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看了這個*女一下,就笑著開口說:“姐姐,貌似是你放*藥來害我,怎麼現在反咬我一口,莫非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燕三娘聽出薛雲話中帶刺:“那個給你下藥了,明明是你害了我反而說出這麼沒有良心的話來。”
燕三娘一激動就想爬起來,頓時下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下子又倒在地上,衣胞滑落全身又*在薛雲麵前,*紅腫還在不斷的滴著血珠,顯得燕三娘更加虛弱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薛雲看著燕三娘,她坐的周圍到處都要血跡,特別是她身下足足流了一大灘,薛雲心裏突突地跳,這位大姐難道還是處女嗎,現在流了很多血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薛雲走過去伸手去抓燕三娘對手,燕三娘連忙躲閃還是被薛雲按住。
燕三娘自己也感覺到體內的元氣在不斷流失,開始以為是昨夜體力透支難以恢複,後來幾次提氣反而發覺元氣消失的更快,她心中隱隱有些恐慌在薛雲麵前強撐著,薛雲離開的時候她已經不能動彈,但是她不甘心自己裸死在荒山上,才找借口留住薛雲。
薛雲運起內力在燕三娘體內四處遊走,居然暢行無阻找不到對方內力所在,其實燕三娘一直想提起內力反抗維持一點尊嚴,可是一點內息也聚不起來,反而身體一陣抽搐倒在薛雲懷裏,眼淚順著臉龐牽著線兒往下流。
薛雲發現了症狀首先封住燕三娘出血的穴道,然後將自己的內力探入燕三娘的丹田慢慢幫她聚集真氣恢複生機,薛雲冒著極冷的天氣運功,身體散發出來的熱氣立刻變成了冰渣,完全依靠自己強大的內力了抵抗,薛雲忙了一個時辰才幫助燕三娘的丹田真氣重新恢複生命功能。
燕三娘明白薛雲是在救她的性命,心中的哀怨少了一些對薛雲也沒有開始那麼抵觸了,薛雲累得脫力半天不能說話,隻是兩人緊緊摟在一起互相取暖,雙方體內的真氣形成一個大的周天,燕三娘貼在薛雲胸前不知不覺靠了過去,二人樣子十分地曖昧。
薛雲:“你沒有經過這種事嗎。”
燕三娘白了薛雲一眼:“我沒有男人,跟誰去做這種事嘛。”
薛雲:“你給我下的藥,怎麼自己也著了道了。”
燕三娘:“不是我下的*藥,我下的是蒙汗藥你聽清楚。”
薛雲:“我又沒有惹你,你為什麼要下蒙汗藥來害我,還有那個什麼藥是怎麼回事。”
燕三娘現在氣色還行:“那個春藥應該是我抓的犯人「采花粉蝶」彭郎君給我調包了,我隻是想用蒙汗藥麻翻你將你抓獲。”
薛雲:“那個春藥我先不說,現在我問問你本人犯了什麼罪需要你來捉拿我。”
燕三娘低聲細語:“對不起,我看你騎著裸馬,拿著邪教的聖物「乾坤日月七星劍」懷疑身份有問題,才投放蒙汗藥捉拿於你,你能不能說說這些東西的來曆。”
薛雲聽完差點被她氣翻,哎,自己稍微沒有注意一下細節就被人家盯上了:“姐姐,馬兒是我自己的,我牽著它隻是出來溜溜彎,至於寶劍幾天前有一個戴鬥笠的女子與我比武失敗遺失了,被我撿到帶在身邊,準備碰著時再把寶劍還她。”
燕三娘有些泄氣:“我早就應該想到的,那妖女怎麼會把寶劍輕易送給別人。”
薛雲:“說說你是什麼身份吧,為什麼到處管人閑事。”
燕三娘聲音很低:“我是順天府的捕快「雲中飛雁」燕三娘。”
薛雲:“失敬,失敬,原來是官差大人啊。”燕三娘聽見薛雲調劑自己用力在薛雲腰下狠狠地揪了一下。
薛雲:“啊”了一聲,“看來你的氣息恢複得不錯,手勁還不小呢。”
燕三娘悠悠的問:“你武功蓋世一定有什麼大來頭,能不能告訴小女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