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停落在那裏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宮玉也並不反攻他的招式,卻也不害怕他的招式,隻是定定的站在那裏看著他。
南宮玉的扇子在挨近她眉心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他看起來有點沉默,所有的人都看著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演這是哪一初。
她看著他,不說話也不動,南宮玉也看著她。
“你。”展玉顏終於發言了,她伸著手指著他,嘴一撇,說了句任何人都沒想的出來的下文,“陪我扇子。”那可是她爹從南疆給她挖回來的寶貝,她千喜歡萬喜歡的整日帶在身上,爹還說憑借外力是不能把它震碎的,可南宮玉用了一根指頭就把它弄碎了,那她算什麼啊?豈不是說在江湖上根本沒有一席之地了?
南宮玉突然笑了,轉過身走到主位置上坐下,“回無憂園。”他簡單的對她下了命令。
除了展玉顏所有的人都有點質疑,莊主竟然對梨花笑了?莊主從來都隻是把似有似無的笑帶在嘴邊,對任何人都是若即若離,從沒見他這樣笑過,今天莊主是怎麼了?怎麼對梨花說讓她回無憂園?除了莊主和他的手下四大將,能進入無憂園的,幾乎沒有。
聽到這個,展玉顏比失了扇子還讓她抽筋,這樣都被識破,天啊,她不再看南宮玉飛身出去。
閻達羽冷冰冰的臉上有了似有所悟的神情,聲音和他的表情一樣的冷,“她不是梨花。”他道出了事實,因為她的輕功很奇特,是他沒見過的那種,還夾雜著南宮玉常用的輕功步伐,柔和在一起更是優美看起來。
“什麼?”說話的聲音如她本人一樣弱不禁風,趙敏臉上有不可置信的表情,怎麼她沒有發現呢,她臉上有了沉思狀。
所有的人都看著閻達羽,閻達羽卻看向了南宮玉。
南宮玉喝了口茶淡淡道,“她叫南宮顏。”
“是她。”於柯的眉毛動了下,記起那個叫南宮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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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玉顏再次出現在南宮玉的閣樓上舒服的躺在他的椅子上對著正在看書的南宮玉道:“酸秀才,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我的易容術可是從來沒有被人拆穿過。”她邊問邊把剝好的橘子塞進嘴裏。
南宮玉看了他一眼,繼續把注意力集中到書上,“第一,走路的姿勢不像。第二,說話的姿勢過於憂鬱。第三,看人的眼神不對。”
她再往嘴裏放進去塊橘子道,“這樣也可以列出這麼多條,這書可真沒白讀。”
“你以前背過羅漢輕功口訣?”難得,是個問句。
展玉顏有了興趣,走到他身邊才道:“想知道?”她滿懷期待的看著他。
“不想。”南宮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這樣。”展玉顏的嘴角沒了微笑,“正好我也不想告訴你。”為什麼跟他說話每次都敗下陣來。
南宮玉不再看她,繼續看他的書。但兩個人的關係卻是更加微妙了,她說是他的丫鬟吧,可從來沒有這麼放肆的丫鬟。他也打破自己的底線竟然允許她這麼放肆卻怡然自得。
隔日
展玉顏已經可以大大方方的在無憂山莊的任何一個地方自由出入了,因為這是被南宮玉許可的。
沒有人知道理由,他們隻是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