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對酒樓夥計說道:“算了,這位公子的飯錢就由本公子來付吧。”
伺候朱公子的酒樓夥計麵有難色,朱公子明白是這個酒樓夥計入了袋的銀子不想攤這股帳,於是朱公子從自己的袖口裏摸出了一錠銀子來,正準備遞給酒樓夥計時,突然被那書生一把抓去了銀子。
那書生說道:“這位公子,權當學生向你借的,小二會賬。”
那書生的舉動把幾個酒樓夥計嘴都氣歪了,看著一錠五兩重的銀子要到手時,卻變成煮熟的鴨子飛了,這一切都是這個窮酸書生的搞怪,不過酒樓有酒樓的規矩,酒樓夥計隻好去櫃台交了銀子,把除了書生飯錢後,多餘的銀子給朱公子處送來。
那書生一把從酒樓夥計手中找補的銀子,攤在手裏看了看說道:“本公子一共在你們酒樓消費了三錢六分銀子,你們卻隻找補了四兩五錢多點,在中間還有一錢多銀子的出入呢,你們,哈哈,算了,就當本公子打賞給你們的吧。”
這可把那些酒樓夥計氣得不行,那書生對朱公子說道:“這位公子,你我都吃飽喝足了,不如就一起走吧。”
朱公子隨著那個書生下了酒樓,二人來到酒樓外的河街上,那位書生對朱公子說道:“這位公子,今日虧你仗義相助,使學生避免出醜露乖,敢問公子貴姓,寄住在秦淮河畔那家青樓書寓,學生一定會登門致謝的。”
朱公子笑著說道:“小生姓朱,隻是路過秦淮河畔,這些小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以後有緣我們再續友情就是。”
那公子呆了一下說道:“原來這樣啊,朱公子,學生江蘇宜興人姓陳字定生,以後那我有緣在相會吧。”
說擺陳定生對朱公子拱了拱手就瀟灑的離去了,朱公子有順著來路朝薛濤館的方向快速走去,到了初來時的巷口,朱公子閃身溜進了巷子深處,不久仿佛有一影子在薛濤館高樓了無生息地飄過去。
薛濤館閣樓三樓正廳有響動後,住在右邊臥室的朱公子輕聲咳嗽了兩下,一小會兒就聽見俏丫鬟滴翠的聲音:“公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朱公子等了一會兒才出了臥室,滴翠向朱公子行了一個禮說道:“請公子洗漱之後,用些早點。”
朱公子來到梨木花架前,從滴翠手裏接過麵巾,在臉上輕輕的擦了幾下,然後端起水杯淨了下口,才緩緩來到吃早餐的桌子旁坐下,見桌上放著一碟山楂糕、一碟福橘餅、一抽屜小籠湯包,兩個薑絲碟子和兩碗血燕蓮子羹。
朱公子知道薛素素會出來吃早餐,就對滴翠說道:“翠姐姐,去請薛姐姐出來用些點心,湯包冷了口味就差了。”
滴翠斜了朱公子一眼,就朝左邊薛濤館主人薛素素的閨房走去,還沒有到閨房門口,一身淡綠打扮的薛素素盈盈冉冉的出現在閨房門口,淡綠的色彩顯得薛素*淡而韻、如雲出岫慧秀天然。
薛素素輕搖蓮步來到朱公子一側坐下,看了朱公子一眼說道:“你一直盯著姐姐看,讓姐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朱公子歉意道:“姐姐今天的裝束實在是太清新脫俗,小弟忘情貪看姐姐好一會,希望姐姐不要怪罪弟弟才是。”
薛素素嗔道:“你們這些男子竟是貪念女色。”
朱公子說道:“姐姐,自從弟弟見到你就覺得非常的親近,總感覺姐姐有什麼魅力吸引自己,剛才看見姐姐才明白,原來是姐姐的內秀征服了小弟。”
薛素素臉一紅說道:“公子信口胡捏,姐姐已經人老珠黃了,公子還盡說些哄姐姐開心的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