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場挺拔的軍姿敬禮之中,一首歌終於慢慢的演奏完畢,站在主席台中獎的張長生一邊打開自己的文件,一邊不留痕跡的看了肖楚狂一眼。
發現他的目光以後,對方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著,隨即他按照慣例說了幾句客氣的話,讓大家直接坐下了。
跟隨著大部隊坐在椅子上的肖楚狂,連眼神都沒有動的看向前方,說出來的話卻直接撕破了兩個之間,隔著的那一層皮:“你知道這次我為什麼要救你嗎?”
對方一愣,抬頭看著主席台上陳長生已經開始了自己的長篇大論,周圍的人要麼百無寂寥的聽著,要麼直接開始做別的事情,反正沒有人注意他們。
焦伽俊隻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一些發幹,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在這裏,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伸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帶品平靜的回答著:“為什麼?”
“因為你的死期已經不遠了,為了讓遊戲更加的好玩,我決定再讓你多活幾天,趕快謝謝我吧!”肖楚狂的目光依舊沒有動搖,隻是語氣越來越冰冷。
和剛才相比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這話直接打在了焦伽俊的心髒上麵,和這個人交手以來,他一直處於敗仗的狀態,一次勝利都沒有體驗過。
現在他唯一引以自豪的神秘和背景,也被他給戳穿了,要不是對方毀掉監控中心的證據,這一次即使他能夠活下來也會費不小的力氣,這麼說來真的應該感謝對方。
可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明明自己不比肖楚狂弱到哪裏去,為什麼處處對他有壓製,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裏,一向平靜的焦伽俊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胸口劇烈的欺負著,雙手猛地抓住了座椅的手柄,努力克製著自己。
而旁邊的肖楚狂好像看穿了他內心所想的東西,繼續平靜的說道:“你該不會以為這件事情擺平了以後,你就安全了嗎,事情遠遠沒有結束,接下來登場的才是重頭戲。”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肖楚狂的目標是對付聖戰聯盟,揭發我與他們的關係,這樣就能夠一舉鏟除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事情怎麼會有那麼的容易,就算是對方讓聖戰損兵折將,找出關鍵性的位置,蘇凡完全可以轉移陣地,不會的事情不會揭露的。
“確實,你們行蹤不定這一點真的很難把握,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聖戰聯盟給揪出來,但是你別忘記,我可不是一個人再給你們做對?”從主席台上把目光拽回來,肖楚狂一轉頭淩厲的眼神直視著對方。
不是一個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焦伽俊的腦袋一片混亂,因為他感覺肖楚狂對於他的威脅好像隨時隨地都能夠發生一樣,要是這的那樣的話,自己對於聖戰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他們那種人不會講什麼情義,到時候真的會把自己給拋棄的。
單單從表情上就能夠看出焦伽俊此時的緊張,肖楚狂直視著對方繼續說道:“你猜那個人是誰,你應該非常熟悉的吧,就是小嫵的哥哥啊,他到底去了哪裏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他最近沒有給你聯係嗎?”
在說這段話的時候,肖楚狂也有心虛,通過木朗以及對方在羅雲嫵身邊插人手可以看得出來,羅雲武最起碼是安全的,甚至能夠自由的活動。
不能快速的表明自己的身份,可能受到了某種限製,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對方應該正在準備反擊的行動。
到底有沒有威脅的焦伽俊,他也不知道,現在隻是賭一賭而已,沒想到真的賭對了。
他提及這件事情的時候,焦伽俊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那個紙條,那個熟悉字體的紙張,原來羅雲武真的回來了,他已經和肖楚狂聯係甚至都做好完美的計劃。
這樣下去,自己真的無處可逃了,隻要羅雲武利用肖楚狂的關係,拜托聖戰的追捕,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恢複刑警的身份,到時候一定會拆穿自己的。
應該在怎麼辦,他舉頭無路了,焦伽俊突然發現自己的境地竟然陷入了絕望之中,雙手摁著把手,瞳孔不斷的在失控之中,猛地在座位上站了起來。
本來在演講之中昏昏欲睡的眾人,看著突然站起來的他,清醒了一大多半,就連台上麵的張長生也把手中的稿子給放下了,摘掉眼鏡的同時有些不悅的問道:“焦刑警,你這是怎麼了?”
等到著起來以後,焦伽俊的表情還是有些僵硬,緩慢的一笑語氣遲緩的說道:“對不起,打擾到大家了,我的身體突然之間有些不舒服,這次的會議可能沒有辦法參加了。”
身體不舒服是常事,有時候還會成為逃避開會的借口,隻不過這次是代理司令的任職演講,真的離開的話可能以後的日子有些不好過,就連張長生的眼神也望向了肖楚狂,詢問著對方的意見。
在眾人的目光之中,肖楚狂也跟著站了起來,擔心的拍了對方一下,關切的說道:“既然焦兄不舒服怎麼還可以留在這裏,趕快回去休息吧,沒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