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竟然是假的。”陳忠江瘋狂的翻閱著搶奪回來的文件,裏麵全部都是一些沒有用的廢話,根本沒有絲毫的價值,他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拿回的隻是這些東西。
怒火積壓在腦袋裏,幾乎要爆炸開來,雙手恩壓著自己的太陽穴,站在一旁深呼吸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可就在快要冷靜下來的時候,電話鈴聲快速的響了起來。
陳忠江低頭來開了抽屜,看著文件上麵放著一部手機,手機機身被塑料袋包裹的非常嚴實,現在正在強烈震動著,不用想也知道,文件的主人公已經坐不住了。
歎了一口氣的他,雙拳用力地砸在了桌子上麵,拿起搶回來的文件,一下子摔在了對方的身上,大聲的吼道:“你個廢物,你看看,這就是你給我拿回來的東西。”
當初拍著胸脯給自己保證,行動絕對沒有問題,現在竟然給自己那會這樣的東西,他根據胸口有些上不來氣,差點暈過去的感受。
被罵的年輕男子快速的低下身來,把地上的文件一張張的撿起來,最後恭恭敬敬的放回了桌子上麵:“我們把整個汽車翻了一個底朝天,確實隻有這些文件。”
“那那輛汽車呢?”陳忠江拉過椅子,喝了一杯水強壓著自己的怒氣,坐在椅子上快速的質問著。
男子回答的也非常的迅速:“在事情發生以後,我們害怕留下痕跡,已經整輛汽車連同著人的屍體一起燒了。”
如果文件真的在那份汽車上,汽車都沒有了,文件應該送不到中央的手中,那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自己算是完成了任務。
不過,奇怪的是,龍雲燦已經快要到退休的年級了,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這次竟然開始搜集焦伽俊的罪證,事出有怪,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查查。
“這件事情你不用再管了,現在開始盯著龍雲燦,一旦有任何事情都要向我報告,順便查一查最近在和什麼人來往。”
“是,司令。”
半個月前。
看著這一排排的乳白色別墅,肖楚狂自己往這裏一站就有些出神,當初自己在這裏居住的時候,還是羅雲嫵在新兵營的時候。
現在倒好,對方都已經懷孕了,回想一下真是時過境遷,自從龍雨出事情以後,羅雲嫵在這裏便開始日日夜夜的睡不著,再加上那時候開始軍區也變得不安靜了起來。
索性,直接把對方搬到了錦繡居,自己對於龍雨可能也帶著一份愧疚的感情在裏麵,直接搬到了辦公樓去休息,真的好長時間沒有回到這裏了。
順著熟悉的道路,直接走到了一處別墅前麵,在門口的警衛員再看見他以後,臉色一變不知道該進去還是還開門,在當糾結無比疑惑的時候,吳一凡在後麵拿出了一個文件。
裏麵有著一個手機還有一串關於聖戰聯盟的鑰匙,還有厚厚的一大疊文件,肖楚狂沒有難為對方,直接在門口等著,並且告訴他隻要把手中的這些東西交給龍雲燦,或許對方就願意見他了。
警衛員愣了片刻,伸手急忙把文紀給接了過來,抱著走了進去。
正在陽台上躺著曬太陽的他,對於肖楚狂的到來也是吃驚不已,林克死後,他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也知道根據對方的手段,那些所謂小動作根本逃不過他的眼鏡。
本來以為這次是來找他麻煩的,沒想到竟然送來了這麼多的文件,而且盡職盡責的警衛員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邊,對方頓時來了興致,手腕猶豫了一下,最終掀開了那幾分文件。
裏麵是肖楚狂當年對龍雨一案,隱藏的最為關鍵性線索的詳細報告,以及林克死亡案件分析,以及恐怖組織的介紹,還有焦伽俊這個特殊存在的人著重的描寫。
在龍雲燦觀看的時候,肖楚狂和吳一凡無聊的在下麵等著,這一等便是一個多小時,等到前者終於把所有的東西都看完了以後,雙手合死了東西,意識到他不了解的事情,真的還有很多。
揮揮手,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自己恨了這麼多年竟然恨錯了人:“讓他進來吧。”
因為兩個人太過於無聊,所以警衛員下去叫他們的時候,肖楚狂和吳一凡正在別墅的門口比試身手,兩個人你一來我一往,正在興頭上。
看著打起來的他們,小夥子迷茫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打斷這一場友誼賽,而餘光瞄到對方的肖楚狂一抽身跳了出來,有些尷尬的笑了幾聲,快速的走上了樓梯。
在二樓走廊處便看見盡頭的龍雲燦,快走幾步往前,一個敬禮說道:“龍將軍,真是好久不見。”
“我對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你還能這麼心平氣和的來見我,隻有兩個可能,第一個你是想開了事情原諒我了,這第二個嗎便是你有事情求我,單單從肖少將的品行來看不可能是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