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睿將契約認真地看了又看,看完後遞給薛傲韌。
薛傲韌看著契約說:“父親其他沒有時麼大問題,主要是兩條:一條押期十年,二條押金二萬兩銀子,十年後才可以續回,若到時不續視為死當。”
薛睿:“押期十年也還算合理,押金二萬兩銀子也行,畢竟不是賣到時續回來就是了,”薛睿看著門外“毛管家有是嗎。”
毛老管家:“老爺送來的貨物已清點晚了,共計金子二百二十兩,金器五百件,白銀和銀器二千五百多兩,寶石珍珠一小袋,綢緞三百匹,若按二萬兩銀子算估計有一千兩銀子的缺口。”
薛睿:“我知道了,你把貨物入庫就是了。”
薛傲韌:“父親怎差了一千兩的數目,需叫那商人來補上。”
薛睿:“傲韌,各地計算不一,貨物全憑眼看,有些出入也是常理,再說有這兩支人參搓搓有餘,我薛家是官宦之家與商人能不見麵最好就不要見麵,讓薛二他們去處理。”
薛睿,薛傲韌,薛雲就著下人送來的食物將就用些,三人繼續交談。薛睿的意思是薛傲韌拿一支人參為主要禮物送主事的兵部侍郎,重金買通管事的幾個兵部郎中,爭取多要兵額,甲仗,器具,馬匹,最為重要的是要一個好的地盤。
薛睿:“兒呐,為父老了薛家就靠你父子二人了,當今時代手裏有兵才牢靠,這是我們武人保命的資本,也是報效皇上升官發財的本錢,不過打仗你不在行,現在這麼多文官都行,沒道理你不行。”
薛睿讓下人把吃剩的食物收走了,然後接著說:“多少年我磨出了一個道理,當官也容易管好自己手裏主要的幾個人就行了,打仗保命的事雲兒在行,給雲兒建一隻精兵,現在韃子凶悍,犯我疆土,這仗有得打,非有一隻精兵不足已保護自己。”薛傲韌應了。
薛睿:“雲兒管事很有天分,家裏沒人管事了你多辛苦些,你四叔住過的小院一直空著,我以讓人給你收拾了出來,還撥了兩個丫頭過去伺候你,差啥人你自己安排就是了。”
薛雲:“爺爺,我一人用不了那麼大的地方,就住現在的房子就行了,再說四叔回來也有地方住不是。”
\t薛睿:“薛家雖不是多大的豪門大戶,但也是有頭有臉,你以前是小孩還可以將就,現在主事了自然要注重身份,這事就這樣定了。”
薛雲接下來將三處鋪子的事大致彙報了一遍,薛睿定調「薛記綢布」等錢凱來了再作商量,「三江彙通」也要等資金進入才能走向正軌,「杏花酒樓」希望早日扭虧為盈,對薛雲從百勝堂收回些欠賬,這也是好的開始。
薛睿很生氣,所以後果很嚴重。薛睿說到:“傲韌,你那兩個兒子,年紀不大,膽子不小。吃花酒,玩婊子,交結狐朋狗黨,還被奸人利用,竟敢到處羅用公款,先關起來嚴加管教,等過些時候明白了再說。”
薛睿:“張善富欺我薛家太甚,財物是一方麵,我要他後悔做人,雲兒後院我的人你可以指揮,找到後讓薛二他們去做,那些跟二娘,張善富走得近的人該吐出來的要吐出來,靠不住的都放出去吧,留著這些吃裏扒外的家夥看著心裏堵得慌。
薛雲說:“雲兒知道了。”
薛睿:“雲兒,天子優選少年親軍爺爺托了這次的主招官之一的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大人,你若能過三關的話,可以優選官佐,不必集中*練,回家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