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娘從薛傲彪哪裏知道了薛府買賣院子的前因後果,不過現在已經不是院子買賣的事情了,李公子調戲強搶燕三娘讓燕大姐很沒麵子,燕三娘性格男性化,從來看不上這些臭男人,如果不是於是自己心中崇拜的薛雲,再加上*藥迷失被薛雲強暴了一夜,嚐到了做女人的好處,這才為薛雲改變了自己。
如果沒有跟薛雲那一夜發生的事情,那一個男人想玩她燕三娘估計最好的結果也是*不保。現在李公子這個猥瑣男居然癩疙寶想吃天鵝肉,大姐頭燕三娘想想都惡心,於是燕三娘發怒了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要說賣院子薛傲彪是有些抵觸的,不過能夠給自己的義子提拔一級,薛傲彪還是覺得可以接受的,現在出了李公子強搶燕三娘的事情,薛傲彪知道事情搞大了,現在李公子這邊吃了虧絕不會善罷甘休。
而燕三娘是父親最寵信的孫媳婦,侄子薛雲的妾室,可她本人就是順天府的副總捕頭,侄子薛雲又是大同副將,現在的京城薛府也是氣焰滔天,燕三娘雖然不是正室,可是薛雲也沒有正式娶妻又不在京城,燕三娘就是薛府在外麵的實際當家人,如今薛家當家孫媳婦受辱就是薛傲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開不起口,薛傲彪現在唯一的安慰就是薛十三在軍營裏不知道此事,不然那個愣頭青回來又是一堆麻煩。
王捕頭看到薛府大門敞開心存疑惑,就想薛府畢竟是武人出身難免會有人耍橫,於是吩咐一個手下先進去探一下路,可是手下差役進去之後就像泥牛入海沒了音信,王捕頭暗道難道裏麵的人敢殺官差拒捕不成。
於是就把目光瞄向剩下的那個差役,那個差役也心裏打鼓兩隻腳直往後退,王捕頭歎口氣關鍵時候手下弟兄都是些虛哥,自己暗想我進去好言好語的哄著,難道薛府會跟我一個旁人為難不成。
於是整理一下心情向自己的那個虛哥手下招招手就朝薛府來走,虛哥差役見老大都朝薛府去了,知道自己躲不過也向李公子的手下招招手,自己跑步去追自己的老大,等到了薛府大門口虛哥差役回頭一望李公子的手下一個都沒有跟上來,虛哥差役恨極又無可奈何,隻好對著薛府大門外的李公子的手下們吐了一口口痰轉身進了薛府。
王捕頭進了二門看見正廳站著幾十號人,心想這李公子強買強賣惹上硬骨頭了,這薛府看來是請了不少的打手,嘿嘿,你李公子勢力再大跟我王某人沒有多少關係,平時鐵公雞一個仗著跟上官走得近,免費拉咱們下麵差役做髒活,自己還是看看風頭再說免得吃了虧湯藥錢都找不到人給。
王捕頭連走幾步看見自己手下差役低著站在那裏,看見自己來了就向這邊擠眉溜眼的做怪相,王捕頭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朝著那個差役的位子又走了兩步,看見那個差役的嘴歪得厲害,這才朝著那個差役歪嘴的方向看去,這一看心裏就是一跳今天兩頭牛要頂角了。
王捕頭連忙上前幾步單腿跪下行了一個對上官的禮:“屬下開封府捕快王德彪見過上差燕總捕頭,給總捕頭請安。”
王德彪一看見正廳中間坐著的是順天府四大名捕的燕三娘,就知道今天李公子的事情大條了,王德彪是知道李公子專門做些爛*的事情,在開封府臭大街了,有多少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現在是神仙打架自己千萬不要牽連進去,所以對見過幾次麵的順天府名捕燕三娘執禮甚恭。
燕三娘:“原來是王捕頭,都是熟人你就不必拘禮了。”燕三娘正琢磨怎樣收拾那個李公子呢。
王德彪見風使舵對燕三娘說:“屬下,是接到李公子報案過來瞧一瞧的,這一看就知道李公子在顛倒是非陷害好人,有燕總捕頭在次辦案就能不到小的多事了。”
燕三娘:“這次本座不是在辦案,而是受害人。”
王德彪一天大為驚詫忙說:“燕總捕頭,可是李公子告的是薛府傷人啊,他現在朝開封府衙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