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裏麵端坐的羅雲嫵有些心虛,轉身看著不遠處的蝶兒和秋雪,把她們支開明明是木朗的意思,自己也真的夠可以的,竟然真的讓兩個離得那麼遠。
萬一眼前的這個男人意識獸性大發,把自己給殺了,肖楚狂趕來的時候,就算罵也肯定罵自己一個人。
好像是看穿了她心裏麵想的東西,木朗挑明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我保護你還來不及呢。”
“你保護我!”羅雲嫵聽言立馬把腦袋給弄扭轉回來,伸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的一撇嘴,怎麼可能自己身邊被肖楚狂埋伏的這麼多高手,有個人一直躲在暗處還察覺不出來。
不對,按照對方那變態的身手,還真有可能察覺不出來,探著腦袋詢問著:“你該不會真的在暗中保護我吧。”
不是沒有可能啊,否則對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啊。
眼睛裏木朗愁容滿麵的點點頭,一副明明是最大的功臣卻沒有被記錄在案的表情,讓羅雲嫵多少有些心虛,並且感覺對不起對方,卻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要保護我?”
反正這麼多天的相處下來,除了懷疑對方是土地公公轉世,幾乎沒有什麼地方到不了之外,羅雲嫵心底已經接受了對方,感覺並不像是一個壞人。
否則也不會經曆重重險阻,在肖家別墅爬出來,和對方見麵,天知道去找肖老爺子說自己要出去時候,簡直比小時候和班主任要請假條還要害怕。
對於壞人的界限,在認識肖楚狂之後,她的三關便徹底的崩塌,按理說殺人如麻一點人情味都不講,整天擺著的一張臭臉好像全世界欠他八百萬一樣,這算得上經典的壞蛋。
可是自己就那麼深愛上了一個壞蛋,真是讓人頭疼。
被問到這個問題木朗,頭也跟著疼了起來,無奈的到:“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是你哥哥的朋友,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啊!”
哥哥,這個內心深處的詞語,讓羅雲嫵心髒猛地加快了幾分,在滿懷希望到絕望之後,她都不敢去想和哥哥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現在對方竟然有一個朋友擺在自己麵前,怎麼可能相信?
不過,就連肖楚狂也說過,會在自己孩子百日宴的那天,讓羅雲武出現在宴會上,這樣就可以證明:“我哥哥真的沒有死?”
這話差點讓木朗把嘴裏麵的果汁給吐出來,一抬頭看見蝶兒那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瞪著他,感覺自己的樣子看太難看,急忙整理了一下說道:“我還是頭一次看見親妹妹這樣說哥哥的。”
“不是,你不知道自從哥哥失蹤以後,我一天也沒有間斷過查找,可是我的本領又有限,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瞞著我,還有神秘龐大的恐怖組織,我感覺自己真的無能為力、寸步難行,每當太過於困難的時候想要放棄,卻想到對哥哥許下的承諾,隻好咬著牙硬生生的聽著。”
羅雲嫵每當想起自己一個人孤苦零度、舉目無親的日子,眼眶就跟著紅了起來,她很慶幸自己遇到了肖楚狂,又慶幸對方的強硬把自己拴在了身邊。
否則的話,如果她一個人和聖戰聯盟麵對著麵,那麼後果將不敢想象。
有時候,她非常想要一個答案,甚至是自己哥哥已經不在人世的答案,總好過自己一個人呆在沒有答案的無邊深淵要好得多。
看著紅了眼眶慢慢流下淚來的羅雲嫵,木朗也是一陣的心疼,雖然是羅雲武的妹妹,但是這些天的關懷都是當初自己妹妹來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