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在花園裏,展玉顏走在他旁邊淡淡的問道。

德偵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你不開心?”

“沒有。”展玉顏很幹脆的回答。

“哦,”德偵笑笑,“讓我來猜猜,是因為你回來這麼多天了,而南宮玉都沒有來找過你,是這樣吧?”雖然是問句,但他的話卻是肯定的。

的確被他說中了,可是那又怎麼樣。“我說你是不是很閑啊?”展玉顏往前跨一步轉過身麵對著他。

“相反,一點也不。”德偵的眼神很淡然,和他的表情多少有點不符。

“你可以去忙你的事情,不要沒事就來打擾我,我很煩。”展玉顏終於說出了自己積壓在心裏已久的心聲。

“嗬嗬,”不期然的,他笑出了聲音,“這樣才是真正的你,我喜歡。”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愉快。

“你喜歡我?”展玉顏嗤笑一聲。

“是啊。”德偵說話間已經饒過她走到前麵去了。

“哈哈,哈哈。”展玉顏假笑,“你喜歡我哪兒?”她小步追上他道。然後在後麵加了兩個字是德偵沒有醫療到的,“我該。”隻要他不再纏著她就好。

“哦?”德偵逐開顏笑,她可真舍得下血本啊,“你的全身上下我都喜歡。”都改改啊。德偵大笑著往前去了。

展玉顏在他背後深呼吸再深呼吸。

“南宮,你真的狠心這麼久都不去看看她啊?”躺在獸皮椅子上的俊朗男子氣定神閑的看著站在窗邊的的南宮玉,眸子裏有笑意。

南宮玉隻是看著窗外,挺拔的他這個時候卻看不出任何表情,“皇上不是南下了,你為什麼這麼清閑。”他並不回答他的問題,對於他的廢話,他一至仍進拉垃圾堆再不看一眼。

“我忙著履行和你的約定,”他嘴角的笑意擴大,“照顧你的女人。”他的眸子裏有著絕對的調笑,可看不見的深處卻隱藏著一絲說不清楚的情緒。

南宮玉終於回過頭來看他,“我怎麼不記得我們之間還有這樣的約定。”他的眸子中有危險的氣息。

男子回避了他的眼神,“上次的事有查出來點眉目嗎?”

“這樣的事情還需要去查嗎?事實很清楚,而且你這麼問我,隻是想掩蓋自己的某種情緒,我說的沒錯吧。”南宮玉淡淡的道,並不在意他逐漸變冷的眼神。

“的確是沒錯。”男子的聲音很冷。他們是朋友,但在某種意義上,他們又是敵人。朋友的時候可以情深意重,敵人的時候可以殺了彼此毫不手軟。這就是他們的友誼。“如果我說我也喜歡上了你的女人,你會做何感情。”

南宮玉嘴角有著淡笑,“那是你的自由。”他有自由去愛一個人,但卻不能跟他搶他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他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個田地。”

男子眯起眼睛,顯然他很清楚他口中的“他”是誰,“你這是在威脅我?”破天荒第一次親耳聽到南宮竟然還會威脅人,這個笑話恐怕可以讓他笑他一輩子了。

“隨便你怎麼想。”南宮玉並不想跟他耍嘴皮子。

“原來愛情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男子頗有興致的看著南宮玉,“她還不算是你正式的女人,你我的機會都是平等的。”事實也的確人是如此。

“是嗎?”南宮玉第一次在他麵前用了問句,大有諷刺之意。他認定的人,誰也不能跟他搶,這就是原則。