話,這件事情就這麼落下來。
“真是的,耽擱這麼久,這粥都涼了。”袁秀珍語氣雖然為難,但是臉上卻掛著真實的笑意,能夠讓對方吃癟,對於她來說也是很高興的一件事。
伸手在飯盒上麵晃了晃,皮膚感受著往上冒的熱情,羅雲嫵認真的回到著:“沒有呢,現在不涼不燙正好可以吃。”
“那個,李紅梅把碗給拿過來,給夫人盛上。”聽見對方這麼說以後,袁秀珍也沒有說什麼的,笑著點點頭以後吩咐著在旁邊一直看熱鬧的女傭,隻是在說話的時候透露出了意思,不易察覺的緊張感。
被叫到名字的李紅梅快速的往前一步,手中拿著一個白瓷碗,可能是太過於緊張,導致她整個人的展位都是背對著羅雲嫵他們的,秋雪有些看不清她們的動作。
正想側身往前麵的時候,李紅梅突然挪動了一下腳步,半碗熱粥便放在了羅雲嫵的麵前,在瓷碗落在桌子上,兩者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這種聲音使得秋雪的眼皮跳動起來。
這粥明顯的就是有問題,但是為什麼檢測不出來,難道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這個時候袁秀珍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羅雲嫵的麵前,臉上表情好像在期盼著什麼,嘴角有些誇張的擴大,催促著說道:“就是這樣,快喝了,多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