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南宮,我是南宮莊主的親戚,但一直沒有機會見到他,隻能以這種方式進入無憂山莊。”她說話的口氣沉穩,絲毫看不出有撒謊的跡象。
她想看到書生臉上的變化,但是很奇怪,他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如剛才一樣平穩。他到底是什麼人?她眯上眼睛大量著他。
如果他是無憂山莊的人的話,聽到莊主的名字應該會有點表示的,但是很奇怪,這個人竟然能如此的平靜。莫非,他不是無憂山莊的人?
“原來是南宮玉的朋友。”書生平靜的看著她的眼睛,像是要透視她一般,不禁讓她咽了口吐沫,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你是誰?”她毫不示弱的看著他,論武功,她也不一定會輸。隻是這個人隱藏的似乎太深了。
“既然是莊主的朋友,”他看了她一眼,“怎麼好委屈住在這裏。”
她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還不待開口就已經聽見書生沉穩的命令,“來人。”
她微微有些氣惱的看著他,還以為是同類人,這麼快就把她出賣了。看來她得自己想辦法了。她不能走,因為她的丫鬟小挽還在這裏。隻能看形勢走一步說一步了。
園子外的侍衛幾乎是和他的聲音是同步的,無憂山莊這個名字可真是沒白浪費了。她在心裏暗自說道。
園子裏片刻就燈火通明,照的她有點睜不開眼睛,但書生沉著的眸子她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不像是在調笑她,反而平很平靜。
來人身上的衣服青一色是黑色的,但布料卻是上乘的,天下第一莊。展玉顏在心裏默念這個名字,而眼前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所有的侍衛見到書生的時候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但是他們全部都恭敬的跪了下來,可見書生在無憂山莊的身份。
“莊主的朋友在這裏站著,你們為什麼不去告之莊主他的朋友來了,讓人家以為我們的待客之道就是住在丫鬟的房間了。”書生說話的語氣仿佛隻是在和朋友談論天氣,平靜中卻帶著殺機,因為展玉顏看到跪在地上的侍衛在微微的顫抖,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是手下的失職,手下立刻通知王管事來給這位姑娘派間上房。”侍衛連頭都不敢抬,盡量穩住自己的聲音回答書生的問題。
“去吧。”書生不在意的揮了一下手,盯著展玉顏的臉卻沒有片刻轉移。
翌日
展玉顏百無聊賴的修剪著花園裏的長青樹,腦子卻沒有片刻放鬆,昨天晚上那個書生到底是誰?為什麼他一句話就把她從丫鬟的園子調到無憂山莊的正中心無憂園呢?
莫非,他是南宮玉?
可是他為什麼不揭穿自己呢?
“姑娘修花的姿勢很特別。”
展玉顏沒好氣的咬了下牙,又是他,為什麼他就不能出點聲音,而且不要從背後發出聲音?
“謝謝誇獎。”她扭過頭微笑著看著他。
“不用。”他今天看起來更是溫文爾雅,一點也不像是有武功的人,可是這個人的武功卻是那麼的深不可測。“我的意思是你的姿勢很不雅觀。”
“原來這才是南宮莊主的待客之道。”展玉顏在心裏狠狠的把他踩在腳下跺了兩腳才解氣,竟然說她的姿勢不雅觀?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為了她這優美的姿勢巴著她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